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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們都別再救了,讓老子死了算了,你們這些女人們太不讓老子省心了,大官人我是真的不想活了?!?/br>吳月娘急了,抱著我大聲喊:“快去叫武都頭,快點叫他過來,大官人這回是真不好了?!?/br>轉(zhuǎn)眼武松跑進(jìn)來,將我接過來摟在懷里叫了一聲:“慶,你怎么了?你說句話?!?/br>我抬眼看他:“二郎啊,看來你不娶妻是對的,這一屋子女人,活活要氣死我啊?!?/br>武二紅著臉道:“慶,我知道你是為啥生的氣,原本你閨女這事兒我也聽莊上人說了,怕你氣著這才沒開口……”老子“嗷”的一聲,眼睛一翻又要死過去,教武二兩耳刮子又給抽回來了。他說:“多大點事兒?。磕憔瓦@么要死要活的?”我說:“武二,合著你小子也跟這些娘們兒一起瞞我?。窟B你他么也想氣死我???”武二道:“一邊是咱家里人,一邊是咱哥,你說叫俺咋說?俺說了,你又能咋辦?”我直著眼睛看他,突然眼淚就下來了。“咱家里人”,原來他已經(jīng)把我的家人也當(dāng)成他的家里人了。所以他才跟我一起縱著月娘,不管她怎么作也由著她。所以在發(fā)現(xiàn)朋朋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時,他也選擇和這些女人們一起向我瞞著,因為害怕我會氣出病來。心里頭突然就熱乎了,人還是暈得站不起來。武二將我托起來抱在懷里,對月娘道:“你看著滿屋子人,莫叫再出閑事。我?guī)鋈Q口氣兒去?!?/br>月娘看他的眼神還是恨的,可還是逼著自己點了點頭。月亮頭底下,武二背著我滿院子來回轉(zhuǎn)悠。我說:“二郎啊,我心里苦吶?!?/br>他說:“我知道?!?/br>我說:“這他娘的都算啥事兒啊?我閨女他咋就看上我哥了哩?她這心事要成了,我得管她叫大嫂,得管我大哥叫女婿。我哥見了我得叫老丈人,我閨女見了我要喊兄弟。這還不說萬一他們再有個孩子哩,他是管我叫姥爺啊?還是管我叫二叔???我是管他叫孫子啊,還是叫侄子???這還不帶我們家官哥呢,往后他見了柴大官人是叫姐夫啊,還是叫大爺啊?我大哥見了他是叫大侄啊,還是叫兄弟?。?/br>我見了我兒子是叫兄弟啊還是叫兒子?。克枪芪医写蟾绨?,還是叫爹?。?/br>萬一,他再娶個媳婦哩?管我叫公公啊,還是大哥???我叫他媳婦是叫兒媳啊,還是叫弟妹???萬一他又生個孩子哩?那孩子是管我叫爺爺啊,還是叫二叔???管柴進(jìn)是叫大姐夫啊還是叫大爺爺啊……”武二說:“行了,別再扯了,老子頭都叫你給說大了。其實也就是你閨女自己動了點心思,柴大官人又沒對她有什么。”我嘆氣:“二郎,你說這個話,只是因為你太不了解我們家這些女人了。那臭不要臉的丫頭片子死隨我,她可什么事兒都能做出來。逼急了,她都敢給柴進(jìn)下點藥強上。”武二也被嚇住了:“你閨女真能做出這種事兒來?”我苦笑:“不但她會做,那些死娘們還會幫她呢。所以我就著急上火呢。你是不知道這幫女人有多可怕?!?/br>武二也急了:“那不成,那可真不成,大官人那人心眼兒實得很,哪能防著這種手段?他的清白一被毀,真能抹了脖子去?!?/br>捂臉哀號:“這他么什么世道啊?男人想要保護(hù)一下節(jié)cao,怎么就他娘的這么難呢?”武二背著我就往回走:“啥也不說了,帶著你那些女人們趕快走吧,這可不是個小事兒?!?/br>我說:“可是咱們能去哪兒啊?清河是肯定回不去了,別的地方眼多口雜的,我怕有人再認(rèn)出你來。也就是在柴大哥地盤上呆著,萬一有人尋事,能有他的什么書什么券的護(hù)咱一下,別的地方咱們還能去哪兒?”第129章逼上梁山武二說:“咱們上梁山去,那地方消停,?你這些女人們不敢作禍?!?/br>我怔?。骸澳阌终f去梁山?”“嗯,?只能是去梁山,?現(xiàn)在我不能四處走動,萬一教人認(rèn)出來,?怕是還會連累吳老爹。眼下咱只能先去梁山避一避,?待過上幾年,?我這個案子被人忘了,咱們再出來?!?/br>思來想去,好象還真是只有這一條路了。我仰面望天,對月長嘆:“他娘的,?誰能想到,?老子擺平了世間的一切,倒是被這滿屋子娘們兒給逼上梁山了!蒼天啊,?你聽到我在說什么了嗎?這他么聽上去好玄幻啊?”月亮聽不到我的哀號,依舊慈祥著笑臉普照人間。我回到屋子里就催著那滿屋子女人收拾東西,?告訴她們要去梁山落草。你都不知道這滿屋子娘們兒歡呼雀躍成個什么樣!說是能上梁山了,這可真是好好玩??!合著這滿屋子全是土匪婆娘,就他么老子一人想當(dāng)個良民呢。朋朋找著機會就要往門外溜,?被我一把給抓回來了。我說:“死丫頭,你他么又想見誰去?”朋朋理直氣壯的:“我們之前托柴大官人照顧那么久,臨走還不給人家道個別?”“道別?那你的荷包袋子里裝的是什么?”她趕快拿手護(hù):“沒,沒什么啊……”我抬手搶過來往桌子上倒,一把混了蒙汗藥的蜜餞。二郎帶著人正在往外搬貨,?看到那些東西也是后背一緊。朋朋狡辯:“我這是打算自己吃的,怕是路上車子顛的我睡不著?!?/br>我二話不說上去就解她的頭發(fā),發(fā)髻是空的,里面藏了個藥瓶子,裝的是我和武二吃過的那種藥,滿滿的一瓶,足有五六顆。我氣得上去就踹:“真不要臉了是吧?要不是老子防著,你還真就把我哥給那什么了去?老子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死不要臉的東西?。俊?/br>武二過來扯我:“行了,別跟孩子治氣。時間不早了,咱們早些走吧!”一群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嘰嘰喳喳地上了車,那一個個興奮的,就跟小學(xué)生春游似的,扎在一起又說又唱。我敢保證,這是有史以來最為歡樂的上梁山的隊伍。柴進(jìn)又出來送我,連說舍不得,我說:“大哥,二郎的身份敏感,我們不好在此地久留,等安置住了再回來看你?!?/br>柴進(jìn)抱著我熱淚盈眶,我那個死不成器的閨女又從車?yán)锩嫣匠鲱^來,流著眼淚喊:“柴大官人,你等著,我一有機會就會回來看你的。”柴進(jìn)那個死心眼的還在回她:“好,好侄女兒,我等著你爹帶你回來看望大爺??!”西門朋朋捂著臉,哭得稀里嘩啦那叫一個慘,估計哪天我死了她都不能哭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