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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為了慶兒。現(xiàn)在既然慶兒沒事了,我現(xiàn)在就可將太公交與你們帶走?!?/br>晁蓋氣得一拍桌子:“交給我們帶走?那你呢?你這是打算不回梁山了?虧得我與公明那般器重你!將兩千步兵全數(shù)交與你管。你就這么手一甩,往后就只跟西門慶那個妖孽過日子去了?”武二聲音一提:“哥哥,你若再說我家慶兒壞話,我當(dāng)真翻臉!”晁蓋氣得聲音打結(jié):“你,你你,啊喲,你真是要氣死我啊!”我趕快推開門走進(jìn)去,一把挽住二郎的胳膊:“兩位頭領(lǐng)也過來了?今日是我與二郎大喜的日子,感謝二位賞臉前來,這會兒弟兄們正在堂上喝酒,二位也請過去吧?”晁蓋哼了一聲,將臉一別,滿副不屑于看我的表情。吳用搖著手里的鵝毛扇冷笑道:“大官人來的正好,我們與二爺也剛好提起你來,適才二爺說了,往后不再管梁山兵馬的事情,這可是你要他這么做的?”“二位哥哥這是誤會了,我與二郎新婚,怎么著也得先度個蜜月再放他回去管兵馬啊?!?/br>晁蓋橫了我一眼:“呵,你要過你的什么米月飯月,就忍心誤他的前程!莫說是個男人,哪怕是個女人也難尋這般無理混纏的!”我低頭笑著一味不說話。晁蓋氣得將袖子一甩:“罷了,隨你們?nèi)??!?/br>二郎走出來的時侯臉色還是黑的,明顯還在生氣,我倒覺得這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兒。肯定是宋江指示晁蓋過來給二郎放狠話的,吳用跟著就是替宋江當(dāng)個眼線,把二郎的態(tài)度給他準(zhǔn)確地帶回去。可笑的是,晁蓋被宋江給當(dāng)槍使了,自己還混然不覺,依舊端著那個頭領(lǐng)的架子四處得罪人。怪不得原著上的晁蓋會死得那么早,讓宋江順利接收了江山。這兩個人的智商壓根就沒在一個等級上。“二郎,別生氣了,晁頭領(lǐng)性子直,有什么就說什么,可他是當(dāng)真沒有什么壞心眼兒,說了什么話,你也別往心里頭去。“他但凡說我什么我都不會急,哪怕是兄弟間打上一架也沒什么,但是他不該說是你妖孽!”我“吞”的一聲就笑了:“什么妖孽?他這是夸我長的好看吧?”二郎被我給慪笑了,捏著我的鼻子道:“瞅你那沒心沒肺的樣?!?/br>我去打他的手,兩個人纏著鬧著就抱在了一起,抱著抱著就親到了一塊兒,親著親著就混身發(fā)熱,熱著熱著就想干點壞事兒去。這貨把領(lǐng)子一扯,二話不說扛起我就跑:“慶兒,走,洞房去?!?/br>我小聲喊:“還有那么多客人在堂上呢,咱們不管了?”“不管了,哪怕是玉皇大帝在堂上坐著老子也不管了,老子這會兒就他么想睡你?!?/br>這人跑得腳下生風(fēng),進(jìn)了洞房,把門一插,兩個人抱在一起就連啃帶摸的。舌頭咂著舌頭,嘴唇裹著嘴唇,熟悉的味道順著舌尖到了喉嚨又順著喉嚨到了心里頭。心頭熱的受不了,兩個人對著撕扯對方的衣服,動作要多野蠻有多野蠻,要多粗魯有多粗魯。三下兩個把礙事兒的布料全都給扯了扔在地上,兩個人光溜溜的就滾到了床上。我壓在他身上喘?:“武二,想好要獻(xiàn)身給我了?”他抱著我啃:“臭小子,到這會兒了還敢想啥?嫁的那個是你,被壓的那個也是你?!?/br>我說:“呸!今兒是誰說要愛我一輩子寵我一輩子的?才這么會兒功夫可就變卦了?老子今天晚上就想壓你,你敢不許?”他翻了個身把我壓?。骸拔鏖T慶,別的事兒老子全依你,這事兒你可就別想?!?/br>當(dāng)即變了臉色:“嘿,果然是男人的嘴靠得住,老母豬會上樹?。‖F(xiàn)在你可就不聽話了?往后這幾十年你還想天天造反???”武二立馬軟了臉色:“慶兒,別鬧,這事兒你跟我爭不得……好好好,我錯我錯,慶兒千萬別生氣,要不然,今晚咱倆一人一回?”我斜著眼睛看他:“一人一回?這可是你說的啊?!?/br>他點頭:“嗯,我說的,一人一回,不過得我先來?!?/br>仔細(xì)尋思了一秒。“也成,反正我不能全吃虧。”這貨笑得跟個瘋狗似的,將我抱在懷里又搓又啃。我叫他給揉得全身發(fā)軟只剩一個地方硬,魂魄飄在空中落不了地,光剩下又浪又sao地直哼哼了。隱約覺著這貨的手在我身后鼓鼓搗搗的,空氣里有一股子奇怪的香味兒。剛想問他在干啥,突然感覺那個地方熱得不行,放聲慘叫:“二郎,你給我涂什么了?我……哦,我難受死了我……嗯……”武二也被嚇住了:“慶兒,咋回事兒,難不成是這東西我買錯了?”這才看見這貨手里托著個小玉匣子,里面是紫色的藥膏。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是什么了,我氣得拿手直捶他:“你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敢給我買這個?”他抱著我手足無措:“我怕你痛,特地到藥鋪子里買的?你難受是不是?我這就抱你過去洗洗?”“洗你個大頭鬼啊,武二,王八蛋,你這個畜牲,你竟然給我下這種藥!我要恨死你了。嗯,癢,難受,唔,二郎你太壞了……”這貨傻住:“慶兒,別生氣了,你要是難受就打我兩下,咬我兩口也成?!?/br>我捂著臉在床上打滾,身子來回扭著,像條落在沙灘上的魚。嗓子里在發(fā)干,那個地方急得不行,濕呼呼的正在流出水來。我咬著床單喊:“武二你這個傻子老子他么咬你干什么?藥都下了,你還在發(fā)呆?你,你他么……啊喲,我去,你他么愣著干嘛?趕快上來??!”……這天晚上,武二這個臭不要臉的是徹底爽了。那個藥性一上來,老子是什么臉也不要了,那叫個sao得不可描述。各種搖頭擺尾換姿勢?,聲音浪的幾個莊兒都能聽見。打那兒以后,祝家莊,扈家莊和李家莊的老百姓看見我的眼神全都怪怪的,要不是老子臉皮厚,早在這世上呆不住了。至于那些江湖好漢,好在他們成過親的沒幾個,見過別人sao成那樣的就更沒幾個,不但沒拿異樣的眼光看我,反倒拿著同情的眼神問我,新婚之夜做錯什么了?叫二爺把我打得慘叫成那樣。天可憐見,我這一兜子心眼兒的所謂智囊,叫武二那個傻子用盒藥就給涮了,想要的主權(quán)沒爭取到,反倒輸?shù)么缤敛涣簟?/br>說好的一人一回,誰能想到這貨一回一夜。這個貨是屬炫邁的,說好的讓他先來,他一來就停不下來,等他那一回完了事兒,公雞都在窗戶外頭叫了三遍了。老子累得象是被人大御八塊的咸魚一樣癱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