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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意味深長地重復(fù)。紀望隨口道:“嗯,回來再給你親親。”祁薄言雙眼一亮:“什么啊,你還記得嘛。”在病房里,紀望和祁薄言說,等他好起來了,他們在節(jié)目里背著所有人接吻。祁薄言便找了過來,等待紀望實現(xiàn)諾言。紀望在祁薄言進來的時候就想起來了,不過喜歡逗他,看他在意的模樣。祁薄言讓開了門:“我等你回來哦?!鄙蠐P的尾音后,他突然惡劣一笑:“老公?!?/br>紀望險些摔倒,好不容易扶住門,回頭就發(fā)現(xiàn)祁薄言已經(jīng)迅速地躺到了他的床上,拍著枕頭:“早去早回?!?/br>“今晚只有接吻吧?”紀望確認道。祁薄言面色一黑,知道紀望的潛臺詞是什么,說他硬不起來。沒等他回嘴,紀望就出了房間,直奔鄭琦紅的臥室去了。他敲了敲鄭琦紅的房門,腳步聲來得很快,鄭琦紅敷著面膜開門,對紀望說:“來得好快,進來坐。”鄭琦紅拿起桌子上贊助的奶茶,找了杯子給紀望倒了杯,以作招待:“找你過來是想問你,原來你演過老陳的電影是嗎,怎么都沒和我說過?!?/br>紀望雙手捧過了鄭琦紅給他的杯子,靦腆地笑道:“很多年前演的片子了,不好意思拿出來說。”鄭琦紅:“怎么不好意思了,我看了你演的片段,演技很靈啊,比我出道那會好多了。我第一次演老陳的電影,每天晚上都要回去哭,被他罵的?!?/br>這讓紀望多少有點驚訝,印象中陳導(dǎo)雖然嚴厲,但也不至于會把女主演罵哭的地步吧。鄭琦紅靠著桌子:“他現(xiàn)在老了嘛,脾氣也變好了,年輕的時候可火爆了,叫人想把鞋底糊他臉上?!?/br>看來鄭琦紅和陳導(dǎo)的關(guān)系確實很好,紀望立刻就意識到鄭琦紅今日找他過來是為了什么,當然不只是閑話家常。他的心瞬間砰砰直跳,意識到了今日的重點。鄭琦紅注意到他的臉色:“看來你知道我想跟你說什么了。”紀望抓住了自己的褲子,緊張地舔了下嘴唇:“鄭老師……”“別叫我鄭老師了,跟之前那樣喊琦紅姐就行啦?!编嶇t大笑。鄭琦紅:“老陳在籌備一部新的電影,武俠片雙男主,馬上就要開拍,本來定好的男二出了事,沒辦法來,我跟老陳推薦了你,怎么樣紀望,你有興趣過去試試鏡嗎?”紀望猛地睜開眼,腦子里被這個天降好消息給砸暈了,他呼吸急促,正要張口,卻在下一秒,話語頓在了舌尖,遲遲沒有說出來。鄭琦紅本以為他立刻會答應(yīng),見他沒有說話,便溫柔道:“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吧,只是試鏡而已,不要太有心理負擔,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明天我叫我助理把劇本發(fā)給你?!?/br>“不過雖然是男二,因為是雙男主的原因,分量很重,跟男一差不多了。你不用太在意番位的事情,有時候一個好的角色,比番位更重要。”鄭琦紅苦口婆心。紀望哪敢在意番位,尤其是在陳導(dǎo)的電影里。他實在不配。紀望連忙起身,再三感謝,謝到鄭琦紅都不好意思了:“是你演技好,我才幫你推薦,要是我推薦不好的人,老陳肯定罵我?!?/br>走出鄭琦紅的房間,紀望站在走廊上緩了一會,才慢慢地往房間走。陳導(dǎo)是大導(dǎo)演,當年紀望僅憑著樵夫一角,便拿下同年的最佳新人。這次的角色比當年的樵夫分量更重,是雙男主里的男二!這角色放出去了,都是各路人馬搶破頭的資源。現(xiàn)在有鄭琦紅的關(guān)系,拿到了試鏡機會,也算是有了個好的開頭。可叫紀望沒有立刻答應(yīng)的是,陳導(dǎo)這個人拍攝有個怪癖,他喜歡閉關(guān)式拍攝。什么叫閉關(guān)式拍攝,就是拍攝整部電影的時候,演員都不能離開拍攝場地,除此之外,什么年代的戲就要以什么年代的狀態(tài)去生活。比如古代是沒有手機平板的,演員們的手機從一開始就會被沒收。也不允許外人來探班,為了保密。不能見面,無法電聯(lián)。如果真的試鏡上了這個角色,這一去,就相當于完全失聯(lián)。他見不到祁薄言,祁薄言也見不到他。祁薄言才因為他而發(fā)了病,現(xiàn)在這樣脆弱,紀望怎么能在這種時候,離他而去。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間,祁薄言從床上爬起來,朝他走來。先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見紀望魂不守舍地,不由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紀望緩過神來,搖搖頭,下意識說無事。祁薄言沉下臉,盯了紀望好一會:“我突然明白了?!?/br>紀望:“明白什么?”祁薄言:“原來被人瞞著……是這種感覺?!?/br>第82章從前的紀望,最想要的不過是感同身受,很多地方都希望祁薄言能改。現(xiàn)在的紀望,所求的不過是祁薄言健健康康,平安喜樂。他聽祁薄言這句感慨,竟覺得有幾分心碎。被人瞞著的感受,祁薄言現(xiàn)在體會到了。而祁薄言瞞著他的背后,又有無數(shù)叫人心疼的隱情。比如到現(xiàn)在,紀望都不敢去想方盛云所說的話是真是假。方盛云總不能是好心提醒,紀望知道他目的是什么,一段感情里背負了過于沉重的愧疚,遲早都會出問題。紀望裝著不在意,獨自消化。他摟住祁薄言的腰:“沒想瞞著你,只是沒想好該怎么說?!?/br>祁薄言仔細地盯著紀望的臉,好一會道:“不想說就別說了。”說完后,祁薄言仿佛真的不在意,拉著紀望的手,和他一塊躺在了床上。村莊里晚上很安靜,夜風(fēng)很涼,祁薄言伸手拉來毯子罩住他們兩,alpha都身高馬大,毯子一次性蓋不住兩個,腳便露了出來,纏在一塊,黏黏糊糊。紀望掌心里捏著祁薄言發(fā)尾的鈴鐺,要是換作以前的祁薄言,現(xiàn)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鬧了起來?;叵胫胤暌院?,祁薄言多有忍讓,任打任罵。分明祁薄言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人,他明知道只需要透露些許,都能讓紀望回心轉(zhuǎn)意,重拾愛意。祁薄言為什么沒有這么做,紀望能理解,但理解不等于接受,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替祁薄言受了那些苦。他捉著祁薄言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決定已下:“琦紅姐找我過去,是跟我說有部戲想讓我去試鏡?!?/br>祁薄言指腹描著他的眉:“這種事有什么不好開口的?!?/br>紀望:“我只是在想后面應(yīng)該也沒時間,就不去試鏡了,還要拒絕琦紅姐,不太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就說不湊巧,沒檔期。”祁薄言不明白這事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實在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