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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孩子也是不公平的。我深吸一口氣,強(qiáng)擠了個笑臉出來:“好的,月娘,且讓我再緩上幾天,脖子傷成這樣,也影響我在榻上發(fā)揮不是?等過幾天我的傷好了,咱們再那個,你看行不行?”月娘捂著嘴“撲”的一聲就笑了,紅著臉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飛快地跑了出去。目送她走出門外,我頹然趴倒在床上,只覺頭痛欲裂。第二天,我脖子上的傷口開始結(jié)痂了,我家月娘喜形于色。第三天,我脖子上的痂開始發(fā)黑發(fā)硬了,我家月娘從柜上取了藥膏子來給我涂,說是這樣可以好得快一些。第四天,那些痂開始脫落了,月娘教下人把房間打掃干凈,還將枕席全都換了新的。第五天,痂已經(jīng)掉了一大半,露出下面的新rou來,竟是連個疤也沒有留。月娘大喜,一大早就教人將她嫁妝箱里那一套鑲著夜明珠的肚兜褻褲取來,等著晚上穿。這套衣服穿在身上,晚上哪怕不開燈也能把她的身體看得清清楚楚,堪稱這個時代最有逼格的情,趣,內(nèi),衣。我知道她今晚這是鐵了心的要把我給拿下。吃過晚飯?,無比心焦,在后院里來回轉(zhuǎn)了好幾趟。打量著要不要暗地里吩咐代安,看我進(jìn)房就趕快把后院那幾間房子給點了,好教我及時脫身。不過現(xiàn)在天氣這么干燥?,池塘里頭又沒水,萬一柴房點起來,把我們家全都給燒了可怎么辦?要不然,教縣太爺晚上喊我喝酒吧?說是公事,月娘也挑不得我。結(jié)果叫代安往縣衙一打聽,太爺昨晚剛好病了,這會兒別說是喝酒了,連飯他都吃不了。正值走投無路之際,突然傳來一個天大的喜訊!我最為親密的戰(zhàn)友。我最為鐵桿的兄弟。這么多年來,一直與我并肩戰(zhàn)斗在青樓妓館吃喝嫖賭第一線的應(yīng)伯爵。他死了!第60章大官人上了潘金蓮的床我仰面長嘆喜極而泣,捂著滿臉亂抖的笑肌一路哀號著沖回房里,?換了身素衣素服奪門而出,?一路咆哮著給應(yīng)伯爵奔喪去了。到了地方一看,?靈堂已經(jīng)擺上了。守靈的幾個人我全都不認(rèn)識,一打聽,?是應(yīng)伯爵妻子家的幾個遠(yuǎn)方子侄。這幾個人眼瞅著客人來了也不招呼,?只顧袖著手說閑話,?說到高興的地方,幾個人坐在棺材旁邊大聲笑,竟然比辦喜事兒還高興。云理守和孫寡嘴他們兩個已經(jīng)先我一步到了,這會兒坐在旁邊,?一個窩著頭往自己懷里瞅,?一個勾著脖子往自己褲子底下看。我湊過去瞅了一眼。只見云理守手里攥著本圖文并茂的小黃書,看得呼吸急促,?兩眼發(fā)直,口水都快淌到腳面上了。孫寡嘴褲子-底下藏著個蛐蛐罐子,?過一會兒去撥楞一下,過一會兒又去拔楞一下。我抬手就照著他們兩個人頭上各拍了一下:“我說,好歹也是兄弟死了,?你們兩個人能不能表現(xiàn)得悲痛一點?怎么還是各玩各的呢?”云理守擦了一把口水道:“大哥,別人不知道老應(yīng)怎么樣?咱們還能不知道?此一時他到了下頭鐵定也快活得很,止不定正在與那些女鬼們調(diào)戲風(fēng)流呢。我今兒個特地買了這幾本好書給他,一會兒上前替他燒了,教他在黃泉之下也不無聊。”孫寡嘴也道:“我這蚰蚰也是給他備的,?一會兒在瓦盆里一把火燒了,陪他到黃泉下頭解悶。”我道:“老應(yīng)與老花一樣,都是家里人丁單薄。這種場合沒人替他cao心,你們兩個也不管管?收下的禮金有個帳目沒有?辦喪事的,吹響器的,抬棺材的,守靈的一會兒又該怎么吃飯。你們兩個也不去問一聲?就由著那幾個混小子在堂上有說有笑的,成什么體統(tǒng)嘛?!?/br>聽我這般說,那兩個人便把東西收了,隨我一起到靈堂上。我對那幾個小子道:“伯爵走了,我們幾位兄弟一起來送送他,這是挽聯(lián)……”其中一個小子摳著鼻子問:“光是挽聯(lián)???沒得禮金?”云理守看天,孫寡嘴看地。好吧,我明白了,從懷里抽出張銀票遞過去:“這是我們兄弟幾個的心意。”那幾個小子把鼻子湊到銀票上問:“這上頭寫的是啥字兒???打頭的這個是一?”“不對,我見過一,就一條橫杠,不是這般寫的,那這也不是二啊,更不是三,難不成是四!”“對,該著是四,那后面這個是啥?”“不認(rèn)識!”我將那張一百兩的銀票從他們手里抽回來,道:“你們當(dāng)家主母呢?這喪事不該是未亡人來主持?”那幾個小子相互看了一眼,沖著身后喊:“姑媽,有人來找你?!?/br>不一會兒,應(yīng)伯爵他媳婦出來了,頭發(fā)有點亂,臉頰有點紅,喪服不太整齊,斜敕敕地裹在身上,露出里頭水紅色的裙子邊兒來,迎面打了聲招呼:“喲,是大官人來了啊,兩位兄弟也是一起來的?”我將身子往外閃了閃,小聲道:“嫂夫人,老應(yīng)走了,我知你悲傷,可是這喪事總得有個人主持。這幾個孩子雖好,只是人頭不熟,賓客往來禮數(shù)不周,怕落寒磣啊。”那婦人掩口打了個哈欠,沖著那幫小子白了一眼道:“就知道你們不中用,還是得換人招呼。”轉(zhuǎn)身沖著房里頭喊:“表哥啊,別睡了,趕快起來招呼客人!”不一會兒就見從她房里走出一個人來,一邊系著褲腰帶一邊道:“來了來了,表妹我來了。喲,這幾位都是我表妹夫的朋友???失敬失敬,里邊請,里邊請!小的們,貴賓三位,熱湯備好!剃頭,取耳,浴身,修腳,招呼一聲啦您吶?!?/br>我靠!云理守我們?nèi)齻€差點一個跟頭栽地上,還是第一回看到這么主持喪事的。孫寡嘴問:“嫂子,這位是要給咱們上啥湯啊?這不沒到吃飯時侯嗎?”應(yīng)伯爵家娘子一打呵欠:“吃什么飯???就收那幾個禮金夠把老應(yīng)給燒透了就不錯了,還請你們?我表哥是在東街開澡堂子的,習(xí)慣這么說話。得了得了,你們來了就隨便坐吧,老娘這會兒乏得很,得趕快回房歇一會兒,這昨晚把我給折騰的……”我們幾個目送著那婦人扭著細(xì)腰趿拉著鞋回到房里把門關(guān)上,回頭再看,只見那位澡堂表哥跟那幾個小子湊在一塊兒,已經(jīng)席地坐著推起牌九來了。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云理守把黃書放回袖子里,孫寡嘴把蛐蛐罐子收好,我把我那一百兩銀票在身上重新裝緊,三個人依次到老應(yīng)的棺木前頭點了點香,燒了點紙便退了出來。一腳踏出門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