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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啊,施老相公是我姑丈,他托著我在這兒經(jīng)營生意。前兒個這小子剛到就把我這場子給砸了,因是看著你和我表弟的面子,這事我都沒跟我姑丈說,自己花銀子把虧空給補上了。結(jié)果這小子還天天來管我要錢。二爺,你也是道上的人。你說我這受人所托來抽水頭管地面的,叫他一個小白臉每天欺負成這樣,我往后還混不混了?”聽他端出施老相公來,武松眼睛垂了垂,回頭問我:“這家伙剛才打你哪兒了?”我立馬會意,昧著良心大聲喊:“他剛才嚇唬我了,我這么虛,他還那么大聲地跟我說話,差點把我給嚇暈過去!”“老子叫你嚇唬他!”武松照著蔣門神臉上就狠鑿了一拳。蔣門神那張臉剛好一點,又被他一拳從立體鑿成了平面,捂著滿臉鼻血在地上打著滾兒哭:“他娘的老子不干了,老子是真不干了!施老相公教我來,說好了是教老子來管人頭抽水收錢的,他娘的天天挨揍這誰受得了?今兒個老子就走,他娘的,老子不在這里混了!施老相公他愛教誰管這快活林就教誰管去!老子死活不在這里干挺著了!嗚嗚嗚……”滿大街的人探著脖子看蔣門神的熱鬧,又帶著一臉敬畏地看武松。我跟在武二身后往家走,特別地狐假虎威,不知不覺的人就有點輕飄飄的了。到了家,剛想往廚房跑,那人把我一把扯回來轉(zhuǎn)手按在門上:“西門慶,鬧什么呢?”看著他眨了眨眼:“沒,沒鬧什么啊?!?/br>“明知道蔣門神是施老管營請來的,你還天天到他門上去找麻煩?又是什么意思?”我說:“沒什么意思,就是他罵我是個鴨子,我氣不過?!?/br>“賣身的事兒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又怨別人?”我低著頭沒說話。他拿手照著我的額頭上一推:“打架這事兒是你能干的嗎?瘦胳膊細腿的教人給打折了,老子還得花錢給你治,往后你小子能不能消停點?”我惱了:“武二,說話就說話,你打我腦袋做什么?好歹我長你三歲,你就光會欺負我!”他哼了一聲沒理我,我捂著腦袋就裝暈:“不行了,不行了,我頭暈,剛才跟人打了一架本來就頭暈,你還推我腦袋?,我完了,我要暈倒,我這一暈又得幾個月。”原本是在嚇唬他,沒想到這貨當真了,過來將我一把托住,捏著下巴來回搖:“唉,西門慶,你沒事兒吧?你哪兒不舒服?”我照著他的手指上就咬,他愣住,身子明顯一震,我也愣了,就這么咬著他的手指呆呆地看著他。明顯看見神獸的耳根紅了紅,他說:“你咬我作什么?屬狗的?”呼吸著他身上那股好聞的味道,心跳突然就脫了軌,一把握住他的手,張嘴說了句:“二郎,其實我是……啊喲!”“梆”的一聲,腦袋被門板著力一撞,我捂著腦袋一聲喊。門開了,施恩走進來:“二郎哥,你在家啊?喲,這又是怎么了?”我松了武二的手站到一邊去。武松干咳一聲說:“兄弟來了,施大人也來了,快請進來坐。”回頭只見一個干瘦的老頭隨著施恩一起走了進來,對著武松一拱手,傲慢道:“都頭客氣了?!庇帜弥劬_我一掃:“這位是……”武松道:“這位是我朋友,留著他在此住些時日?!?/br>那老頭瞇著眼睛看我,臉色有幾分不善:“嗯,聽小兒說起來過,這位小相公是來本地做……那種生意的?”我打了個哈哈:“家里來客人了?里面請吧,我去燒些茶水去?!?/br>施恩他老爹將手一抬:“不必了,今日老夫來,是想與你問上幾句話?!?/br>我笑瞇瞇地拱了把手:“敢問管營大人有何事問我?”施老爺子冷聲一笑:“之前聽說你要到我快活林里去作皮rou生意,教我那侄子驅(qū)趕了,他因此得罪過你,可有此事?”武松接話:“管營大人,你侄子說我朋友壞話,我朋友氣不過找他理論了兩回,他挨這幾頓打都是我動的手,與我朋友無關?!?/br>老爺子手一抬止了他的話,繼續(xù)拿眼睛看我:“這位小相公看來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物,但知欺人不可太甚,我那侄兒得罪了你,你與武都頭去我店里打也打了,砸也砸了,過后我與我兒一字未曾為難過你,你卻一再去他門上尋事,此事辦得可不妥吧?”我笑了笑道:“是不太妥,不過,我就是故意的?!?/br>施老爺子眉頭一皺,明顯教我給氣著了。施恩惱道:“喂,之前是看著二郎哥的面子,我不與你為難,此時當著我爹你還敢這么說話?誰給你的膽子?”武松聽他言語不善,不動聲色地站到我旁邊來,雖然沒說什么,但是態(tài)度和立場已經(jīng)很明顯了。我向那老爺子一拱手:“管營大人,您教小的把話說完。小的之所以一再上門去鬧事呢,是看來這姓蔣的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您看他是個親戚有意抬舉他,可是他呢,只顧著教自己家女人在那店里賣皮rou,自己抽頭剝底下□□的錢,卻把一個好好的酒店生意給做得不掙錢了。這樣的人物,我去找他的麻煩,其實是替您不值當?。 ?/br>話一出口,施老爺子的臉色又黑了幾成。施恩冷哼一聲道:“今兒個小爺我就把話給說明白了。因為二郎哥是個英雄,所以我與我爹都看重他,至于你,在小爺我眼里根本就不算啥。我們家的生意如何做,輪不著你說,我們家的親戚更是輪不著你來挑,你從哪兒來的滾哪兒去,往后再敢在孟州城內(nèi)出現(xiàn),小爺我定然不會饒你?!?/br>聽他這么一說,我也就不吭聲了。武松看了施恩一眼,轉(zhuǎn)身把我往屋子里扯:“我現(xiàn)在送你回清河?!?/br>施恩追在后面道:“二郎哥,我只是趕他,你莫惱??!”武松根本就不理他,進了門,把墻角的一個大箱子打開,將我的行李物品取出來,打了一個大包袱背在肩上,扯著我就往門外走。一腳邁出門外,施老爺子突然道:“武都頭,你可是戴罪之身,敢私離孟州?”武松止了腳步,卻不回頭:“將朋友送回去,我自會回來領罪?”施老爺子干咳一聲:“武都頭,你自入孟州以來,老夫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知道。你這朋友在我門前一再惹事,你就這么放他走了?這可不合常理吧?”武松一聲冷笑:“施大人,之前我未來孟州之時,營內(nèi)囚犯時常鬧事,總有那些犯了命案兼武藝高強之輩不服管教,在營內(nèi)橫行暴動,莫說欺死個把囚犯,就連看管囚營的軍士也教打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