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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向笛卻給人很舒服的感覺。片刻,靳北叫來鄧蕓,吩咐道:“幫我向剩余的那幾家公司的負責人傳達,以我的名義向他們道個歉。”江向笛轉(zhuǎn)過頭,面露好奇,卻不吱聲。靳北對上他的目光,解釋道:“踩一捧一太明顯?!?/br>不管江光赫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話是在給靳氏無端樹敵,這一點江向笛都沒有想到,或者說根本不需要去想這一層。而靳北作為整個大公司的總裁,卻必須得每時每刻都保持注意力在線、足夠敏銳、并且周到。能力越高,責任越重。江向笛看了看他,聽到外頭傳來敲門聲。商場上的交鋒不會提前通知,靳北沒有半點放松的時刻,站起身下意識攔了一下江向笛:“你在這坐著,沒人來打擾。”江向笛怔了怔。他其實覺得既然江家已經(jīng)走了,自己便可以離開了。靳北到了過道里,來人是朱家二子朱園,朱家長子常年臥病在床,朱老太爺拿著公司股份卻并不治理,所以朱園拿捏著家族企業(yè)的實權(quán)。靳北對對方?jīng)]什么好感,因為對方做事沒什么底線,也沒有道德可言,說來可笑,都是商人,卻要求彼此有道德。靳北也不寒暄:“開門見山吧?!?/br>朱園笑道:“靳總爽快,我想要金銀花畫展主辦權(quán),是為了討我們家老爺子的歡心。我們家老爺子就喜歡這個?!?/br>靳北不為所動:“你我都想要,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好處。”朱園看了這個氣勢沉穩(wěn)的年輕人半晌,露出一個笑,低聲道:“我知道,你現(xiàn)任配偶是我們家的姚錦的替身?!?/br>靳北的眸子冷了下來。朱園的利益熏心讓他面容都扭曲了起來:“如果你把這次機會給我,我?guī)湍銧幦∫﹀\跟我大哥離婚的機會,姚錦只要跟我家斷絕關(guān)系,人就是你的了?!?/br>姚錦已經(jīng)答應(yīng)跟他合作了。“至于那個誰,靳總,他不過是個替身。”朱園笑道,他知道靳北對自己的配偶不怎么上心,顯然也沒什么感情。靳北卻說:“滾。”他的眸子如結(jié)了冰的幽潭。朱園一愣,不敢對視,忙帶著人跑了。靳北揉了揉太陽xue,走了回去,發(fā)現(xiàn)江向笛不在了,鄧蕓說:“江哥去洗手間了?!?/br>-江向笛從洗手間出來,剛好遇上逃竄過來的朱園。朱園剛被一個后輩罵了,越想越氣,見到江向笛,便記恨在了對方身上,“又見面了,江先生?!?/br>江向笛一頓:“打擾了,我不認識你?!?/br>朱園:“……”他的下屬伸手攔了江向笛,朱園說:“年輕人,忘性怎么這么大,今天靳總親自帶你過來,是不是讓你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是個替身的身份?”江向笛往旁邊避了避,朱園的下屬圍堵著,他走不了,眉頭微皺,面色也冷了下來。被圍堵被追著趕被嘲笑是個私生子,這種情況在上初中的時候,時常發(fā)生。有的時候是班級里的同學,有的時候是不認識的人,甚至還有社會上的小混混,會拿石頭來砸他,嘴里說著惡毒的話。他微垂著頭,黑發(fā)蓋著,掩去眸子里的冰冷和厭惡。朱園的手伸了過來,不知道要做什么,卻被面前冰冷的年輕人扣住了手腕輕輕一折。他的手指蔥白細長,卻如鋼鐵一般有力,朱園疼的哇哇叫:“你有病?。】旖o把他按住??!”然而他的下屬們都不敢動了。江向笛感覺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準確來說是用手心包裹住了,力氣很大卻很柔和,沒有傷到他,另一只手安撫似的落在他的背脊上,寬厚的胸膛擋在了他的前面,冷冽的氣息熟悉,“對不起,我來晚了?!?/br>曹青山一巴掌打在朱園的腦門上,朱園跌在地上,托著自己的手腕叫道:“好疼,我的手斷了??!”靳北把人護的牢牢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冰冷暴戾,比江向笛的還恐怖,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朱園的腿打斷。他的眼神讓人心驚rou跳,鄧蕓記得上一次靳北這樣的時候,是面對著一個構(gòu)陷他的股東,后來他把人送進了監(jiān).獄。江向笛按住靳北的手臂:“輕點,抓疼我了。”他靠著墻壁,但大概不太習慣跟靳北在外頭挨得這樣近,眉頭皺著,對方的氣息無比的陌生卻又帶著熟悉,江向笛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作者有話要說: 小江:打架嗎,折斷手腕的那種-下一更爭取在明天零點給大家!感謝在2020-08-1217:55:37~2020-08-1311:48: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Baymax20瓶;庫房保管員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5章附近的保安聞言面色各異,其實他們比靳北到的更早一步,看到的就是這個模樣俊俏又看著清瘦文弱的男孩子,目光冰冷又狠絕,一下就把朱園手腕給折斷了。好兇。而現(xiàn)在對方被那個氣勢逼人的男人半攬在懷里,看起來非常委屈地說:“抓疼我了?!?/br>保安們:“……”不敢說話。靳北聽清楚了,忙把手松開了些:“抱歉?!?/br>他下手沒個輕重,特別是情緒起來后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這一點江向笛是深有體會的,因為靳北在床上就很容易失控。江向笛搖了搖頭,沒生氣,畢竟對方趕過來站在他身邊,不然不知道朱園還要干什么、導(dǎo)致他的處境會變得更艱難。他往旁邊掙了掙,脫開了靳北的手。而被拉起來的朱園,托著垂落的手腕,面容因為恨意和疼痛有些扭曲,咬牙道:“江……”靳北往江向笛那邊站了站,他的氣勢太強,朱園原本想說的誣陷的話頓時說不出口了。不是說是替身嗎?!不上心的嗎?怎么跟傳言中的不一樣?!曹青山走過來對江向笛上上下下檢查了遍,問:“這怎么回事?”他看了眼面露惡相的朱園,又看看外表清瘦文弱的江向笛:“這人打你了?”朱園:???到底誰被打?他垂著的手腕看不見嗎!江向笛描述了一下:“我從衛(wèi)生間出來到這里,他們就跑過來堵住我,然后他突然伸手,似乎要打人?!?/br>靳北眸色愈冷,眉間帶著一股戾氣。他很少像這樣心緒不平了,不知道從哪一刻起,他開始忍不住為江向笛牽動心神,而離婚是那個契機,把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