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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丟掉的人,你……”“請問……你是誰?”喉頭一哽,蔣玉蘭的臉色青白交替。印宿面上的糾結(jié)十分明顯,好像他真的極力在回想,面前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曾經(jīng)是否見過。“你叫什么?不好意思,你長得太普通了,我一時有些沒想起來?!?/br>他溫和的笑了笑,像個有禮貌的紳士。“你……你……”蔣玉蘭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印宿展顏輕笑,抬著下巴示意:“麻煩讓讓……”他挺直著背,毫不心虛的越過蔣玉蘭。見蔣玉蘭吃癟,那些想要從印宿這里找點優(yōu)越感的人也識趣的不再上前。或許是蔣玉蘭這人氣性大,見自己被看了笑話,丟掉劇本就跑了出去。不過,這個無傷大雅的小插曲,并沒有人在意。輪到印宿進門試鏡的時候,坐在中間的李導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平復下去。“你試鏡什么角色。”這次公開的也只有配角,戲份比重不同,從男三到不起眼的跑龍?zhí)锥加小?/br>印宿平靜的說道:“戲院老板……”這個角色在這里面戲份并不是最重的,也沒有什么戲劇張力,但印宿明白,這個適合他。李導眼中的驚訝不再掩飾,他合上手里的劇本,似笑非笑的問:“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難道不想要個更好的角色嗎。”無論是話題熱度還是他身后的靠山,都可以讓他伸手要更好的東西。印宿低頭輕笑,他一手拿著劇本,一手插兜,閑適的仿佛這里不是什么試鏡場地,而是自家后院。“我沒有經(jīng)驗,也不夠別人努力,當下,還是合適更重要?!?/br>李導來了點興趣,圈子里的黑色規(guī)則他多少知道點,雖然一直看不上眼,但耳濡目染的他也不會去干涉。起先他以為印宿有著好相貌,剛進圈就有話題度,更何況身后還有靠山,怎么著也得橫著走。沒想到,他還是第一次聽一個演員不冷不熱的說出這么一段話。目前來說,有太多不知者不畏和沒有自知之明的人,無論印宿背地里怎么樣,至少此刻李導很欣賞他。“穩(wěn)中求勝的年輕人太少了?!?/br>旁邊一個時尚高貴的女人笑著說道。印宿眉梢一挑,為那句年輕人而勾了下唇:“年紀小才更要穩(wěn)?!?/br>緊張冷漠的試鏡氛圍被軟化,印宿不再多說,開始了試鏡。的背景是在一個戰(zhàn)爭時代,講述的是一名戰(zhàn)士被戲班的人救下,臨死前委托一名青衣將情報送往大城市,而當戲院里的人都知道后,更是一起幫助隱瞞,甚至多次死里逃生。其中戲院班主是一個俊美儒雅的年輕人,他早年間唱的就是青衣,但后來嗓子被毒壞,他就退到了幕后,這名班主最喜歡的就是手里那桿煙,最后,他就是拿著煙桿死在了戲院。印宿一只手橫在前面,另一只手敲了敲,好似在抖煙灰,他握拳在嘴邊輕咳,有些艱難的滑動著喉結(jié),蒼白的面孔帶著孱弱。“可是確定了?這是大事,要人命的大事?!?/br>說完,他嘆了口氣,柔順的長發(fā)從肩上滑落,帶著不可明言的無可奈何。無論這個年輕人遭遇了什么,但從此刻來看,好似身上壓得極重的膽子讓他瞬間變得衰老滄桑。“好!”李導興奮的站起來。現(xiàn)在的人就算模仿,也和那個時代有些脫節(jié)。但印宿站在那里,姿態(tài)一拿,他好像就生在那個地方,完全融入了那個時代的凄美和風華絕代。這是任何人都比不過的優(yōu)勢。印宿活不成自己,但他卻見過太多太多人,無論是活人,還是死人。兩天后,戲院班主的角色敲定印宿。小梨幫他收拾東西準備進組。印宿也終于將一直沒拿出來的手機開機。想必現(xiàn)在,公司那里已經(jīng)收到他新劇開拍的消息。果然,當天晚上電話就打過來,印宿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衣,思考片刻,掛斷電話,重新打了個視頻。好巧不巧,剛好對著他大敞的領(lǐng)口。還不等趙錢質(zhì)問,他就輕飄飄的說道:“大白菜你澆水了嗎,記得鋤草。”趙錢氣的牙癢癢,一雙眼睛忍不住往他的領(lǐng)口里飄。印宿察覺到他的視線,狀似無意的扯了扯腰間的帶子,頓時本就松散的浴衣露出他還帶著水珠的月匈膛。看到趙錢喉結(jié)微動。他在心里嘆了口氣。果然,人的本質(zhì)就是墮落。他已經(jīng)開始靠出賣色相來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第19章趙錢想要查到印宿的位置并不難,但關(guān)鍵就是他還真的有些放心不下院子里的大白菜。到時候家里沒人,什么時候死了都不知道。畢竟這是印宿悉心照顧的東西。此刻印宿斜靠在沙發(fā)上,一雙眼睛慵懶的半瞇。他有些昏昏欲睡,但還是強撐著精神聽趙錢絮絮叨叨中參雜的關(guān)切。“一聲不吭說走就走,你要出去拍戲,難道我還會攔著你嗎?!?/br>“你的腿還沒好全,輪椅又不帶著,到時候站不住千萬別逞強?!?/br>“這次可不要受傷了,誰欺負你,你就告訴我?!?/br>說到最后,印宿的呼吸已經(jīng)漸漸平緩。他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了接連奔波的疲勞,每到這時,他都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休息。趙錢說了半天也沒人理自己,一看才發(fā)現(xiàn)印宿已經(jīng)陷入淺眠。他試探著叫了一聲:“寶貝?”“嗯?”糯糯的鼻音穿過屏幕撓到了趙錢的心里。印宿眼睛都沒有睜開,卻下意識的應了一句。這個小細節(jié)讓趙錢心花怒放,什么不告而別都成為浮云,就連這幾天勞心勞力照顧的大白菜都變成了他眼里的親兒子。他心疼的看著印宿蒼白的臉,也不知道人怎么回事,好好的養(yǎng)著,也總是這個樣子。“晚安,寶貝。”趙錢溫柔的注視著印宿柔和恬靜的睡臉,心里滿滿漲漲又酸又軟。突然,他臉一紅,悄悄的湊到屏幕啾了一聲,做完這個幼稚的動作,他連忙羞窘的關(guān)掉視頻。自然也就錯過最后一秒,印宿抖著睫毛,從嘴里溢出的一聲低語。“晚安,趙錢。”印宿戲院班主的角色比之前梁卿的戲份還要散。但他的戲份又都集中在前期。幾乎他在劇組坐上一天,可能也就只為了那幾分鐘的戲。不過他也沒有抱怨,常常是一個人坐在那里,觀察著其他的演員。而他的臉實在太出眾,偶爾有些女演員會隱晦的看著他,但往往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