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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時一朝穿回自己的小學時代,然后喜聞樂見的遇到了活閻羅上司的小時候,而且侯間還要被寄養(yǎng)在自己家一段時間,鄧時發(fā)現(xiàn)他除了變小了,其他的一點也沒變,還是那個面癱臉!鄧時表示,我惹不起,我躲的起!遠離變|態(tài),珍愛生命。鄧時剛跑,就看到侯間躲在門后不說話,只是紅著眼眶眼巴巴的看著鄧時。鄧時:……((((;°Д°))))隨后嘆氣,沖他招手:“過來吧?!?/br>小閻羅臉上掛著金豆豆,化身人形創(chuàng)可貼,粘上去就撕不下來了。(づ●─●)づ更沒想到的是,長大后的閻羅王粘人屬性越發(fā)的嚴峻,鄧時就連上個廁所都要和他媳婦請假啊QAQ【小劇場】鄧時這天被?;ǜ姘琢?,雖然鄧時當場就拒絕了,并舉手以表清白,但要死不死的,他媳婦看到了……侯間一改往日裝出來的乖巧溫順冷靜,他的眼里只剩下了偏執(zhí),瘋狂還有獨占欲,他揪住鄧時的衣服:“我要把你關(guān)起來,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 ?/br>媳婦……你輕點我沒想跑啊……QAQ【指南】1、身心只有彼此,竹馬竹馬長大,又皮又機智攻vs對外高冷對攻粘人吃醋大王受,午夜兇0,只有攻重生,受沒有。2、互寵,互相為對方神魂顛倒,家長里短發(fā)財發(fā)財,我保證超甜!3、主攻文!主攻文!依舊是美攻~互寵文!攻受是分明的!第2章奶糖【日記】因因還要躲在房間多久啊?都三天了,為什么不肯出來見我呢?就因為我咬了他一口嗎?不行得想個辦法……拿一罐奶糖,從門口開始擺,一顆又一顆,然后偷偷躲在角落??窗桑怀鰜砹?,一顆又一顆的撿,他撿到最后一顆的時候,我就嘿嘿嘿?!袢沼?/br>“兄弟!你別激動!強j男人也是犯法的!”紀晚滿臉驚恐,嚇的他渾身毛都立起來了。楚楠竹居然……居然是個變態(tài)啊,白瞎了他這么好的長相。完球了,紀晚心如死灰,還得攻略他,還想要當攻,這不是一開局……菊花就要涼的節(jié)奏啊。楚楠竹把紀晚的掙扎全然壓下,直接撩開了他衣服的下擺。然而一眼就看到了那顆鮮紅的生子痣,太炸眼了,無法忽視,楚楠竹撩衣服的動作一滯。隨后很是失望的放開了他,心不在焉的說:“不好意思,認錯人了?!?/br>恐怖如斯,紀晚趕緊穿好自己的衣服,捂住自己的領(lǐng)口,剛剛差點就召喚飛毛腿棒槌版出來敲暈楚楠竹了。這個飛毛腿一共有三種形態(tài)。纏繞在他手上這種毛茸茸的形式是便攜式的,其次還有可以無痛暈人的棒槌版,以及最最最神秘的,究極人形版本。紀晚目前還沒見過它的究極版本,飛毛腿看性格又是個脾氣古怪的大叔,紀晚和他交流都愛理不理。“那……那我能走了吧?”雖然他的任務就是接近男主,但是剛剛男主太嚇人了,先溜了再從長計議吧,哎。楚楠竹放開了他,落寞之情溢于臉上,側(cè)身讓開一條路:“你走吧?!?/br>紀晚立刻撒腿就跑,但由于看不清只能摸索著扶梯慢慢下樓,這時楚楠竹的聲音又一次在它頭頂響起。“你等等?!背癯霈F(xiàn)在樓梯口,低頭看著紀晚毛茸茸的頭頂。紀晚聞言揚起他清秀的臉蛋,近視眼瞇/瞇/瞇,他還要干嘛?其實紀晚只是臉蛋長得幼齒一點,雖然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了,還是會被認為是個高中生,但是他的身高絕對是夠的,就是有點瘦,骨rou架子還帶著一點青少年的青澀感。對視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這是第二次了,雖然現(xiàn)在看不清楚楠竹臉上的表情,但紀晚就是有點點……怪怪的。真奇怪,是系統(tǒng)為了讓他攻略男主出了bug嗎?有點緊張,紀晚習慣性的扶了一下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鏡,然而扶了個寂寞:“怎么了嗎?我,還有事。”他眼鏡裂了得趕快去配一副新的。楚楠竹又盯著他看了好一會,這才說:“沒,你去吧,希望你一切順利。”“謝謝啊?!奔o晚不明覺厲,這男主真是精分。一下是個扒陌生男人衣服的變態(tài),一下又感覺是個暖男。恐怖如斯。紀晚靠著摸爬滾打,終于摸進了一家眼鏡店。由于囊中羞澀外加審美過于優(yōu)秀,他新配了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鏡,還因為沒錢用非球面鏡片,所以他這種高度數(shù)的鏡片像個啤酒瓶底一樣一圈又一圈。哎……配完眼鏡,紀晚揪著自己的頭發(fā),坐在公園的板凳上思考對策。他在用手機刷楚楠竹的信息。楚楠竹今年25歲,22歲的時候碩士提前畢業(yè),畢業(yè)后拒絕了大企業(yè)的offer,立刻進了娛樂圈,他這樣做的理由暫時不明,但是靠著優(yōu)秀的外表加上超高的智商迅速走紅大江南北。兩年前主演了著名導演張鑫拍攝的電影從而一舉奪得金鵝獎影帝。紀晚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楚楠竹果然不一般,他……他居然敢演狒狒!勇氣可嘉啊。但這也意味著,楚楠竹更難攻略了,他可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啊。紀晚痛苦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大巴掌用力拍了自己的大腿。其實事情根本沒那么復雜,送子么么說了,只要把楚楠竹的精/y和他的精/y混合在一起涂在生子痣上就能結(jié)胎成功,完成任務。也就是說他沒必要非攻略楚楠竹不可,他只要想辦法借精/生子就行了。厚重的瓶蓋眼鏡下,紀晚的眼里全是盤算。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如果用飛毛腿棒槌版把楚楠竹敲暈了,再偷偷用手……然后……涂抹到痣上,不就成了?不不不,他又馬上否定了自己這個提議,過于猥瑣,容易引發(fā)不適。這種事,一定要當事人同意了才行。可是怎樣才能要到這種東西?紀晚嘆氣,他只能對自己手腕上的飛毛腿抱怨:“飛毛腿叔叔,現(xiàn)在可怎么辦?。窟??紀晚的笑容凝固。“你怎么少了一撮毛?!”他們的交流都是通過意識,因此紀晚聽到自己腦內(nèi)飛毛腿的一陣狂吼:“這他媽還得怪你!誰讓你用我的??!用一次勞資的毛少一次你知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我不知道??!”“你個白癡!我身上的毛只夠你掉十次的,掉光了就不能再用了!你他媽賠我毛!”紀晚抬起手,看著禿了一塊的毛手圈,忽然不合時宜的產(chǎn)生了一點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