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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粉絲都尖叫到大腦缺氧。紀望已經沒臉看了,宋格在旁邊起哄吹口哨,一口一個爸爸愛你,還幫忙掰紀望的手,讓他看看祁薄言。祁薄言sao完以后,衣服一穿,又恢復正經模樣,舞臺的光線也緊隨著變化。中央升起了一臺鋼琴,祁薄言氣喘吁吁地用麥克風宣布:“這是我新專輯里的最后一首曲子,這場演唱會,也是我新專輯公開的第一場演唱會。”他坐到了鋼琴前,手落在了黑白琴鍵上,簡單地敲出了一段旋律。反復敲擊這個旋律三次以后,砰的一聲,舞臺上空,漆黑寂靜的夜里開出盛大的煙花,那煙花化作一個又一個的音符,逐漸消失在黑夜里。那是祁薄言彈奏的旋律。這段旋律,是紋在祁薄言手腕上,刻在每首曲子里,代表著祁薄言的標志,又是紀望的象征。祁薄言拿起麥克風:“我曾經告訴過你們,如果我戀愛了,我一定會通知你們?!?/br>尖叫聲微弱下來,所有人都驚呆了,呼吸急促,甚至已經有人直接哭了出來,許多人都在大喊著不要。這些人里,當然包括紀望。他以為祁薄言已經聽話,他亦以為已經阻止了祁薄言。可沒有人能阻止祁薄言,除了祁薄言自己。在最后一個音符消失的時候,祁薄言的聲音通過巨大的音響,傳遍了每一個角落。“哥哥,你仔細聽。”“這首歌有我想對你說的話?!?/br>“那就是我愛你,不會再有人比我更愛你?!?/br>第96章完結章“你說你們是不是瘋了啊!你們合起伙來發(fā)瘋前,能不能先知會我這個經紀人一聲,我命都要被嚇得短壽十年??!我跟了你這么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么刺激我??!”紅姐在電話里大吼大叫,紀望頭疼扶額,安慰對方:“薄言沒說是誰,他只是公開戀情,不是公開了我們?!?/br>此時,他正坐在一輛不起眼的小車里,等著祁薄言甩開狗仔后,與他前來會合。李風剛才已經打過電話,說可能不會這么快,祁薄言戀情一公開,那就是大新聞,盯他的狗仔會比平日里說上數十倍不止,每個人都想要搶著搞大新聞。演唱會現(xiàn)場直接變成了萬人齊哭,哭聲震天,那場面實在震撼,叫紀望這個罪魁禍首良心實在很痛。剛才在演唱會上,聽見祁薄言表白的那刻,紀望的心就猶如那天上炸開煙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人給紀望帶來如此強烈的感受。一個頂流明星,在自己風頭正盛的時候公開戀情。如果不是為了保護紀望,怕是那聲哥哥,也會換做紀望的名字。好不容易穩(wěn)定了紅姐的情緒,紀望掛了電話,長長吁了口氣。他遠沒有紅姐所想的鎮(zhèn)定,到現(xiàn)在小腿還在微微抖著。說不怕之后的風浪,那是不可能的。擔心影響到祁薄言的星途,更加關鍵。不管怎么說,他已經做慣了無名演員,大不了被打回原形,房貸已經還清,手里還有存款,沒什么好怕的。不知胡思亂想了多久,紀望聽到車門被敲了幾下,外面站著一個戴兜帽的胖子。紀望在一個商場的停車角落停下來,祁薄言站在窗外,摘下兜帽,紀望才知道為什么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外面的是祁薄言。這是連特效妝都化了,為了掩飾身型,里頭還加了偽裝胖子體型的道具。他趕緊開鎖,讓人上來。祁薄言也覺得自己這樣子難看,上車的第一反應就是捂紀望的眼睛:“別看了,我們回家吧?!?/br>紀望哈哈大笑:“李風幫你化的妝?”祁薄言:“嗯,這手法待在我身邊當個助理也是屈才了?!?/br>紀望邊笑邊啟動車子,祁薄言拿出手機,上面既沒信息也沒來電,紀望抽空看了眼,覺得不應該啊。祁薄言注意到了,晃了晃手里的手機:“新買的。”紀望:“什么時候買的?”祁薄言:“準備去找你的那天就買了?!?/br>紀望剛開始還沒意識到祁薄言的意思,直到下一個紅燈時,才想明白過來:“拍那個mv之前就買了?”也就是說,祁薄言早已做好了公開的準備,哪怕那時候他還沒把紀望追回來。這份自信或許就是源于強大的執(zhí)念,紀望忍不住笑,又有點想哭,這復雜的心情已經困擾他一晚上了。祁薄言瞧出紀望眼底的濕潤:“哥哥不罵我?”“為什么要罵你?!奔o望聲音有點顫,他忍住了涌上來的淚。祁薄言從胸口的袋子里,掏出枚戒指,準備拿起紀望的右手,戴到無名指上,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戴好了戒指。紀望自從公開自己有男朋友以后,就再沒把這個戒指取下來過。祁薄言還是把那戒指套上了:“一根手指戴兩個戒指還這么好看,不愧是我老公。”紀望:“不是還有另一只手嗎?”祁薄言:“對啊,那你以后除了左手這個,右手的也得戴上,我會時刻檢查。”他們回到了祁薄言住的那棟別墅,并不是不想回紀望家,只是安全起見,祁薄言的住處安保更好,許多明星都住在這里,外賣都進不來。一到了家,祁薄言便把家里所有的窗戶給關上了,就在玄關開始脫紀望的衣服。他早就想這么干了,從舞臺上就開始想。兩個小時的演唱會,沒能夠消耗完這個alpha的體力,公開的興奮還未從祁薄言的血液里褪去,眼前一切過于美好,他害怕是他的幻覺。他渴望擁抱、標記、撕扯和進入。要嘗到紀望的血液,他的信息素,他炙熱的身體與一切。才能證明,這些都是真的。懷里的人,也是真的。李風的電話撥來時,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是紀望伸出了汗淋淋的手,拿起了手機。祁薄言又奪走,扔掉,直至掀起又一場猛烈的情欲。房間里的動靜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稍微停下。祁薄言牢牢壓在紀望汗津津的身上,像個孩子一樣不肯出來。然后他那被欲望沖昏的腦袋,終于看見了一點早該發(fā)覺的東西。他拿起紀望的左手,褪下戒指。無名指上,那曾經紋過身的地方,又被清除過的皮膚,再次印上了一串字母。仍然是最初的圖案,那個西班牙語的名字,mortífero。紀望見祁薄言直直盯著那里,便低聲道:“本來想著要晚點公開,就不做得那么明顯。其實更想紋紀薄言,紀太太的名字。”剛說完,紀望的眉頭就輕輕一皺,他推著祁薄言的肩,往床頭縮:“不來了,你又不是在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