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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開他安全帶把人抱過來坐在身上,調(diào)寬座椅位置,開始解他衣服。車里暖氣開的足,天窗開了一條縫兒透氣。唐幺身上只留了一件厚外套披著,跨坐在我腿上,冷白皮膚上全是昨天留下的青紫痕跡,隱隱結(jié)著血痂。我在他yinjing上摸了兩把,隔著衣服往上頂了下,“車上沒套,用手還是用嘴?”唐幺咬著唇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手?!?/br>“嗯。”我抓著他的手按在皮帶處,“什么時候射了,什么時候走?!?/br>唐幺跟我抵著額頭,一塊垂眼看著,乖乖給我解開皮帶拉開拉鏈,拿出來開始taonong。我?guī)е氖职褍筛鵼injing并在一起摩擦,教他怎么guitou相蹭“對火”。半公眾場合下的狹小私密空間放大了緊張感和刺激性,荷爾蒙在血液中漸濃,呼吸很快變得混亂、糾纏、染上節(jié)節(jié)攀升的灼熱溫度。我把唐幺整個圈在懷里,貼著他耳后啄吻喘息,他受不住這種刺激,咬著唇悶哼一聲,手上沒了力氣,繃緊腰在我懷里高潮。我把他按在方向盤上,頂端在他大腿根內(nèi)側(cè)蹭動,攥著指尖在他手背處咬下泛白齒印,jingye一股一股射出來,糊得他雙腿間一片狼藉。他躺在那喘息著失神,被我拉起來趴進懷里,摸著嘴角低聲哄:“下回教你深喉,嗯?”唐幺摟著我胡亂點點頭,過了幾分鐘回神,才后知后覺不好意思起來,低著頭不愿意把臉抬起來。我扯了幾張紙巾隨便擦了擦手和他大腿根,直接把他外套拉鏈拉起來放回副駕駛,拿自己衣服給他蓋住大腿,看著他笑,“害羞什么,窗戶外面又看不到?,F(xiàn)在去粵菜館?”唐幺臉上的潮紅還沒退下去,自己翻出個墨鏡戴上遮住臉,從鏡片后瞪我一眼,“還吃什么了,趕緊回家回家?!?/br>第12章12沒聽說唐家還有個小的第二天周末,唐幺在我床上賴到九點多才起來,閉著眼迷迷糊糊去洗漱,又閉著眼摸到客廳吃他那份早午餐。我倚靠在旁邊沙發(fā)上點著卡牌出戰(zhàn),不是很能理解,“昨晚又沒折騰你,怎么這會還睡不夠?”唐幺哈欠不斷,往嘴里塞一勺粥,懨懨欲睡,“可能我還在長身體吧?!?/br>一走神,手指滑到旁邊一張低階,屏幕瞬間變成灰色。我退出游戲手機鎖屏放到一邊,抬頭笑,“多大啦小朋友?”唐幺一臉嚴肅,“這是有科學依據(jù)的,活到老,長到老?!苯又D(zhuǎn)移話題,“我衣服到了嗎?”“給你拿進來了?!蔽覍χ旅遍g一抬下巴,“你那倆保鏢還是保姆,一大早開門就拎著衣服站外面,得虧我里這獨層獨戶嚇不到鄰居?!?/br>唐幺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尖,“啊,你不喜歡的話,以后不叫他們來送了?!?/br>“不用,不喜歡忍忍就行,”我起身過去,彎腰托著他下巴親了親,笑,“誰讓這有個我喜歡的呢?”十一點整,我跟唐幺收拾好,驅(qū)車前往唐園,參加唐博的生日宴。唐幺大名叫唐稚,家里排行老幺,上頭兩個哥哥一個jiejie,都跟著幾代從政的祖上蔭庇走的官途,父親跟jiejie調(diào)任外省,兩個哥哥留任本地。唐博比他大了近兩輪,在本地官場摸爬滾打近二十年,穩(wěn)坐三把手的位置,資歷人脈非同一般。明面上低調(diào)得很,除了對字畫略略提起幾次,沒聽說有什么特別愛好。與之不同的是,唐幺的隱私信息被保護得滴水不漏。我在跟他處了半年左右,才知道這個“唐”跟所謂的“廣字頭”是住一個屋檐底下。那天也是周末,照慣例他來找我,窩在客廳里拉著窗簾看電影,看到一半撩起火來,直接把人按在沙發(fā)上做了一次,等洗完澡給他上藥時,他盯著電視突然冒出句:“他騙人?!?/br>“嗯?”我給他貼好紗布,漫不經(jīng)心回頭瞥了一眼。電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完了,西裝革履的“廣字頭”正對著記者采訪侃侃而談,說到居民健康狀況普遍堪憂,自己要以身作則做好榜樣。唐幺自覺換了一條腿搭在我身上涂藥,小聲隔著電視給遠在會議場的自家哥哥拆臺:“大哥他根本不跑步,半夜還會偷偷吃宵夜?!?/br>我手上動作一頓,抬眼看他,“沒聽說唐家還有個小的?!碑敵蹼S便查了查他身份也都是模糊不詳,倒是知道了第一回酒吧坐他對面那個家里是搞信息服務的,勉強夠得上半個同行。唐幺不做聲了,湊過來要抱,趴在我懷里半天才語調(diào)輕松地開口:“我小時候查出痛覺過敏嘛,就送到外面去看養(yǎng)了,長大一些才接回來的?!?/br>怪不得養(yǎng)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性子。我沒由來有點煩躁,摟著他摸了支煙點著,一邊抽,一邊盯著他背上幾道紅腫出神。見我半天不說話,唐幺突然從我懷里爬起來,意識到什么似的,有點緊張地看著我解釋:“我沒有故意要瞞你的,你、你也沒問過我這些呀……”聲音慢慢低下去。我按滅煙,捏捏他后頸表示知道了。我當然沒問,我并不在乎這些,床上的小玩具,我只管他聽不聽話、好不好cao就行了。唐博的生日宴算是半官方的場合,我們到的時候正在陸陸續(xù)續(xù)來客人,管家站在門口招待,看見唐幺快步走過來,從我手里接過賀禮,笑著把我們往里引,“小少爺回來了,大少爺正在二樓等著呢?!?/br>上樓時宴席還沒開始,大頭幾個還沒到,唐博跟幾個朋友在偏廳交談,看到我們做了個失陪的手勢,朝我們走過來。唐幺上前兩步,“哥哥,生日快樂?!?/br>“哎,”唐博應著笑得見牙不見眼,沒一點兒官場架子,“謝謝幺仔。”順帶伸手揉了把唐幺頭發(fā)。我離得近,清楚地看到唐幺肩膀輕微往后縮了下又站直,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的樣子。見唐博轉(zhuǎn)向我,唐幺趕緊拉著我袖子道:“哥哥,這是李正知?!?/br>我上前跟他握手,“久仰,唐先生,生日快樂?!?/br>唐博還是笑瞇瞇的,“你好你好?!迸呐奈壹绨蜣D(zhuǎn)頭對著唐幺,“我知道,‘卦門’董事嘛,年輕人前途無量?!?/br>交談幾句,下邊人也來得差不多了,唐博親自下去招呼,讓唐幺陪我轉(zhuǎn)轉(zhuǎn),開宴記得回二樓主桌。唐博請的基本是體制內(nèi)的人,酒局上見過的不多,倒是省了挨個交談的力氣。有唐博在主陪坐鎮(zhèn),唐鐘在副陪招呼敬酒,一頓飯也吃的清靜。酒過三巡,就開始有人紅意上臉串桌挨個單獨敬酒了。影視相關部門里的人有幾個還算眼熟,就新劇審批流程跟我聊了幾句,約好改天細談,并囑咐我務必叫上“酒桌上花樣多”的小秦。我一一應下,轉(zhuǎn)頭看見有人站在唐幺面前說些什么,唐幺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