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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輕笑,“你這情話說得還挺有技術(shù)含量的啊?”“我才不要長命百歲?!鄙蚍强吭谒募绨蛏?“活那么久干嘛?!?/br>“我希望你長命百歲?!庇羲猎谒呎f。沈非淡淡一笑,“行,那我努力一下?!?/br>郁肆叉開兩條腿,從沈非的腿彎處伸了進去,把沈非的兩條腿ding開了。沈非的腿掛在郁肆的腿上,微微弓起,郁肆緊緊地摟著他,兩個人的姿勢有些不可描述。沈非的耳根不由得發(fā)燙,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那天之后,兩個人除了偶爾親親抱抱,還沒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沈非很容易就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畫面。他的目光不自覺地下移。郁肆的運動褲更垮了,內(nèi)|褲露出了一大半,黑色的褲頭襯得膚色格外白皙。沈非呆呆地看著,不知怎么,腦子一抽,忽然把手伸了過去。沈非用食指輕輕挑開郁肆運動褲的褲邊,指尖隔著內(nèi)|褲在尾椎骨的部位點了一下。沈非感覺到郁肆的身子很明顯地一僵,腦袋上的耳朵瞬間豎直了,耳朵尖兒不停地顫動著。“這里……”沈非側(cè)過臉,嘴唇貼著郁肆的耳朵,“尾巴是從這里冒出來的嗎?”郁肆愣了一下,猶豫片刻后點了點頭,“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奇怪?”沈非認真地思考了幾秒,“也沒有很奇怪,就感覺……還挺性感的?!?/br>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色|氣。沈非的手指輕輕劃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還長了尾巴……”“非非……”郁肆喊了一聲,聲音有些不自然,他抓住了沈非不安分的手,“你…別動了……”郁肆的喘氣聲忽然變得有些重,抱著沈非的胳膊也越收越緊。沈非動了動身子,只聽得郁肆悶哼了一聲,嗓音低沉。他怔了怔。cao。沈非嚇得一把推開了郁肆,瞪大眼睛看著他,“你……”郁肆重又抱住了他,悶著聲音說:“再抱一會,一會就好了……”“你確定?”沈非的身體有些僵硬,他是真的有陰影了,上次的回憶除了痛只剩痛。那天看到的郁肆很陌生,跟平時溫和軟綿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他知道自己肯定逃不掉,但也沒想到一切會來得這么毫無防備。郁肆靜靜地抱了沈非好一會,終于消了火。就這么硬生生地等它下去了,估計憋得夠嗆,沈非莫名有點想笑。現(xiàn)在這么能忍,之前都干嘛去了?“小年輕就是精力旺盛啊……”沈非悠悠地調(diào)侃了一句。郁肆的嘴唇在沈非的耳垂上碰了碰,飛快地回了一句:“看對誰精力旺盛了?!?/br>沈非愣了一下。這話怎么聽著那么不對勁呢?“靠?!鄙蚍蔷咀×擞羲恋亩?,“你現(xiàn)在厲害了,sao話隨口就來啊?!?/br>“sao?什么是sao?”郁肆松開了沈非,耳朵無意識地抖了兩下,然后又軟軟地耷拉了下來。沈非猝不及防被萌了一臉。眼前的男人到底還是他的禿禿。可愛啊。心里沖進來一堆小鹿到處亂跑,沈非被萌得心臟突突響,面上還是很淡定。他有時候都懷疑郁肆到底是故意裝傻,還是真的不明白他說的那些話。沈非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郁肆面前,他指了指照片里的人,說:“sao就是這樣的。”郁肆看著照片愣了愣。照片里的男人光著膀子站在落地窗前,抬起手將腦后的頭發(fā)隨意地攏起。這個男人就是他自己。沒等郁肆問什么,沈非就站起了身,“我去洗澡了?!?/br>沈非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挺正常的一張照片,他怎么就看著那么色氣呢。這還是在郁肆跟他挑明關(guān)系之前拍的。手臂抬起時背部隱約顯現(xiàn)的肌rou線條,陷在晨光里變得幾近透明的銀發(fā),還有插|進發(fā)絲的修長的手指……一切的一切,都讓畫面透著朦朧的色氣。當初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沈非一度懷疑自己就是個變態(tài),結(jié)果糾結(jié)好久最后也沒舍得把照片刪掉。當時覺得色氣,現(xiàn)在看來,這可不就是sao么。沈非忽然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頭問了一句:“你之前怎么會覺得我不喜歡你?”雖然這個問題的答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郁肆愣了愣。沈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我覺得我應(yīng)該喜歡你很久了。”郁肆綠色的瞳孔不由得一顫,驚喜從眼睛里跑了出來。“我去洗澡。”沈非忙不迭跑進了浴室。沈非幾天后回了趟家,郁肆趁他離開的時間,去找了郁野。到經(jīng)紀公司的時候,郁肆毫不意外地被攔在了門口,郁野正巧有通告要外出,從樓里走出來,就看到了被保安攔住的郁肆。他脫離眾人的包圍,快步走了過去。郁野拍了拍保安的肩膀,溫和地開口:“師傅,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保安轉(zhuǎn)過頭,看到來人瞬間一臉驚恐,結(jié)巴道:“朋、朋友?郁先生的朋友?”“嗯。”郁野微笑著點頭。保安放人后,郁野直接拉著郁肆進了保姆車。“你怎么過來了?”郁野從暗格里拿出手帕擦了擦郁肆額頭的汗,“一個人來的?沈非沒過來?”郁肆接過了他手里的手帕,小聲道:“你什么時候能改掉這個習慣?”“什么?”“你現(xiàn)在是大明星,不是我的管家。”后面一句話郁肆是壓在嗓子眼兒里的,“別老把我當個兒子似的照顧著?!?/br>郁野聞言淺淺一笑,“這便宜我可不占?!?/br>郁肆沒說話,拿著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沈非不也老拿你當個小孩兒一樣看著嗎?”郁野挑了挑眉,“怎么沒見你這么抗拒?!?/br>郁肆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少明知故問?!?/br>經(jīng)紀人坐在副駕駛座,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車后的兩個人。這個銀頭發(fā)的男生他見過幾次,但是不清楚他的身份,只知道他跟郁野的關(guān)系好像很好。他也不想過問太多,畢竟他就是個打工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你找我有事?”郁野問郁肆。郁肆點了點頭。現(xiàn)在有外人在場,他不方便開口問。郁野的目光不動聲色地落在了郁肆臉上,郁肆的臉色不太好,看起來心事重重。到了目的地,郁野下了車,郁肆還在車里坐著。“你不下來?”郁野問他。“你是不是要工作?”郁肆看著他,“我在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