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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晚從頭到腳都穿著自己的東西,這讓楚楠竹心里好過了些,起碼他沒有沾到別人的味道。小公園這時候已經(jīng)沒有別人了,球場表面還積著水,紀晚只能避開有水的地方,將球拍打在干燥處。紀晚拍了拍球,對楚楠竹道:“來吧,怎么玩?”楚楠竹盯著他,一字一頓:“教我打籃球?!?/br>紀晚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大佬,您投三分的樣子可還歷歷在目,您在逗我?紀晚抬頭看楚楠竹的表情,他很嚴肅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模樣。“要學(xué)什么啊?”紀晚顛了顛球。“帶球過人?!?/br>“行,那我先示范給你看,你就照著做。”紀晚一手運球,側(cè)身將球護送在身側(cè)內(nèi)。楚楠竹站在他面前也沒做出什么動作。“你看好啊,我就這樣拍兩下,身體往左假動作,隨后迅速從你右邊閃過去!”紀晚剛想這樣過去,卻被楚楠竹迅速將球給拍落。紀晚:“……”“好吧,你技術(shù)比我好多了,干嘛要我教你?。俊?/br>“沒什么,繼續(xù)吧?!背駥⑶驌旎貋恚f給紀晚示意他繼續(xù)。紀晚只得繼續(xù)重復(fù),只是不管他怎么弄,始終沒辦法帶球過楚楠竹。而且每次還都是往他懷里撞,奇了怪了。這樣重復(fù)三四次,紀晚也沒什么耐心了,自暴自棄的將球丟給楚楠竹,有些生氣:“搞什么?。坎幌雭砹??!?/br>楚楠竹忽然眼神一凜:“那我?guī)蜻^你?!彪S后不等紀晚反應(yīng)過來,拍球迅速往紀晚沖過來,紀晚有些慌了,只能慌慌張張的張開手想攔住楚楠竹。靠近他的一瞬間,球被楚楠竹拍到一邊去,他反而緊緊的抱住了紀晚。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紀晚有些手足無措,他不清楚現(xiàn)在具體是什么情況,但遲鈍如他大概也猜出來楚楠竹這個樣子,也許是和今天下午小o找自己練球有關(guān)吧。他……不開心了?難道,難道是看我和別人玩,吃醋了?……紀晚聞到了強烈的薄荷味,原來他的鼻子正對著楚楠竹腺體的位置。忽然,他們腳邊一個啤酒瓶被砸碎,此情此景,多么的像紀元鋼平時撒酒瘋。“我當(dāng)我的好兒子和誰走了,原來……是和我前兒子走了?!?/br>“是吧,小竹。”紀元鋼今晚沒有喝醉酒,昨天他兒子紀晚逃跑沒給他當(dāng)沙包出氣,讓他嘔的不行,所以今天晚上他推了幾個局,特意到處轉(zhuǎn)悠想把這個兔崽子抓回去,結(jié)果就意外的看到了這一幕。太精彩了,紀元鋼忍不住冷笑。他不知道從哪里撿來了一根鐵棍,長期的不順利已經(jīng)讓他喪心病狂,他的血液里沸騰著暴力和沖動,這兩個小孩都曾經(jīng)被他折磨過,現(xiàn)在看到他們,依舊很想狠狠的揍一頓。楚楠竹牙關(guān)緊咬,童年的噩夢,這個惡魔一直揮之不去,真的沒想到還會再見面。紀元鋼笑的有些惡心,他指著楚楠竹道:“小竹,多年不見,沒想到你也長大了,還記不記得你那個表子媽,前兩年我遇見她了,我把她和她的情夫都做了,你信不信?哈哈哈哈,本來我也準備把你做了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我兒子,沒想到你真不是我兒子?!?/br>“可惜啊,這個小晚我去醫(yī)院查了,還真是勞資的種,要不然我也一起做了,嘖,他流了那個表子的血,呸!”紀元鋼面露兇色,多年的打斗經(jīng)驗讓他這個alpha身體強壯,肌rou結(jié)實,他朝紀晚撲過來,楚楠竹本能的推開紀晚,作為一個成熟的alpha他必須要保護他。雙方你一拳我一拳,只是紀元鋼手上拿著鐵棍,他占了上風(fēng),紀晚在一邊急的不得了,忽然他看到一塊石頭,心思一動,搬起石頭便砸上去。紀元鋼也不傻,他躲了一下,避開了這次的攻擊,只是被楚楠竹抓到了破綻,一把擒住,按倒在地上,楚楠竹憤怒到了頂點,一拳一拳,每一下都用盡全力。紀元鋼瘋了一樣大笑:“哈哈哈!小竹!對對對,你打吧,你打吧,以后你就和我一樣了!”紀晚怕出事,抱住楚楠竹,安撫這個躁動的alpha,低聲在他耳邊道:“楠竹哥哥,不要,不要被他激怒,你和他不一樣,我們放開手,交給警察處理好不好?”楚楠竹喘著粗氣,片刻后他停止了繼續(xù)動作,又恢復(fù)了正常的模樣,眼底卻還泛著紅。隨后兩人打了報警電話,將這個瘋子送進去了。出警察局的時候,紀晚注意到楚楠竹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處都破皮了,他原本就傷痕累累的手又添新傷。有點心疼,紀晚拿起楚楠竹的手,盡量避免碰到傷口,低聲詢問:“疼嗎?”楚楠竹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抱住,紀晚整個人被他籠罩,密不透風(fēng)。又來了,那薄荷的味道,這次的燥熱比以前的來的猛烈,紀晚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他本能的想要貼近楚楠竹,想……掛在他身上。這股子熱,燒得他有些神志不清,腿都有些發(fā)軟。楚楠竹聞到了上次打球時一樣的味道,那是一股子甜甜的蜜橘味,這次這股味道更清晰也更強烈了些。omega只有在發(fā)|情的時候才會散發(fā)信息素,但快要分化的omega會間歇性的散發(fā),這時候他們需要抑制劑或者……或者他們的伴侶,alpha的安撫。也就是對紀晚進行臨時標(biāo)記或者終身標(biāo)記。楚楠竹看著紀晚燒紅的臉,他這下確認了,紀晚他就是omega。*因為紀晚現(xiàn)在迷迷糊糊且神志不清,他一直想往楚楠竹身上爬,楚楠竹怕紀晚的信息素忽然大爆發(fā)引發(fā)事故,所以馬上將人橫抱起往回趕。一進門,楚楠竹便將門窗全部鎖好,將紀晚放在床上,他這里沒有omega的抑制劑,想著能不能快速出去買,但已經(jīng)忍不住的紀晚卻忽然從床上跳起來,受到那個薄荷味的牽引,從身后抱住。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楚楠竹肩胛骨的位置,濕潤而急促。“不要走,”紀晚趴在楚楠竹的背上,聲音細細小小,像是小貓叫一般:“不要走,楠竹哥哥?!?/br>楚楠竹呼吸一滯,他覺得自己的血液也跟著沸騰了起來。手掌放在門板上,張開又合上。他轉(zhuǎn)過身,捧起紀晚嫣紅的臉蛋,楚楠竹問他:“你可想好?”紀晚像醉酒了一樣,迷迷糊糊:“想好了什么?”楚楠竹喉結(jié)滾動:“我來做你的抑制劑可好?”紀晚覺得自己中毒了,聞著楚楠竹的味道難受,可是不聞更難受,坐立不安,手腳都不知道要怎么放。只是憑借本能,軟軟的道:“要。”楚楠竹眼神幽深,他挑起紀晚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