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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就去挑一個新的送給你,想插畫筆還是拿來喝水,或者是觀賞放一櫥柜,都行。”相當(dāng)豪氣。江向笛并不懷疑靳北能說到做到,他把靳北拉到身側(cè)坐下,眸子眨了眨,乖乖地道:“我就要親一親可以嗎?”靳北眸子微瞇。他發(fā)現(xiàn)了,江向笛情緒低落的時候就越乖,軟軟的看起來很好欺負(fù),會特別喜歡抱或者親,難得黏人的行為就顯得很依賴,于是特別能滿足男人的占有欲。但這和以前一樣,幾乎連眼神都要重合了。靳北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他的力道不重,江向笛順勢仰起頭,茶色眼睛睜著,目光里眸色深邃的男人語氣低沉:“是想讓誰親你?嗯?”江向笛:“……”他就想,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兇。就放了這一句狠話,甚至都沒下重手,江向笛就皺眉了,靳北忙收回手,看到江向笛下巴居然又出現(xiàn)了一道紅印子,頓時面色復(fù)雜。江向笛皮膚本就敏感,懷孕后因為激素原因,更敏感了。“抓疼我了?!苯虻讶嗔巳嘞掳?,輕哼道,“不想親就算了,你兇什么兇?!?/br>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搞丟了親親機會的靳北:“……”后悔,太后悔了。正琢磨著怎么不要臉補回來,就見收回手的江向笛突然自己撐起身,按住了他的肩膀,低頭吻了下來。他的唇色淡,觸感卻是柔軟,帶著一股淡淡的奶味似的香。靳北忙扶穩(wěn)他,毫不留情地探開他的牙關(guān)后落了個深吻。江向笛被靳北扣住了后腦勺壓下來,他整個人都不得不坐在靳北的腿上,由一開始的主動最終淪為被攻陷掠奪的徹徹底底,連提起力氣掙脫逃開都做不到。直到眼角又被親紅了,從脖子到耳垂都透著淡淡的粉色,茶色眼睛里浮著一層水霧,仿佛輕輕一眨動,便又要落下淚珠來,唇色卻是艷紅色,明晃晃的艷色落在眼里,好看的讓靳北又想再來一次。江向笛低頭靠在他肩膀上喘氣,他的肚子里的崽因為他的情緒不定而亂動揮舞,不小的動靜弄的江向笛不太舒服。靳北正抱著他頭埋在他的頸脖輕嗅,心里充滿了滿足感。因為姿勢的緣故,他也摸到了江向笛的肚子,察覺到了一陣突然的胎動,頓時十分驚奇,又忙把江向笛從他身上抱下來放在沙發(fā)上坐好,“是寶寶太鬧騰了嗎?能讓他安靜點嗎?”江向笛看了眼,語氣誠懇:“我也想。”靳北噎了噎,一大總裁頭一次有些不知道怎么辦,道:“我不會?!?/br>剛才勢頭猛烈的男人語氣懊惱,那種鋒芒的氣勢被收斂的干干凈凈,看起來無害又失措。江向笛挑眉,說:“過一會兒就會自己安靜下來了。你別摸,一摸他越會動?!?/br>“哦?!苯睉?yīng)了一聲,收回手坐在他身側(cè),看著江向笛的肚子。沒那么鼓,但是弧線明顯,沒有那么軟,難以想象里面有個小生命。江向笛側(cè)眸看他。靳北的目光十分專注認(rèn)真,漆黑的眸子眼底藏著淡淡的溫柔,配上他原本冷冽矜傲的貴氣,以及英俊的相貌,顯得格外深邃迷人。-吃過晚飯,靳北帶江向笛去院子里散步。月色滿天,夜涼如水。不知道誰家在放煙火,煙花絢爛極了。江向笛看了片刻,只不過他不能在外面呆太久,而且走路稍稍多一些便累了,于是拉著靳北回去。晚上的時候靳北有一個線上會議需要出席,無法推拒。因為不是公司的內(nèi)部會議,所以靳北換了身正裝,地點選在書房。灣上風(fēng)華的書房和總裁辦公室一樣大,非常寬敞,燈光充足。江向笛便自己在樓下看電視,大約過了一兩個小時,他就給靳北發(fā)了個消息,說要去洗澡了。會議上的靳北聽到手機提示音后,比了個停止的手勢,助理楊皓停止匯報、以及幾位大股東都面露嚴(yán)肅地朝他望過來。就見靳北看了眼手機,抬頭說:“先到此為止吧,我有重要的事?!?/br>楊皓想不出來是什么重要的事改變了他們的工作狂老板,雖然近期以來靳北一直不怎么在公司,他提醒道:“靳總,還有最后一份報告,關(guān)于范興遠(yuǎn)先生有目的性地收購我們公司散股股份……”他沒說完,靳北便比了個了解的手勢。范家家主范興遠(yuǎn)幾次三番想要從他手里搶奪靳氏集團的蛋糕,不光是收購股份,甚至聯(lián)合股東范正在暗地里籠絡(luò)其他股東、想要獲得支持。不過好在靳北在公司內(nèi)威望和震懾足夠,范興遠(yuǎn)還威脅不到他的位子。而且范興遠(yuǎn)背后的這些商場上的手段,靳北見過無數(shù)次、自己還玩過更精明的,因而面對的非常游刃有余。靳北起身收拾文件:“不用顧慮也別客氣。以前我們都是怎么處理的這次就怎么辦。”他瞇了瞇眸子,神色冷淡道:“讓他知道誰是爸爸?!?/br>江向笛剛準(zhǔn)備好換洗的干凈衣服,靳北便過來了。他的面色冷淡,和往日在外沒什么不同,只有江向笛看出來他情緒不佳,眸色沉郁。江向笛:“合作沒談攏?”靳北搖了搖頭,彎腰抱了抱他:“沒有,耽擱我陪你洗澡了。”這大概就是賺錢養(yǎng)家的壓力吧。江向笛:“……”洗澡也就純洗澡,只不過江向笛太敏感了,今天靳北又是難得親到了,難以抵抗接觸更多的想法,手里就過分了點,“醫(yī)生都說了,別忍著?!?/br>江向笛面色潮紅,全身上下浮著一層淡淡的粉色,茶色眼睛里布著一層水霧,說不出話來。他的身上各處都敏感至極,靳北稍稍收手,聽到江向笛從牙縫里透出的低吟:“你頂著我了?!?/br>他腿軟的站不住,全靠靳北支撐,故而兩人貼的極近,稍微一動便能有感覺。一個澡洗了快一個小時,浴室的玻璃漫著一層水霧、地上都是水。靳北拿過浴巾給江向笛擦干凈,把人抱回房里,親了親他的嘴角,聲音暗?。骸拔胰ヌ幚?,你先睡?!?/br>等他回來已經(jīng)又是一個小時后,江向笛坐在床頭翻書,沒翻兩頁就打了個哈欠,看起來困極了,卻不睡,靳北問:“在等我?”以往回來的時候,江向笛基本上就睡著了。江向笛合上書,說:“想跟你說事兒?!?/br>他的面色認(rèn)真,褪去了潮紅和動情的模樣,冷靜的近乎無情,“我之前跟你說的,等我準(zhǔn)備好了,一定會告訴你?!?/br>靳北坐在一側(cè),想起來江向笛總是做的噩夢,卻在醒來后不記得那個夢是什么。江向笛:“大二那年深秋,蒲望之生病住院。那時候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