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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不甘、以及世界全然的不公。而江向笛也似乎體會到了他的情緒,眼角都是淚痕,一邊強撐著力氣哄他:“你不要不開心,開心點,好不好?”打斷親吻和情緒的是嘴角傳來的尖銳的疼,靳北松開了手。江向笛似乎被惹毛了,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又因為被親了好一會兒,半點也站不住,全靠被他抱著,才沒有滑下去。沒有哄他開心點,反而咬了他。靳北倒也對江向笛難得的脾氣沒有生氣,落在江向笛后腰的手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暖和而溫軟,仿佛是個小太陽。安靜中,江向笛被壓抑著的呼吸輕而緩,卻有著細微的顫抖。幾乎可以想象他因為被親吻好片刻而微紅的眼角,和蒙著水霧的茶色的眼。靳北心情愉悅了些:“江向笛?!?/br>作者有話要說: 瞄了眼下面,是誰送了一百多營養(yǎng)液!我第一次連載期收到三位數(shù)的!非常感謝!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在2020-07-2616:53:32~2020-07-2717:46: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7859059145瓶;作者今天萬更了嗎?、麥子店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章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在耳膜上落下,或許因為方才親吻的緣故,帶了點啞,熱度撲在頸側,江向笛往旁邊躲了躲。他也沒弄清靳北方才為什么突然這么生氣,靳北從不在外面表露自己的情緒,更別說干出把人拉到寂靜的樓道里親吻這種事。除了一張臉,靳北和蒲望之有著很明顯的不同。這個男人,外表冰冷的不近人情,容易暴躁,床.上也不溫柔,明明有著相似的相貌,卻永遠淡漠而強勢。無論江向笛怎么努力,對方都不是讀書時那個對他溫柔又愛護的學長。因而江向笛總能分辨清楚,但又忍不住沉淪在對方深邃的眼睛里,如此反復,蹉跎了三年時間。方才,江向笛仍舊忍不住追了出來。但此刻對著靳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氣息被壓抑地又緩又長,直到靳北起身離遠了些,伸手把樓道的燈打開。燈光大亮,江向笛看著靳北的臉,臉色緩和了些,彎眼垂眸:“不好意思,咬到你了。我想著時間不早了,還是趕緊回去吧?!?/br>他這副模樣總顯得溫順而乖巧,靳北以往總覺得喜歡江向笛的沒脾氣,此刻卻有些索然無味,便皺眉湊過去虛攬了一下。跑出來跟著他的是江向笛,勸他回去也是江向笛。靳北低頭輕嗅了一下他的氣息,獨占欲強的爆表,卻難得說了句日常的話:“晚上回來注意安全,不許睡在外面。”江向笛一頓,勾唇彎眸,眼睛也亮亮的:“好。”靳北很滿意他的笑,心情好了些。兩人一上一下各自分別。江向笛頓了頓腳步,回頭看了眼靳北離開的背影。靳大總裁似乎很少走樓梯,一步一步走的不徐不疾,頗有氣勢。他的骨架比江向笛大一些,穿著西裝筆挺,光看背影都讓人覺得很帥氣。江向笛鮮少的幾次記得的蒲望之穿西裝的場景,印象最深的是自己入學的時候,看見蒲望之一身黑色西裝、站在演講臺上、對新生發(fā)表感言的場景。帥氣和溫柔里是強大、和陽光一樣溫暖明亮。而這正是他一直以來追求的背影,追逐了很多很多年。等看不見人了,江向笛飛快趕了回去,趙心言已經(jīng)在找他了。江向笛神色平靜,除了嘴巴有些紅,看不出來有什么異樣:“不好意思,出來的時候迷路了。”趙心言笑道:“你傻不傻?我們中午也沒吃什么辣菜吧?你嘴巴怎么回事?”江向笛伸手擋了擋,一本正經(jīng)道:“可能是口香糖過敏?!?/br>趙心言:“……要緊嗎?”江向笛面色不變:“不要緊,一會兒就好了?!?/br>而靳北被江向笛咬破了嘴角,幸好身邊的人都是信得過的員工下屬,他從公司出來便直接去了車上,鄧蕓見到大總裁嘴唇有些紅潤,細看下嘴角有個傷口,直接傻了。靳北也找了張濕紙擦了擦,輕撕了一口,說:“產品設計方案再給我看一下。”鄧蕓一愣,立即回過神。靳北從小學習這方面的內容,靳偉城更是把他當作靳家繼承人來培養(yǎng),職業(yè)能力和手段的水平比一般人想象中的要高很多。即便公司里有一堆職業(yè)經(jīng)理人,但靳北考慮到自己根基還沒有那么強大,很多事情仍舊需要自己親自過問。“既然原來的游說方式行不通,那就選一個更簡單一點的方案?!?/br>鄧蕓一愣:“您是說?”“砸錢,”靳北雙手交叉放在前面,深邃的眸子瞇了瞇,看起來氣定神閑、自信而篤定,“錢是最好的解決辦法?!?/br>-夜晚,餐廳。江向笛說的要跟他媽見面不是假的,他的生母鄧萱,與他的生父發(fā)生關系后,因為并不被認可,被趕了出去,后來嫁給了一個二婚的商人,并且擁有了自己的家庭。鄧萱以前是個女明星,雖然不出名,但長相美艷,年輕時候五官漂亮極了,皮膚也好,如今坐在江向笛對面,輪廓間也殘留著昔日俏麗五官的痕跡。江向笛把菜單給她:“吃什么,點吧?!?/br>鄧萱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氣了啊。”江向笛沒說話,他今天一天跟趙心言跑了公司調研,此刻感覺雙腿酸乏,整個人也很累,如果可以,他想回家直接倒頭就睡。他記得自己年輕時候也沒這么脆弱,加班回去后和靳北上.床完第二天還能爬起來,而最近不是發(fā)燒就是感到累。鄧萱問了幾句近況,兩人一起吃了晚餐,鄧萱終于進入正題:“聽說你跟你爸吵了一架。”江向笛沒說話。鄧萱已經(jīng)習慣了他不開口,道:“我以前也跟你說過,小江,別違逆江家的話。mama知道你不想跟他們呆一塊兒,但是你柳叔的公司沒有江家那么大,江家記了仇,我們要遭殃的?!?/br>柳叔是鄧萱現(xiàn)任丈夫,創(chuàng)業(yè)辦公司做老板,公司經(jīng)營規(guī)模小,柳家生活的錢和來源全靠公司,所以很緊張。小老板害怕大老板,就跟食物鏈一樣,并且從根基和資金上來講,鄧萱確實會擔心江家會對自己如今的家庭狀況和公司不利。江向笛看了看她,淡淡道:“我知道了。”每次見面鄧萱都會跟他說這個,處處為家庭考慮,然而鄧萱從沒想過這會不會給自己另一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