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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你笑了幾次哭了幾次?!?/br>季木離將剛剛紀晚答好的試卷遞上去,楚楠竹接過來,掃了一眼答案,視線在奶糖哪兒停留了幾秒。他忽然開口道:“你說你是我粉絲,那我考考你,你覺得我演的電影哪一部最好看?為什么好看?”這問題問的沒錯,確實是普通粉絲應(yīng)該知道的答案,可紀晚昨天只來得及過一遍他出演的電影和電視劇的名字,哪里有時間一個一個去看具體內(nèi)容。他又不是真的楚楠竹粉絲。不過,紀晚記得他演的第一部電影特別奇葩來著,叫吧,剛剛還考了這道題相關(guān)內(nèi)容。“您的第一部電影,出演了一只狒狒?!?/br>季木離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我覺得您演的特別逼真,把狒狒的熱情似火,狂野躁動演的出神入化?!奔o晚說的聲情并茂,就覺著吧,死命吹吧,反正吹牛不嫌事大,人都愛聽好聽的話。楚楠竹煞有其事的問:“哦,怎么個逼真法?”怎么個逼真法,你演過你都不知道啊?“就……你垂著手大叫洛洛洛還大力錘胸的時候,真的特別逼真……”說完紀晚自己都捂嘴笑了。再抬眼看楚楠竹,只見他沒有生氣,不愧是影帝,敢于挑戰(zhàn)角色,更能直面觀眾的評價。季木離在旁邊已經(jīng)是目瞪口呆的狀態(tài)了。她嚇傻了,脖子像年久失修的生銹機器人,咔咔咔的轉(zhuǎn)過來偷偷的瞄一眼楚楠竹的反應(yīng)。楚楠竹面無表情,連神情都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是捏緊了手上這份試卷,手指在奶糖這幾個字的位置上反復(fù)摩挲。“楠……楠竹啊,我先把他帶走吧,教育一下再給你送過來,或者……或者說直接不要他了,再換一個人,你別氣,下午我們還得拍攝呢?!奔灸倦x誠惶誠恐,腦門上都是汗。紀晚不明所以,疑惑道:“?。吭趺戳??我說的不夠好嗎?”那他可就詞窮了,文化水平就只有這么點。“你給我閉嘴!誰演狒狒了!楠竹演的電影叫他演了一個落魄貴公子,一路逆襲復(fù)仇的故事!你剛剛說了什么鬼!”這他媽……誰給電影取的名字!這不是欺負我眼睛不好嗎?“我熱情似火,狂野躁動?!?/br>“我洛洛洛大叫錘胸。”楚楠竹笑了一下,只是這一抹笑容比較淺,轉(zhuǎn)瞬即逝。紀晚不知道說些什么,也只能跟著干笑。“要不我還是再給你找一個吧?”季木離狠狠的剜了一眼紀晚,這小子乖是乖,就是腦子太不太靈光。“不用了?!背裼挚戳艘谎奂o晚,眼睛對視,紀晚圓溜溜的大眼睛里清晰可見自己的身影。楚楠竹愣了一下:“就他吧?!?/br>“還不快謝謝老板?!奔灸倦x拿手肘拱了一下紀晚,紀晚聞言,立刻抬頭挺胸回復(fù):“謝謝老板!”“不用叫我老板,正常叫楚楠竹就行?!彼f完又又又看了一眼紀晚。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他老盯著我看干嘛?紀晚正疑惑著,楚楠竹已經(jīng)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徑直往前走。等楚楠竹走遠了,紀晚一轉(zhuǎn)身,卻正面對上了季木離兇狠的大臉。“怎……怎么了?”季木離把他揪到人事部辦理入職手續(xù),順便語重心長的和他談了一遍心。“你可長點心吧,職場上不能亂說話,以前沒工作經(jīng)驗嗎?”“哦,身體不太好一直在做文職類的工作?!笨赡苁怯悬c先天不足,紀晚讀書的時候身體一向不太利索,也就最近兩年才好了點。而且他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毛病。“楠竹雖然看著冷,但他心挺好的,也挺努力的,你別給他惹事,少說話多做事,低頭干活就是了,有什么事記得馬上聯(lián)系我。”季木離拿好資料準備出去了。“誒,好的木姐,對了,我能跟你打聽一件事嗎?”“什么?”“楚楠竹為什么偶爾,總那么奇怪啊,就是他為什么總是看我的臉?”其實更想說他變態(tài)。“哦,”季木離了然:“他有個朋友從小走丟了,一直在找呢,可能覺得你們年紀相仿才多留意了一下吧?!?/br>“這樣啊……”“這和你沒關(guān)系啊,做好自己的工作,楚楠竹現(xiàn)在在樓上攝影棚拍廣告,你去邊上候著,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就幫把手,和片場的工作人員多學習。”“好的木姐。”思因工作室占據(jù)在樂娛大廈十七樓,因為同屬于樂娛公司旗下,所以這里有不少棚內(nèi)攝影場地。紀晚爬上樓,一進攝影棚就被震撼到了,他只見過成品的廣告,從沒接觸過幕后的工作,沒想到拍攝一個小廣告需要這么多人。楚楠竹換上了一身簡約休閑的時裝,襯得整個人精神又干凈,目前在拍攝巧克力的廣告,和楚楠竹搭檔的是一位長相甜美的女明星。雖然紀晚才剛進來,他們相隔也挺遠的,但楚楠竹還是將目光投了過來。紀晚對他揮手訕笑,楚楠竹輕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后他被導(dǎo)演叫走對臺詞去了。場記在邊上負責指揮所有人,他目前正在清場,大家好像都挺忙的,就紀晚這個懵懂的小助理搞不清楚狀況。“誒。這個發(fā)呆的!”場記跑過來對紀晚說:“你,幫忙爬上去撒這個?!彼岩换@子花瓣塞到紀晚的懷里:“等下導(dǎo)演叫你撒花的時候記得撒?!?/br>“我嗎?”紀晚詫異道:“撒花?去哪里?”“舞臺布景后面有個梯子,你爬上去就行了?!?/br>行吧,那就努力工作先,紀晚擼起袖子,上了舞臺準備繞到楚楠竹和女主的身后去,楚楠竹目光追著他走了一段,忽然開口道:“你怎么來這里了?”紀晚沖他毫無防備的笑了一下:“給你撒花花啊?!边€揚了一下手里的花籃。楚楠竹眼神閃爍,撇過頭去,沒有再說什么了。撩開布景,紀晚小心翼翼的踩著這個抖的跟帕金森病人一樣的梯子上,艱難的坐在最頂端,抬頭就是屋頂,低頭就是楚楠竹和女演員的腦袋頂。咦,從這個角度看,楚楠竹的頭頂居然有兩個漩,和自己一樣哦。很快現(xiàn)場準備完畢,導(dǎo)演大喊一句:“開始!”楚楠竹和女演員對著鏡頭說臺詞:“縱想絲滑……”然后拿好巧克力擺好了姿勢,導(dǎo)演又大喊:“撒花!”紀晚立刻團吧團吧手里這一把花。只聽見“咻咻咻”的聲音劃破空氣,重拳一般砸在楚楠竹和女明星的后腦勺上。在他們腦袋上砸出了兩朵絢爛的煙花。在場的人全部驚呆了,女明星捂著后腦勺,她感覺頭皮都在發(fā)麻:“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