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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你!”我冷呵一聲,低下頭沒有說話。“況且,你們是兩個男人,做下那種事情本就是不合倫理的,傳出去就足以讓二郎被江湖人恥笑。你說你與他恩愛,可是他和你在一起的時侯真的就快樂嗎?你想要的不過是與他過個安穩(wěn)日子,姑息于兒女之情而已,可是二郎他生來就是一頭猛虎!他就該去咆哮山林!你與他的這份情義,只能困縛了他!讓他變得不象自己。西門慶,聽我一句話,你與二郎終不是一類人,你和他在一起是不可能長久的。不如你就將他交付與我,我?guī)麣⒊鲆环聵I(yè)來,千秋萬載,揚名天下!”我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宋江這人雖然混蛋,但是他有一句話說對了,二郎雖然愛我,但是在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他過得的確并不快樂,至少不如在梁山呆的這些日子里快樂。在這里,他有朋友,有知己,也有事業(yè),每一天都是他最好的樣子。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個統(tǒng)領(lǐng)百萬兵馬的大將軍,這個夢想,好象也只有宋江能夠幫他完成……“如果我依你所說,放棄了與二郎的情誼,你可以給他什么?”宋江將手臂一展:“我會將整個梁山的兵馬大權(quán)全數(shù)交給他,讓他當個真正的大將軍,大元帥,讓他實現(xiàn)這一生的夢想!”我抬頭看著他,目光一瞬不瞬:“放眼整個梁山,能人非止一位,論身手,二郎或者可以排前頭,但是若要論領(lǐng)兵的話,很多人都在他之上,你強行委他以重任,難道就不怕眾人不服?”宋江將手一攤:“誰會不服?眾人到梁山來拼的不過是一份義氣,一份豪情,若是論這兩樣,我敢說梁山上無人能比得過二郎!”這倒是實話。論起實戰(zhàn)經(jīng)驗,這山上比二郎強的人一抓一大把,可是論二桿子能拼命,除了李逵那個缺心眼兒,沒人能跟二郎比。“好,我答應(yīng)你,你放了我和時遷,我就此離開二郎,往后他替你領(lǐng)兵馬,我就離開他,再也不去影響他?!?/br>宋江眼睛一亮:“當真?”“當真!”宋江瞇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卻又笑了,搖頭道:“大官人狡黠,宋江不敢信你?!?/br>“那你要我怎么樣才肯信我?”“我要你娶了那一丈青扈三娘,與她立時成婚!”納尼?我睜大雙眼看著他:“我說宋老大,這你這可狠了點兒吧?”宋江看著我這一臉驚愕,仰起臉來哈哈大笑。……**我和扈三娘的婚禮定于三天以后,這個消息震驚了整個梁山。坊間傳說,那天晚上,宋大哥親入牢房,對我進行了深刻的再教育。他告訴我說:人生在世,要光明磊落,行走江湖,更是要以大義為先。他告訴我說:大丈夫,仰不愧天,俯不怍于地,始終懷有一顆仁義之心,無愧于父母養(yǎng)育這恩,無愧于父長教導之情,更無愧于四海八方六合的所有神明。他告訴我說:我在戰(zhàn)場上那一出手段?,雖然拿下了一丈青,但是實在是太下作了,毀了她一個未婚女子的清白不說,還毀了我們梁山的整體形象,讓別人以為咱們梁山盡是我這種不要人的混蛋。這種損害整個梁山集體形象的行為,實在為人所不齒!至于時遷,他為什么一把年紀了,還是整天偷雞摸狗的沒有個正形?就是因為我這個當哥哥的不學好,把他也給帶歪了!于是,在宋江頭領(lǐng)的諄諄教誨之下,我自慚形穢倒地不起,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求宋頭領(lǐng)再給我一次重新作人的機會。我保證改掉那一身臭毛病。從今往后,我將緊隨以晁頭領(lǐng)和宋頭領(lǐng)為代表的梁山眾好漢的步伐,認真學習貫徹兩位大哥的路線,方針,政策,緊跟梁山形勢,爭取早日成為梁山上正式的一員,為了實現(xiàn)梁山的土匪主義建設(shè)貢獻我的全部力量。為表誠意,我還自己主動要求娶了一丈青,還她一個清白,籍此洗清自己的部分罪責……第146章兩只兔子宋江為表體恤,特地認了一丈青扈三娘為義妹,?只要我把她給娶了,?將來跟宋大哥也就成親戚了。一家人,?什么事兒都好說。大清早,我的小宅子里面擠的到處都是人,?顧大嫂帶著一群家眷小廝過來給我布置新房。他男人孫新帶著幾個兄弟在外頭給我粉刷房子,?上房梁系紅綢鋪紅毯。滿屋子人都興致勃勃的在我這宅院里頭來回躥。我干瞪著兩只大眼,?緊盯著家里那些東西,追著囑咐他們小心些不要給碰到,更不要放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顧大嫂那個胖老娘們偏就是手腳麻利得很,三下兩下把二郎的所有東西收拾到一起,?放在箱籠里面扛起來就往外送。我要上去搶,?被這婆娘一把扯著強按在椅子上。她說:“大官人,不是我說你,?明兒個就是你大婚了,馬上新娘子就要進門,?家里還放著武二爺?shù)臇|西,這可不合適,往后他也不能再回來住了,?你還留著這些苤西干嘛?干脆都著人給他送去吧?!?/br>不等我阻攔,這老娘們大手一揮,就教那小廝把東西給送到軍營里頭去了。我心痛得不成,伸著脖子跟她理論,可是這個老娘們兒具備了更年期婦女身上的所有特點。嗓門兒大,?氣勢足,盲目自信,蠻不講道理的架勢跟公交車上占座的老大媽有一拼,又跟跳廣場舞的熟女們一般火熱執(zhí)著。帶著手底下那幾個婆娘連撕帶拉,連吼帶扯,到底是把我那一箱籠東西給送走了。實在是慪不過這個娘們兒,我頹然倒在床上,直著眼睛看房頂。指尖撫著身子底下繡著的一只小白兔和一只小黑兔,是我求了月娘好長時間教她給我繡好的。晚上我躺在二郎懷里跟他講兩只兔子的故事,我說白兔子喜歡黑兔子,可是黑兔子不知道,于是白兔子就翻山越嶺地追求黑兔子,然后他們兩個就在一起了。二郎把我抱在懷里聽得直笑,他說我得多幼稚才會編出這么好笑的故事,笑完了他又低頭來親我,說愛死了我現(xiàn)在這個傻乎乎的樣子,真象那個白兔子。床上還留著二郎的味道,他的寢衣我舍不得洗,這幾天他不在家,每天晚上都抱著他的衣服睡的,呼吸著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才能感覺到安心。身子底下突然一緊,卻是顧大嫂在用力扯我的床單。我說:“嫂子,你干嘛呢?你別給我扯壞了?!?/br>顧大嫂的臉笑得跟個豬屁股似的:“兄弟你又說傻話呢,新婚之夜床上的鋪蓋哪兒能用舊的?嫂子給你整了一套新的,還繡著鴛鴦呢。對了,還有這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