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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燃走到沙發(fā)邊,拿起外套,穿在身上:“紀望你一會不是有事嗎?所以這么著急把我們趕走?!?/br>他緊緊盯著紀望,似乎想從紀望嘴里知道,紀望的“急事”與祁薄言無關(guān)。祁薄言皮笑rou不笑地打破了他的希望:“可能這個急事是要跟我見面吧。你不是來找外套嗎?穿上外套就可以走了。”任燃聽后,覺得是祁薄言先發(fā)作的,他也沒必要客氣:“我是在問紀望,不是在問你。”祁薄言感覺紀望沒有說話的意思,眼里閃過一絲失望:“算了,反正我本來就要走,你們慢慢聊?!?/br>說完后,有點意興闌珊的祁薄言撞開了任燃的肩膀,看也不看紀望,打算離開這個地方。緊接著,他便被紀望拉住了,紀望對任燃說:“本來想過陣子穩(wěn)定些就和你們介紹的,他是我男朋友,我說的急事,也的確是因為要和他見面?!?/br>他把祁薄言慢慢拉到自己身邊,攔在身后:“任燃,你先回去吧,我和薄言還有事?!?/br>任燃嘴唇顫了下,繼而狠狠地看向了祁薄言。祁薄言身體矯揉造作地顫了下,拉住了紀望的胳膊:“哥哥,他這樣看我,我好害怕?!?/br>任燃:“……”紀望:“……”第40章“哥哥?”任燃用怪異的語氣喊出這個稱呼,紀望臉忍不住有點燙。祁薄言卻非常光明正大:“我比他小,當然喊哥哥。”紀望沒有把胳膊從祁薄言的手臂中抽出,他歉意地用目光懇求任燃離開,任燃再待下去,萬一和祁薄言吵起來,真的很難收場。任燃看向紀望,用目光的壓力逼紀望出來說話。紀望不閃不避,嘆聲道:“任燃,薄言是我男朋友?!彼貜椭@句話,加重了分量,就像他對祁薄言要求一樣,他希望任燃也懂得彼此互相尊重。任燃明白了紀望的意思,他握緊手里的外套,再次看了祁薄言一眼,轉(zhuǎn)身離開。這時祁薄言卻突然追了上去,紀望以為對方要找任燃麻煩,想要拉住對方,讓他別沖動。可他沒拉住,快速地把任燃推出了屋子,然后自己也跟著出去,反手關(guān)上了門。紀望趕緊跑過去,開門想要出去制止祁薄言做出什么偏激的行為,等他拉開時,正好他聽見了祁薄言的尾音:“……所以你最好老實點?!?/br>“你在說什么?!”紀望有點生氣:“任燃,他是不是冒犯你了,對不起,我會好好管教他的?!?/br>任燃神色青白交加,一言不發(fā)地扭頭跑進電梯里,沒有理會紀望。紀望抓著祁薄言的領(lǐng)子,把人往屋子里拖。這個姿勢讓祁薄言感覺到很不舒服,掙扎了兩下,卻被紀望的表情嚇住了,沒感動,就跟蔫掉的大狗一般,被提溜進了屋子。祁薄言被推到了沙發(fā)上,他捂住自己的胳膊,露出受傷神情,但是紀望一想到他剛才裝柔弱無辜的模樣,就不是很信:“我說了,你應該對我朋友尊重點,你威脅他做什么!你們到底有什么過節(jié)?!”任燃較他先認識的祁薄言,最開始祁薄言的名字就是任燃同他介紹的。任燃對祁薄言的觀感一直不好,關(guān)于兩個人的過往,紀望不太清楚,今日他就想弄明白。祁薄言見裝可憐無用,便攤開手腳,霸占了沙發(fā):“我只是跟他說,你是我的,讓他老實點。”紀望額角被怒火沖得有點頭痛:“祁薄言,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任性?”“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了解你,也清楚任燃,你們都是不錯的人,大家為什么就不能好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呢?”紀望由衷希望這兩個人能和解。祁薄言見紀望有點生氣,倒沒有說什么你選我還是選你朋友的話,他向來這樣,手段眾多,軟硬兼施:“怎么談,他有多討厭我,難道你不清楚?”這話叫紀望窒了一瞬,很快他緩和語氣道:“所以你該和我說,我?guī)湍銈冋{(diào)停一下?!?/br>祁薄言扯過枕頭抱在懷里,在沙發(fā)上躺下:“不要調(diào)停,我討厭他,紀望,你不能因為你個人喜好,就逼著兩個互相討厭的人和解,就算真和解了,那也是為了你裝出來的?!?/br>這話聽起來歪門邪道,又意外有點道理,最后反而讓紀望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過多干涉。也許就像祁薄言說的那樣,即使兩個人和解了,也是為了他安心裝出來的樣子,該討厭的還是討厭。紀望也不強求了:“算了,只要你們別當著我的面打起來就行,尤其是你?!?/br>祁薄言輕輕踢了下紀望一腳,不悅道:“為什么只說我,明明是他先撩者賤?紀望抓著祁薄言的腳踝,沒有推開,而是輕輕捏了捏,以安撫的力道:“他到底是個omega?!?/br>祁薄言嘖了聲,把腳踝從紀望手里抽出,坐起來道:“說來說去,你還是在乎我不是omega?!?/br>雖然紀望的確在意,不過兩件事混為一談,那就是祁薄言無理取鬧了。紀望蹙眉道:“我的意思是你跟他打起來,肯定是你把他按著打。你要是敢對任燃動手,我就得去局子保釋你了,omega保護協(xié)會還不吞了你,讓檢察官判你個三五年。”祁薄言聽后,覺得紀望還是向著自己的,眼中帶了點笑:“怕什么,我身份證上也是omega啊。”紀望一直以為祁薄言是用omega信息素香水來偽裝omega,沒想到對方連身份id都是omega。大概是心情比較好,祁薄言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嫌棄道:“和身份一樣,連這頭發(fā)都是被逼著留的,煩人?!?/br>捕捉到祁薄言話語里的信息,紀望立刻問:“誰逼的你,身份證都是omega又是怎么回事?”祁薄言張開手:“抱我一下,我就告訴你?!?/br>紀望只好順應祁薄言的撒嬌,把人摟在懷里。細滑的頭發(fā)落在他的領(lǐng)口,幾縷調(diào)皮地從空隙中鉆了進去,搔在了紀望的胸口上。那里本就腫痛,被頭發(fā)弄得更加叫人顫抖,紀望咬牙忍住了,顴骨微紅。祁薄言抬手把脖子上的抑制貼撕了下來,桃香彌漫,味道偏甜,不會讓紀望有多不舒服,畢竟人終究是會適應的,他已經(jīng)能跳開alpha之間的排異,去感受祁薄言的信息素。手里扯著抑制貼,祁薄言的腦袋靠在紀望的懷里:“我媽想讓我是個omega,所以我就成了個omega?!?/br>這個理由聽起來好像交代了原因,實際上什么都沒說。祁薄言伸手把紀望的抑制貼也扯了下來,勾下紀望的脖子,在人耳后輕嗅,感受著紀望的味道:“我討厭酒,可是我好喜歡你的信息素?!?/br>紀望隨他舔著自己的頸項:“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