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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然有功!改日本官必將重重褒獎于你?!?/br>施管營嚇得滿臉冷汗,直道不敢。球又對著武松的臉指了指:“你啊你,空有這一身蠻氣力,拿去殺敵報國當(dāng)是好的。因何拿來殺人?殺的還是自己的親嫂?,當(dāng)真是太沒有人性了。今日,本官給你抬舉,教你在本官身側(cè)陪侍著,又親自出言教你,合該是你十世修得的福份。往后,你當(dāng)日夜謹(jǐn)記這份殊榮,常懷感恩之心,守法遵紀(jì),作個良囚,以報本官大恩,你,可記得了?”武松低著頭,始終一言不發(fā)。球很不高興地把袖子一甩,罵了句:“混似塊木頭一樣,這般不開竅的?”由左右侍著手上了馬車,傲慢地把手一擺:“走了?!?/br>兩邊衙役分開路上行人,為知府車馬避讓。剛好打東邊來了一個賣驢的,押著一群老叫驢教衙役們給趕到了路南邊,又打西邊來了一個販羊的,上百只咩咩咩被趕到了路北邊。施管營與一眾衙役手拉著手擋成兩道人墻,以保證知府大人那輛四駕馬車能從路中間過去。眼瞅著那個球知府的馬車走到了驢和羊的中間,我對著空中吹了聲口哨,叫了一聲:“憨憨!”“嗖”的一聲,我家憨憨從院墻里頭蹦出來,落在馬路中間,對著拉車的四匹駿馬“嗷”的一聲大吼!五個月大的猛虎,體型雖沒長開,百獸之王的氣勢已然在了,那四匹馬當(dāng)即被它這一嗓子嚇得亂了陣腳,仰聲長嘶一陣,直把馬車給掀倒在地。與此同時,路東邊的驢群驚了,三頭驢被嚇得當(dāng)場倒在路中間口吐白沫,將路堵了個死嚴(yán)。余下的驢們“啊昂啊昂”慘叫聲震天,踩著同伴的尸體沖進一個瓷器店,把里面的所有瓷器踢了個稀巴爛。轉(zhuǎn)眼又進了綢緞莊,把里面正在試衣服的幾個老娘們兒嚇得光著屁股就跑上了街。西邊的咩咩咩也被驚了,在人們腿底下沖著四處亂躥!衙役們被撞得四腳朝天,倒在地上直喊。老百姓們大聲叫喊著:“有老虎啊,有猛虎啊,救命??!快點來救命啊!”抱頭四處亂躥,整條大街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四頭驚馬橫拖著知府的車廂,踏著一路狼籍往西跑,剛好與個送葬的隊伍撞上,馬蹄剎住,車廂陡然一甩,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球型知府直飛出去,一腦袋撞開棺材蓋兒,與里面躺著的那個臉上貼著靈符的老太太嘴對嘴來了一記法式熱吻。球睜開眼就被嚇得慘叫,翻著白眼兒暈死過去!整個孟州城陷入了有史以來最為混亂的時刻。滿大街的驢在踢,馬在跳,羊兒在咩,人在叫。施管營帶著衙役們沖到送葬的隊伍里,四處尋找知府大人在哪兒。好不容易把那個與死尸熱吻的知府大人從棺材里面拉出來,竟然詭異地從他嘴里扒出了尸體的假牙。隔著翻滾的煙塵,伴著雜亂的嘶喊。我一步步走過去,與武二四目相對。他看著我,眸底一簇火苗由意外變成了無奈,最終他垂下眼睫,無聲苦笑起來。我勾起唇角仰臉看天。空中一片碧藍,陽光如此熾烈,今天還真是一個好天氣??!**球形知府從精神到□□上受到了嚴(yán)重的摧殘,當(dāng)天晚上便掛印離職,回家養(yǎng)病去了。孟州知府一職暫缺。我的案子是由州里的五品同知給審的。這老小子扒著案卷看了半天,也沒查出來私養(yǎng)老虎當(dāng)寵物鬧出這么大災(zāi)難的人該怎么判。后來是幾個商戶出主意,教我多賠點錢了事。我就地耍賴:“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是河南王老吉,你們有本事把我抓進去,住個百八十年的再出來?!?/br>同知當(dāng)堂大怒,將桌子一拍:“你這刁徒,真當(dāng)本官治不得你,來人啊。給我打!”我就地一躺:“打不得,我有病,一挨棍棒必死?!?/br>第93章你賤不賤啊?同知道:“來個人,給他看看?!?/br>仵作上前執(zhí)了我的脈道:“大人明鑒,?這個人的身子他好得很?……”袖里一沉,?是我將一枚銀錠塞了進去,?這貨馬上改口:“這個人的身子他好得很……兇險,怕是有內(nèi)傷,?挨棒必死!”同知那老小子氣得手腳亂抖,?我斜眼看向房梁,?尖著嘴唇吹口哨。堂上堂下僵持了一會兒,同知那老小子腎不太好,聽我吹了一會兒口哨,尿快下來了,?將腿一夾,?氣哼哼道:“打不得你,我還能治不得你?判你個一百二十年,?老死在囚營里去!”這盛世,果真如我所愿,?轉(zhuǎn)眼,我從孟州營的一個編外人士,成為正式在編人員,?而且是刑期最長的那一個。再次回到孟州營,是由兩個兵士押著,原先的行李包裹并衣物都教他們給盡數(shù)剝了去。身上穿著件爛囚服,手里捧著兩雙破草鞋,徑自被押著去了采石場。武二遠遠地看到我,?虎目一瞪就要上前說話,被達叔和老陶給拉住了。營長當(dāng)眾訓(xùn)了我?guī)拙?,無非是入得營內(nèi)要守規(guī)矩,莫想不安份之類。我斜著肩膀看他:“廢話怎么那么多呢?老子又不是第一回進來?!?/br>營長將臉一虎:“你入了營,還有道手續(xù)未辦,來人啊,當(dāng)場給他臉上印下金字,免他逃走?!?/br>身后四五個人上來將我按住,一個文書模樣的人手里拿著針盒筆墨就要在我臉上刺字。武二從人群里頭沖出來,將他手中物什一概打翻,虎聲道:“我看你們誰敢在他臉上下字?”那幫人怯了怯,營長道:“都頭息怒,作為新囚該是刺字?!?/br>武二將拳頭一緊:“我但說他臉上刺不得字,你又如何?”這幫人知他孔武,挨個不敢說話。我慢悠悠地站起來,將筆墨與針盒揀起來遞與那個小文書:“別聽他的,入得營內(nèi)我便是個囚人,與別人一樣,只管刺字就好。”那人眼巴巴看著武二不敢動手。我道:“怎么?不敢,那我便自己刺?!?/br>取了銀針照著自己的臉就刺過去,武二沖過來一把握住我的手,恨聲道:“你莫再胡鬧了!這字刺上,你這輩子都取不掉,尋常里那么好臉面的一個人,此時卻也不顧了?”我哼了一聲:“是我自己的臉,我想如何擺弄,別人管不著?!?/br>又將針盒從他手里奪下來,往那文書手里一丟:“給我刺個囚字,寫得好看點,我最喜歡瘦金體了。”武二左右拗不過我,終是恨得將手一甩:“隨你去!”我在地上坐好了,那個小文書奉著針盒在我面前站定,顫著聲音問:“刺,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