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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動作生疏又緊張。蹭過舌面中間,我捏了捏他繃緊的后頸,笑,“吐氣。慢一些?!睖\淺抽送幾下,“碰到喉嚨就屏氣,等出來再呼吸,記住了?”他含著yinjing,撐開嘴唇,點點頭。鈴鐺隨著他的動作晃動,叮鈴作響。教給過唐稚的東西,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他向來都學(xué)得認真。伏在我胯間,垂著眼睫,專注得很。偶爾抬眼看我,眨眨眼詢問,哼著鼻音討夸獎。被摸了頭發(fā)或是側(cè)臉,就彎起眼尾笑。他在懵懵懂懂間陷入情欲的網(wǎng),受我保護,也接納我身體里所有不可見人的惡意。愛意跟欲望糾纏在一起彼此催化。臣服與征服一體同生。我撤出一點,忍住想頂進最深處的欲望,喘息著射進他嘴里。他爬坐起身,含著滿嘴白濁jingye,無措地看著我。我平復(fù)幾次呼吸,伸手接在他嘴邊,低聲,“乖,吐出來?!?/br>他猶豫了一下,手指搭上我掌心,眼睛一閉,咽了下去。立刻皺起一張小臉,往外吐舌頭,委屈了,“……不好吃?!?/br>趕在我動作之前,翻身下床,鉆進衛(wèi)生間漱口去了。鏈條從床邊延伸到浴室門內(nèi),水聲嘩嘩作響,間或摻雜著清脆鈴聲。我輕輕拽了拽,從那邊把他牽回來。他半張臉還是濕的,走動間鎖鏈礙路絆了一下,自己彎腰抱起一截來,爬上床,跪坐在我腿間接吻。舌尖是檸檬味,帶著一點薄荷氣息,柔軟清涼。含進嘴里纏了會兒,腰就軟著往下塌。我扶住他身體,探進衣服底下觸摸。皮膚光滑細膩,不知碰到哪,手底下身子突然抖了下,牙齒磕上我下唇,泄出一聲悶哼。他反應(yīng)過來,立刻捂住自己嘴。我停下動作,捉住他要來攔的手腕,掀開衣服看了眼。先前淤青仍舊腫得厲害,慌了分寸時對自己沒留力,比我曾經(jīng)在他身上捏咬出的力道還要重許多,略輕一碰就疼得直顫。說不生氣是假的。我垂眼看他,他趕緊摟住我脖子,貼過來蹭著撒嬌,“以后不會了,哥哥?!币娢也徽f話,又抬頭往我臉上親,“事情說好了就,就過去了,不能翻舊賬的……”舊賬。他顯然也意識到什么,立刻縮回我懷里,埋著腦袋,裝鴕鳥不動了。等了半天,還是按捺不住,拿手指一下一下戳我胸膛,“……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我攥住他手指,“基本你做完?!?/br>他干巴巴應(yīng)著,“噢,噢?!鼻那奶а劭次?,“那,那你知道多少呀……”我低頭看他一眼,“你問什么?調(diào)查以前我身邊的人,還是偷偷跟我行程?!?/br>“我……我……”他拿不準我意思,吞吞吐吐半天,視線游移著不敢看我。背地里小動作不斷,當(dāng)著面了又膽小成這樣。我拍著他后背,低頭親了親。第51章06怕黑怕成這樣離開回公司前,我從放映室找了套簡易設(shè)備,安在臥室里,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唐稚從被子里撈出來,“鑰匙在柜子上,飯點我要沒回來,自己去門口取?!?/br>他還沒醒勁兒,困頓著點點頭,閉著眼往我臉上親了口。我摸摸他側(cè)臉,低聲:“其他時候不準開鏈子,就在臥室待著。看什么?我給你拿過來。”他軟著骨頭,趴在我肩上,含糊不清地說“好”。又醒了會兒神,才反應(yīng)過來回答:“動畫吧……或者恐怖片,都好?!?/br>唐稚身上傷剛養(yǎng)得差不多,開始時疼得厲害,止疼藥依賴性太大也不怎么敢吃,睡覺都睡不安寧,經(jīng)常斷斷續(xù)續(xù)地醒,整天整天的蔫巴巴沒精神。連著幾天戴著項圈被栓在家里,回來時往往還是走之前那副樣子。臥室窗簾閉合,光線晦暗,他整個人陷進深色被褥里,露著一截白生生的小臂,看得專注,或是睡得昏昏沉沉。大概是知道自己理虧,倒是聽話得很,讓做什么做什么。一到家就黏著人撒嬌,伸手要抱。這幾天報審程序出了點問題,我留在公司晚了些。大約十點多,扣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嗡動震響。我視線仍然留在電腦屏幕上,隨手摸過來接通,“寶貝兒?!?/br>唐稚聲音從那邊傳來,隱約有些慌,“李二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呀……”前幾日也不是沒有回去晚的時候,都是自己就先睡了。我頓了頓,“怎么了?!?/br>他含糊不清地囁嚅了半晌,又問了一遍,才遲疑著答話,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停電了。”似乎有些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又補了句,“沒事了哥哥,我就是剛剛……突然嚇到?!?/br>怕黑怕成這樣。我看完這頁,打了個標注,扣合電腦,拎著車鑰匙起身,“今天看什么了。”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轉(zhuǎn)移過去,自己在那磕磕絆絆地回憶著給我講。中間大概走神還是睡過去一些地方,就開始瞎編,跟我看過記得的幾乎是兩部片子。眼看著編都已經(jīng)要糊弄不過去了,進電梯結(jié)束通話前,我掐住他話頭,“開門?!?/br>電梯打開,唐稚扒著家里門,開一道縫,從后面探出個腦袋來??吹轿毅读算叮T一推,跑過來撲進我懷里,動作間鈴鐺晃動,清脆作響。“李二哥哥!”他環(huán)著脖子掛在我身上,仰臉看我,彎著眼睛笑。“嗯?!蔽遗呐乃笱?,帶著往里走,“供明電路斷了,等會應(yīng)該會上備用電機。在家待著,還是跟我去公司?”他猶豫了一下,“……你在家嗎?”客廳里漆黑一片,窗簾大開,落地窗外微微透進幾分光來。我換了鞋,摟他進臥室,應(yīng)了聲,“嗯?!?/br>他松了口氣,乖乖爬上床,挨著我坐好,“那在家里?!?/br>“不是害怕?”我解著扣子,笑他,“鬼片看得起勁,怎么停電嚇成這樣。”“那又不一樣。”他小聲強撐著嘴硬,“我沒怕,我就是……有點慌。”身子貼過來,往我頸側(cè)蹭,又開始撒嬌,“你在這就不慌了?!?/br>我往他身上摸了摸,淤青腫塊已經(jīng)差不多消下去了。大概還是疼的,條件反射性地想躲。“唐稚,”我回想著之前跟他醫(yī)生的談話,把他從懷里拎出一點來,“醫(yī)生那邊跟你提過療養(yǎng)院的事么?”他看了我一眼,低下頭去,手指纏在一起絞弄,磨了半天,不情不愿地點點頭,“讓我去他以前國外研究所的附帶療養(yǎng)院,試試那邊進展……也只是緩解,又不能治好。”“……我不想去。”又看我一眼,聲音甕甕的,“太遠了?!?/br>我后仰靠在床頭,借著黑暗里微弱光線看他,“陪你去呢?”“啊……?”他愣了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