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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分寸就行。”一轉(zhuǎn)眼正看到憋笑沒全憋回去的我哥,“你笑什么!你這總不能也是嫻嫻打的!”我低咳著笑了下。李謹行瞪我一眼,桌下胳膊肘碰碰旁邊。柳嫻擦擦嘴,不急不慢地圓場,跟李明言搭著話,兩三句轉(zhuǎn)著話題糊弄了過去。第43章18女朋友大幅度降溫之前,我跟唐稚訂了回家的機票。要走的時候,李明言拉著他的袖子,把之前那副拼圖送進他懷里。不說刻意昭告,起碼的明面還是要過的。方席不知道又竄哪追樂隊去了,我跟秦章展岳約了個酒局,定在“夜色”里,提前打了聲招呼,哄著唐稚穿了裙子就帶過去了。到的時候他倆已經(jīng)開酒喝上了,秦章邊上坐著新?lián)Q的女伴,不說話,只笑,倒酒喂水果,安安靜靜地當幅美人畫。走過去時正聽到他跟展岳抱怨:“你早說嫂子不過來,我就多帶幾個了……你搖什么頭,陪我又不是陪你?!币惶ь^看到我,拿了杯酒推過卡座這邊來,“來了。最慢一個先罰三杯啊?!?/br>我不可置否,摟著唐稚坐下,接過杯子來。展岳點頭打了個招呼,畢竟不像秦章見慣了周圍三天換倆的,客套性問了一句:“這位是……”我從果盤里叉了塊草莓,喂給頭要埋進懷里的唐稚,聞言笑了笑,咬字清晰道:“女朋友。”“女朋友”跟“小情人”,還是差了一定步數(shù)的。連秦章聽了一耳朵都免不住好奇,坐直身子,注意力從美人身上移過一點來。他先前見過唐稚幾次,算是認識,待看清楚我懷里人的樣子,臉色瞬間變得一言難盡。唐稚也認識他,抬頭悄摸看了一眼,臉上紅暈就沒下去過,半個身子都躲我身后去了。他平日里自己單獨出來的時候,也不怎么說話,面上看著安安靜靜的,垂眼時甚至有種疏離感——就像第一回在這里見面那次,我起身朝他走過去之前那樣。后來養(yǎng)熟了,一旦跟我出來,就好像脖子上牽了根繩、尋到了庇護所,外頭稍有點動靜,就總下意識往我懷里或是身后躲。家養(yǎng)的貓崽子,膽小又嬌氣。這邊只展岳不知道內(nèi)里緣由,看我不像開玩笑,瞅瞅唐稚,又瞅瞅秦章邊上那個,“你這個……”“我這個跟他可不一樣?!蔽铱吭谏嘲l(fā)上,握著唐稚一只手腕把玩,笑:“我這是領(lǐng)著見過家長的,正兒八經(jīng)處的對象。”秦章:“……”懷里腦袋埋得更深了,展岳絲毫不疑,笑容里帶著居委阿姨給小輩說媒成功時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噢,是嗎,那挺好——什么時候能喝上你倆擺的酒?”轉(zhuǎn)頭又對秦章絮叨:“你也是,跟人學學,都老大不小了……”秦章:“……媽的。”“這個不好說,”我沉吟了一下,故作正色道:“那得看他什么時候能給我懷個兒子。”展岳臉立刻一板:“年紀輕輕的,都什么年代了,怎么思想還這么封建?!狈鍪謾C相冊來往我臉前懟,“來你看看你嫂子給我養(yǎng)的小姑娘,哎可乖了,我和你說平常她都……”被迫聽了十幾分鐘育兒心得,秦章終于逮著機會拿酒給他堵住了嘴,吃著女伴喂過去的水果,生無可戀,“我他媽現(xiàn)在都要學會尿布怎么換了。展大爺,出來喝酒能不能整點浪的,擱這酒吧開幼兒撫養(yǎng)總結(jié)大會呢?”“確實,這種事急不得?!蔽胰讨?,低頭去揉唐稚肚子,“聽到?jīng)]?女兒也挺好,爭點氣?!?/br>唐稚整張臉都快熟透了,借袖子掩著使勁捏了下我手指,貼在我肩窩里胡亂點點頭。酒過三巡,燈光從暗暖調(diào)變得斑斕四射,駐唱也換上了DJ手。眼看蹦迪場即將開始,展岳先擺擺手,吹著風溜溜達達回家去了。秦章跟女伴咬了會兒耳朵,摸著車鑰匙站起來,不知道要去哪續(xù)攤。走了幾步臨出門時,回過身來沖我比了個中指,過幾秒又換成大拇指,摟著人搖搖晃晃出去了。沒了旁人,唐稚終于肯從我身上離開一點兒,捂著臉,看紅意一時半會還下不去。我單手撐著太陽xue,手指轉(zhuǎn)著寬口玻璃杯,借著一點酒意看他。燈下觀美人,不外乎是。大抵偏好也是一種執(zhí)念,兩年多前的唐稚跟現(xiàn)在沒什么兩樣,還是一慣能勾動人蠢蠢欲念。冰涼液體順著喉嚨滑過,勉強壓下躁意,又帶起另一種隱隱灼燒感。空氣黏稠膠著,吐息間曖昧顏色升溫糾葛。他大概也覺出來,紅暈?zāi)裳畚察F氣,呼吸亂了陣腳。上半身慢慢傾過來,手指搭上我領(lǐng)口,嘴唇輕輕柔柔貼上來,閉著眼,睫毛微微顫動,臉上熱意都能清晰觸及。吵鬧紛亂的音樂聲漸漸遠去,模糊背景里,他往后撤開一點,胸脯微微起伏,像是好容易做足心理建設(shè),咬著唇,認真看我:“哥哥……你真想要小孩子嗎?”我垂眼,看他無意識絞緊到有些發(fā)白的手指,笑了下,“不要?!?/br>隨便逗兩句就當真。“啊……?”他懵住,剛才攢的那股子勁兒全沒了,又恢復成了乖順好欺負的模樣,“那你之前說……”“嗯,騙你的?!蔽曳畔虏AП凶☆i側(cè)去親他耳邊,另一只手從鋪開的裙擺下摸進去,順著膝蓋慢慢往上,“不過你要是能懷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他眨眨眼睛,大概終于明白過來,沒用什么力氣地往我肩上推了下,“你就欺負我。”嘴上抱怨,身子倒是老老實實地任親任摸。摸到大腿內(nèi)側(cè)時,被他下意識夾緊雙腿絞住,半垂著眼不看我,眼尾連到耳后緋紅。“寶貝兒,”我撤回手,直起身子來,拿大衣外套遮裹住他裙子下那塊微微頂起處,“又在外面發(fā)浪?!?/br>他看著羞,又氣,小聲反駁:“你摸我,還親,我、我又不是性冷淡。”我笑了笑,攬著肩把人帶起來,刷卡進了電梯。唐稚光顧著擋自己,埋著腦袋,讓走哪兒走哪兒。一直等進了房間關(guān)門,被放在床上坐著,大概還懵著不知道自己在哪。我解開襯衣袖扣,挽起一截,翻了翻旁邊一早訂好的蠟燭,拿出幾個把玩。回過身,倚靠在桌柜旁看著他笑:“寶貝兒,看清楚這是在哪了嗎?!?/br>第44章19讓人甘愿屈服的從來都不是暴力他抱著大衣,愣了愣,轉(zhuǎn)頭往兩邊看。待認出墻面上整整齊齊碼好的、曾經(jīng)在他身上用過的各種道具,臉色漸漸紅了。看樣子是想起來了。“夜色”9117房間——我們第一次zuoai的地方。唐稚跟上次來這里時并沒有什么長進,一被按在床上親,就像中了術(shù)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