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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瓜咬的更干脆了:“他親手教你?”他把親手兩字咬的極重,李苗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嗯嗯,親手教我。”李禾一拍腦門,現(xiàn)在想宰了蘇銘軒這個大尾巴狼的心都有了。在他眼里,親手教那就是手把手的教,一想到他弟弟靠在蘇銘軒懷里,蘇銘軒看著他弟弟的側(cè)臉,李禾就覺得這畫面gay里gay氣的。李苗可不知道他哥是怎么想的,想起他家公子教他習(xí)字,他就想到了,他還有幾張大字沒有寫。李苗起身,走到了蘇銘軒身邊,蘇銘軒不打算多留,反正李禾答應(yīng)做掌柜,他就可以放心回家了。李禾還沒想明白他弟弟和蘇銘軒的具體關(guān)系,蘇銘軒就帶著李苗和姚慧娘打了聲招呼離開了。他們剛離開,姚慧娘就出來找人了。李禾想不明白就愛吃,這會兒已經(jīng)揪了第四根小黃瓜了。他蹲在黃瓜藤下,身邊那一小片黃瓜都被他揪的差不多了。姚慧娘氣的不得了,上來揪住他的耳朵將他拎了起來:“長本事了,李大壯,你敢偷吃黃瓜是不是,那小黃瓜才多大,你就敢都給我揪了,找打?!?/br>李禾愣了一下,見他娘已經(jīng)要脫鞋了,趕忙一邊躲一邊喊:“娘,哎,娘,你溫柔一點(diǎn)兒,哎呦,疼疼疼?!?/br>姚慧娘不輕不重的抽了他幾下子,李禾笑嘻嘻的和姚慧娘打哈哈:“娘,別生氣了,我又想到了新的吃食,晚上我給你做?!?/br>他說著,討好的給姚慧娘捏了捏肩。姚慧娘白了他一眼,算是放過他了。晚上,李禾做了一大碗涼皮,一家子一人幾口就吃光了。李小妹意猶未盡,她揉著肚子看著空碗:“哥,這也太好吃了,明天還做不?”八月底,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過幾天,天氣就涼了,李禾思考了一下,拍板到:“做,不僅明天做,咱們還得把它賣出去?!?/br>一家人笑呵呵的收拾了桌子,姚慧娘喜歡飯后遛彎,遛了一圈后,她看著光禿禿的黃瓜藤一愣,插著腰怒吼:“大壯,黃瓜呢?”蘇銘軒帶著李苗離開了李家,完全不知道李家因?yàn)樾↑S瓜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兩人坐在馬車上,一邊欣賞周邊的青山綠水,一邊吃著點(diǎn)心,愜意極了。李苗還時不時的給他講上河村的由來和故事,蘇銘軒有些心不在焉,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點(diǎn)心聽著。李苗講到上河村的后山上曾經(jīng)有野豬出沒時,發(fā)現(xiàn)了他的心不在焉。懂事的小孩兒見他似乎在思考什么,于是格外體貼的閉了嘴。等蘇銘軒反應(yīng)過來時,李苗已經(jīng)靠著車壁快要睡著了。蘇銘軒面上一熱,心里有些愧疚,他上前準(zhǔn)備摟著李苗,讓他能睡得更加舒服些。李苗本來睡得不深,便被他驚醒了。蘇銘軒怕他誤會自已不喜歡他說的那些故事,忍不住解釋:“小苗兒,我剛剛走神了,不是不喜歡你講的那些故事?!?/br>蘇銘軒說些,看向李苗的眼里滿是真誠和愧疚。李苗眨了眨眼睛,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他是書童,蘇銘軒是少爺,就算少爺是真的不喜歡聽,也沒有錯啊。他笑了起來:“沒關(guān)系啊,少爺?!?/br>小孩子笑的純真,兩顆小虎牙笑起來甜甜的,格外好看。蘇銘軒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還是忍不住問了他糾結(jié)半天的問題:“李大哥同你說什么了,怎么還要避著我?”李苗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不是什么大事,大哥就問公子對我好不好?!?/br>蘇銘軒愣了一下,沒想到是這個問題,他有些緊張的捏了捏李苗的頭發(fā),小心翼翼的問:“那,小苗兒覺得我對你好嗎?”李苗笑著看向蘇銘軒:“公子對我當(dāng)然好啊,就像對親弟弟一樣呢?!?/br>蘇銘軒松了口氣,他也覺得他對李苗挺好的,像親弟弟一樣,甚至比對親弟弟還好。畢竟,他對蘇二爺家的那幾個兒子,就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想要去照顧的心思。但蘇銘軒還是有些緊張,李苗雖然聽不懂李禾的話,但他聽李禾這話的意思,這是想把他的小苗兒贖回去啊。蘇銘軒握了握拳頭,他決定要對他的小苗兒更好一些,最好是樂不思蜀,讓他根本不想回家才好。第39章尿床蘇銘軒的決定李苗并不知道,李苗現(xiàn)在只想證明他是真的覺得蘇銘軒對他好。于是,他睜著大眼睛,真誠的看向蘇銘軒解釋道:“公子對我多好啊,還親手教我寫字,我和哥哥說了,哥哥可意外了,還問我是不是真的親手教呢。”蘇銘軒聽他這么一說,就想起了習(xí)字這件事,說是親手教,也不過是他指導(dǎo)李苗,若是李禾不提起,他還真的沒有想到由自己親手教導(dǎo)認(rèn)真糾正小孩兒的一些問題。蘇銘軒一邊摸著李苗的頭發(fā)回答他,一邊想著回家后一定要好好教導(dǎo)李苗:“嗯,你哥問的有道理?!?/br>他思緒已經(jīng)飄遠(yuǎn)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的已經(jīng)驢唇不對馬嘴。李苗自顧自說的開心,也沒發(fā)現(xiàn)他回答有什么問題。兩人一路回了家,下午蘇銘軒查賬,李苗就在他身旁練字。蘇銘軒忙起來沒完,到了晚上用飯的時候,才被李苗硬拉著去吃了飯。今晚的飯菜格外可口,蘇銘軒就多用了些,這會兒吃罷飯,站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撐得慌。他帶著李苗在院子里逛圈,逛了幾圈之后想起來李苗還沒有練完那幾張大字,于是又帶著李苗回了書房。李苗聽話的在書案上練字,蘇銘軒就站在一旁看著,他看出哪里不對來,就立刻糾正,倒也讓他嘗到了幾分做先生的樂趣來。李苗刻苦,但他年紀(jì)擺在這里,這么多年來也沒怎么用過毛筆,以前習(xí)字都是撿一根樹枝在地上畫的,這時候拿起毛筆難免有些吃力。李苗練字一個多月了,寫出來的字還是不夠飄逸,也沒有菱角,更不成風(fēng)骨。但蘇銘軒要的也不過是他識些字罷了,便沒有刻意糾正他。現(xiàn)在看來,蘇銘軒覺得,他還是不夠關(guān)心疼愛李苗,要不怎么生出了得過且過的心思,他應(yīng)該將李苗培養(yǎng)的更加優(yōu)秀才是。這般想著,蘇銘軒上前一步,從李苗身后摟住了他,和李苗小了一號的手一起,握上了李苗手里的毛筆。李苗練字專注,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弄得差點(diǎn)沒戳破宣紙。一點(diǎn)墨色在紙上暈染開來,蘇銘軒的胸膛貼著他的后背,微熱的體溫也漸漸傳遞過來。李苗緊張的甚至能聽到心跳聲,不知道是他的,還是緊貼在他背上蘇銘軒的心跳。劇烈的,火熱的,仿佛能將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