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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次謹慎多了,雖然地圖看上去沒什么用處,每走一段,還是把地圖拿出來比對一下,這一比對,倒真找出東西了。半個小時后,眾人進入一個石室中,可惜不是法老石室,想來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這個石室中間有一個石坑,空蕩蕩什么也沒有,壁畫上刻著獸頭人身的士兵。五人從石室通過,繼續(xù)往里走。黑乎乎的金字塔里面,因為多了幾把手電筒,顯得明亮,安靜的地方只剩下腳步聲回響。十幾分鐘后,通道慢慢變寬,幾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高興,應(yīng)該快到了。“不對,有聲音。”楚懷欽蹙著眉頭,側(cè)耳傾聽。“沒吧,我沒聽到。”安德烈回道。“我也沒聽到。”里曼回道。林之南跟夏熵同時搖頭。楚懷欽疑惑了,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如果小和尚在就好了,他耳朵更靈敏,能更清楚判斷。幾人繼續(xù)往前走,走著走著,楚懷欽又覺得不對勁了。“不好,快跑。”楚懷欽忽然叫道。“怎么了,你……啊,是蛇!”安德烈大叫一聲。幾人驚恐看著前方突然出現(xiàn)的蛇,大叫著‘快跑’,轟一下轉(zhuǎn)身狂奔。或大或小,或黑或布滿斑點的蛇從昏暗的轉(zhuǎn)道中游出來,直播間觀眾看著這一幕也傻眼了,全身雞皮疙瘩全起來。“啊啊啊啊啊?。 ?/br>“安東尼給爺爬。”“蛇,是蛇,啊啊啊啊,它來了,快跑?。 ?/br>“天啊,這蛇,這蛇t的絕對是真蛇啊?!?/br>“上帝,我看到里面有毒蛇,是毒蛇?!?/br>楚懷欽他們當然也看出是真蛇,不但這蛇是真的,連之前的蝎子都是真的,最可怕的是這里還混有毒蛇。難道自己的猜測錯了?“啊,前面也有?!迸茉谧钋懊娴陌驳铝掖蠼幸宦暎眢w一偏,人就竄過旁邊的通道里。“大家不要跑散?!背褮J看安德烈往一旁跑,正想著叫大家也跟著他一起走,沒想到跑在中間的林之南看到前面也出現(xiàn)蛇,嚇得尖叫一聲,本能往她身側(cè)那邊通道跑了。楚懷欽一咬牙追了過去。所以當夏熵回頭時,楚懷欽跟林之南都不見了,只剩下他跟里曼。“啊啊,傻愣住做什么,快跑啊,親哥跟meimei在你們身后第二個通道口?!?/br>“上帝啊,耶穌啊,快把這些蛇收了吧!”“不對,你們不覺得不對勁嗎?為什么會拍得這么清楚?按理說,他們不是只在頭頂上帶著拍攝器嗎?為什么我們的角度是一百八十度?”“對啊,導(dǎo)演組不是不見了嗎?”“你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嗎?就是他們安排的,你們現(xiàn)在還以為導(dǎo)演組真被法老抓走了嗎?”“靠靠靠,他們還安排了蛇?”“不知道,里面有毒蛇,我覺得這是不是意外?”“天啊,不會是導(dǎo)演也沒發(fā)現(xiàn)里面有蛇,而參賽隊員碰上了?”“這么說是真蛇?”“我家養(yǎng)蛇的,我敢說,這是真蛇?!?/br>隨著彈幕這句話出來,大家腦子轟一下傻了,真蛇。那么這群蛇的出現(xiàn)是意外嗎?導(dǎo)演組是不是不知道?“安東尼t(yī)的真不當人了?!?/br>直播間觀眾狂吼。楚懷欽很快追上林之南,把人拉住,“meimei,冷靜。”“哥,哥,蛇,好多蛇?!绷种涎蹨I都出來了,唰唰直掉。“別怕,跟我走?!背褮J臉色也不好,突然出現(xiàn)一群真蛇,這事不知道在不在導(dǎo)演組的控制范圍內(nèi)。“哥,怎么辦?”林之南被楚懷欽抓著手,情緒穩(wěn)定不少。“先把其他人找到?!背褮J不敢?guī)е种贤刈?,蛇有洞就鉆,原路返回,跟送上門差不多。此時安德烈最慘,當他發(fā)現(xiàn)只剩下自己一個時都傻眼了,望著一個又一個門洞,欲哭無淚。“先找到他們?!卑驳铝液粑林?,面罩之下的臉頰汗水直流。里曼跟夏熵也在找人,可這通道四通八達,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最倒霉的是他們竄進一個滿是蜈蚣的通道。昏暗的石室通道里,每個人的精神都高度緊張,步履沉重。“?。 ?/br>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尖叫聲把通道內(nèi)所有人都嚇到了。“好像是安德烈的聲音!”楚懷欽神色一凜,當即拉著林之南往聲音出處跑。另一條道上的里曼和夏熵也聽到了,可他們現(xiàn)在也很麻煩,一地的蜈蚣全往他們身上爬。“怎么回事?這蜈蚣為什么像認準他們似的?!?/br>“對啊,為什么?”“天啊,不會真是法老的詛咒吧!”“別開玩笑,只是,只是,真的好詭異啊!”“是不是他們身上粘到什么了,那些蛇也是,追著他們跑?!?/br>“肯定有問題,絕對有問題?!?/br>“啊啊,安德烈要完了?!?/br>直播間的觀眾快瘋了,夏熵跟里曼被蜈蚣纏住,安德烈更慘。往前十幾分鐘,安德烈在通道亂竄,一不小心竄進法老室時,大家都紛紛驚嘆他的好運,可是很快,大家就被里面的場景嚇到了。滿室的蛇。比王后室還要大兩倍的王室內(nèi)一眼望去,昏暗的光芒下,代表著邪惡、詛咒的蛇在游走著,或爬在太陽神金雕御座上,或卷在御座上權(quán)杖,石棺上……無處不在。直播間觀眾看到這一幕時,全都傻眼了。安德烈也很快發(fā)現(xiàn),尖叫一聲就想往外跑,還沒到門洞,一條蛇就從墻上飛下來,正砸在安德烈防毒面罩上,把人嚇得踉蹌一下摔下來。楚懷欽他們就是聽到這一聲慘叫,可當他們跑到時,已經(jīng)有幾條蛇爬到安德烈身上,似乎正在尋找洞鉆進去。“啊,??!”一聲高亢一聲泄音,安德烈兩眼一翻,暈了“之南,你在這里,我去救人?!背褮J看蛇到處鉆,也管不上現(xiàn)在節(jié)目組的事了,先救人。“哥,哥,我……”林之南嚇得全身發(fā)抖,隱隱看著蛇往這邊爬過來,都哭了。“不要怕,你身著防護服,它們傷不了你,只要有蛇過來,你就拿登山杖揮,實在不行就跑,一邊跑一邊在墻面上做記號,哥,會找到你的?!背褮J把一顆石頭遞給林之南。這顆石頭他拿進來本想做記號的,可當他看到墻壁上刻畫的精美壁畫,發(fā)現(xiàn)無論他的猜測是真是假,破壞壁畫,他都不忍下手?,F(xiàn)在是沒法子,要怪就怪節(jié)目組吧!“嗯嗯嗯!”林之南連連點頭,眼淚不斷往下掉,死死抓著登山杖。楚懷欽也不忍心,可現(xiàn)在沒辦法。轉(zhuǎn)身揚起登山杖,把爬過來的幾條蛇從墻壁甩下去,沖向安德烈。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