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自那晚過完,他們已經(jīng)將近一個星期沒有親密過。印宿的需求一直很淡,處在修身養(yǎng)性中的他自然也就沒考慮過對于一個開了葷的正常男人來說,一點刺激都能變成燎原烈火。“等我回來……”他拍拍趙錢的頭,沒有多做解釋。趙錢一愣,伸手抓住印宿的褲腰帶,不高興的說:“你還沒有吃晚飯,九點就要洗澡,十點就要睡覺?!?/br>這是印宿一貫規(guī)律的作息。他無奈的輕笑出聲,反手抓住趙錢悄悄往里探的手,轉(zhuǎn)身笑道:“別鬧,十點前我會回來?!?/br>趙錢松手,目送著他離開,又揮著鍋鏟沖他喊:“飯我?guī)湍銦嶂?,不準在外面吃亂七八糟的東西。”“好……”甲板上的風(fēng)吹的呼呼作響,帶著些涼意。印宿的長發(fā)被吹的四處飛舞,精致的面孔一點點展露出來。即使是深秋的天,蔣月白依舊穿著一件輕薄的包臀裙,火紅的顏色就如她的人一樣,帶著野心與攻擊性。她手上搖著一杯紅酒,就這么靠在欄桿上看著他一步一步走來。那雙眼睛從他的臉劃到他的肩再到他的腰,隨后是那雙筆直修長的大腿。他看見蔣月白伸出舌尖舔了舔紅色的唇瓣,笑的魅惑性感。“真好看,又禁欲又色,情?!?/br>蔣月白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誘,惑。他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端正的像個舊時代的君子。蔣月白的眼睛盯著他,隨后將手搭在他的肩上,俯低身體。印宿的目光看向黑沉沉的岸邊,眼睛一眨,隨后不動聲色的站起身遠離了蔣月白。“怎么,你今天會來不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嗎。”蔣月白有些不快的將紅酒舉到他面前,微挑的眼尾帶著盛氣凌人的氣勢。印宿換了個站姿,將自己側(cè)身的線條完美的展露起來。他垂下頭,長發(fā)擋住了他半張臉,卻沒擋住他微抿的唇。“抱歉,我喝酒會失態(tài)?!?/br>蔣月白抬頭靠近他,嘴角噙著一絲危險的笑意。“乖孩子,喝一點,沒關(guān)系?!?/br>看著神態(tài)已經(jīng)發(fā)生變化的蔣月白,印宿心里暗笑,他直起身,高了一大截的身高差讓他輕易的就拉開兩人的距離。可是蔣月白不依不饒,試圖將手放在他的胸口,嘴里還喃喃道:“不要怕,好孩子,喝了這杯酒,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br>印宿往后一個踉蹌,背靠著餐桌,上半身往后仰避開了蔣月白的動作,下面雙腿微屈,別扭的穩(wěn)住身體。蔣月白依舊在逼近,他側(cè)頭不語。“乖孩子,今天我會讓你享受到做男人的快樂?!?/br>聽到這句話,印宿終于忍不住即將外露的笑聲。他側(cè)頭看著黑暗中那影影綽綽的光,回首目視著蔣月白,眼里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高貴瞬間將蔣月白踩進云泥。嘴角的笑意放肆的擴大,那張清俊的面孔變成最妖艷的花。他干脆坐在桌子上,長腿點地,雙手撐在桌面,歪著頭笑的撩人至極。“孩子?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幾個人敢這樣稱呼我。”印宿的手指在空中虛虛的從蔣月白的額頭劃到鼻尖再到下巴。他目光睥睨,平靜無波的輕嘆了一聲。“可惜……”目前的他沒有任何能力。要不然光是一點小小的「詛咒」,可能對方的后半輩子都會生活在噩夢里。只不過他來此一遭,游戲人間,倒也不必對這些小東西太過苛刻。蔣月白完全被印宿的氣勢震住。向來喜歡處在上位的她此刻有一種渺小甚微的感覺。那是來自心里的壓迫,讓她不自覺的開始往后退。這個男人一點也不簡單。印宿抬著下巴迎著海風(fēng),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在月光下鍍上一層明亮的光輝。蔣月白依舊為印宿著迷,只是不再把他當(dāng)成那些她曾玩,弄過的年輕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既然敢來,難道就沒想過會發(fā)生什么嗎?!?/br>蔣月白的臉沉了下來,有些扭曲,更多的是退卻。印宿遠遠的看著她,烏黑的眼睛成為了黑夜的背景。“這可不是你能冒犯我的理由?!?/br>平淡低啞的嗓音帶著神秘悠遠的色彩。蔣月白心里的怪異感越來越重。她看著印宿飄揚的白色發(fā)絲,看著那張年輕俊美的臉。此刻的印宿美的像個精靈,卻也更不像這個世界的人。“蔣女士,我要回去吃飯了,感謝你陪我度過這美妙的幾個小時。”他嘴角含笑的沖蔣月白點頭示意,像個翩翩公子,最有涵養(yǎng)的紳士。在轉(zhuǎn)身的那刻,印宿的臉融入黑色的陰影,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漆黑的眼睛沉靜無光。這可比拍雜志有意思多了。作者有話要說:后面試著日更六試試,我還是想救一下自己的,當(dāng)不了飛升的大鵝,當(dāng)個撲棱蛾子總可以吧所以,現(xiàn)在請稱呼我的小小小名,撲棱蛾子本蛾第31章回到紫荊苑已經(jīng)到了將近十一點,趙錢雙手環(huán)胸坐在沙發(fā)上,電視里正重復(fù)播放著印宿的那部電影。聽到他回來的動靜,趙錢耳朵動了動,卻還是板著臉坐的筆直。印宿換好鞋,徑直走向浴室。趙錢用余光悄悄瞥了一眼,見印宿竟然從頭至尾都沒有看自己一眼。他有些憤憤的覺得此刻自己就像個等丈夫回家卻得不到關(guān)注的小嬌妻。想是這么想,但他還是無奈的進了廚房。印宿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身上穿著松垮的浴衣,回到客廳就見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熱好的飯菜。他回頭一看,見趙錢還是板著臉坐在電視機前,只是額頭上分明有幾滴忙碌過后的細汗。一聲輕笑從唇間溢出,沙發(fā)上的人坐的更加筆直,他眉眼彎彎,給面子的吃了一大碗飯。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凌晨,一個身影從沙發(fā)的另一側(cè)向他挪動。他仰靠著沙發(fā)背,四肢大敞,沒有防備。一個溫?zé)岬奈锹湓谒念i間。他睫毛一顫。哦,他的小金主在跟他求,歡。他一動不動,眼眸微闔,在這氣氛逐漸升溫的夜里像一塊最肥美的大蹄髈。有人上下滑動著喉結(jié),正對著他咽口水。他沉默不語,低頭沉思。終于,他忍耐不住,低頭對著正在埋頭苦干的人說:“明天我們吃蹄髈吧!”滿是愉快的聲線和明顯帶著期待的雙眼像一盆冷水將趙錢澆了個透心涼。趙錢一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