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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旭擰眉,越想越覺得未來很艱難,還有陶子安那些血脈特征,也必須要遮掩好,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想到這,莊旭一不小心就想起了當(dāng)初去學(xué)校時,看到陶子安的尾巴,自己心里誤會想歪了的事……尷尬。莊旭下意識想轉(zhuǎn)移話題,張口問:“我肩上真有一只我看不見的熊貓?”陶子安湊過去,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從剛開始就一直激動過分的小家伙,說:“它蹦跶很久了,看來你很興奮啊,那么替主人感到高興嗎?”以前莊旭沒當(dāng)回事,覺得陶子安隨便設(shè)定的,但現(xiàn)在一切都是真的,肩上那只精神體熊貓還會暴露他的內(nèi)心情緒?莊旭一下僵住。幾乎同時,那只迷你熊貓就縮成一團(tuán),揣著爪爪,十分緊張的樣子。陶子安戳它,它都只是蹭了蹭,沒黏上來。陶子安就又往前湊了湊,疑惑道:“你干嘛啦?”這樣一傾身,彼此的距離拉得更近了,那對毛絨絨的耳朵就在莊旭的眼皮底下,無意識地微微一顫,看起來軟乎極了,讓人忍不住就想捏一下。莊旭手指剛一動,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陶子安就敏銳地感覺到了什么,屁股向后一蹭,躲閃退開,圓溜溜的眼里有點(diǎn)警惕,“你是不是想摸我的耳朵?”“……沒有。”陶子安不太信,“我不管,反正不可以。”莊旭故作平靜,“我也不稀罕?!?/br>又?jǐn)鄶嗬m(xù)續(xù)聊了好久,時間接近中午,莊旭拿起手機(jī)點(diǎn)外賣,正想問陶子安要不要加杯奶茶時,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他趴在沙發(fā)扶手上,睡著了。莊旭微愣,下意識放輕動作,盯著陶子安頭頂?shù)呢埗?,心里發(fā)癢。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果斷又堅(jiān)定地捏了上去,軟乎乎,毛絨絨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淪陷,只是這么抱著就能捏上一整天都不會無聊。閉著眼睛的陶子安似有所覺,噘嘴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莊旭一邊觀察著陶子安的反應(yīng),一邊偷偷rua耳朵,勾著唇角,仿佛剛才冷酷說不稀罕的人不是他。捏著耳朵,還很貪心的又瞄向了尾巴。只是這時,陶子安忽然動了一下,含糊地唔了一聲,眼睫微顫,像是要醒過來的樣子,莊旭立刻心虛地縮回了手,一本正經(jīng)地直直坐著,一臉我什么都沒做過。陶子安只是半睜開眼,迷茫地看了一下,就又懶洋洋地趴下了。昨晚炸那一棟樓,確實(shí)消耗了不少力量,換做他全盛時期,這不算什么,但現(xiàn)在獸人血脈都還不穩(wěn)定,就需要好好休息了。過了一個小時,陶子安才被香味勾醒,打著哈欠,半瞇著眼朝吃的走過去。莊旭打開塑料袋,拿出飯盒打開,把筷子勺子也擦干凈,遞給陶子安,幾乎什么都幫他弄好了。陶子安就負(fù)責(zé)直接開吃。他低頭吃的時候,頭頂?shù)亩湟哺换危貏e勾人。莊旭很順手就摸了一下,又坐下來,若無其事地吃飯。陶子安這下直接炸毛,完全醒了,不滿地瞪他,“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很喜歡摸我?!?/br>莊旭嗆了一下,像是被嚇到了,面無表情冷淡說:“沒有,你的錯覺。”“我不管,我是主人,聽我的,說了不準(zhǔn)摸就是不準(zhǔn),再摸揍你?!碧兆影矁窗桶屯{,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莊旭注意到他紅紅的臉,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眸笑了一下。“為什么不能摸?難道是弱點(diǎn)?”莊旭兩條長腿在椅子下隨意放著,姿態(tài)懶散地靠著椅背,像個大爺似的,還很挑釁地笑著。陶子安這個異世之王果然被激得氣鼓鼓,搖頭,“不是!”“你這話很沒有說服力啊。”莊旭伸手,作勢就要捏他的耳朵。陶子安立刻向后躲。莊旭:“看吧?!?/br>陶子安緊抿著嘴,氣得毛都炸起來了,往嘴里塞了一大塊rou,用力地嚼著,狠狠地瞪著莊旭,好像咬的是莊旭一樣。莊旭全程掛著笑,看著氣呼呼的陶子安,吃完了外賣,然后把垃圾收拾好,拿出去扔,回來之后,就看到客廳空蕩蕩的。陶子安不見了。莊旭皺眉,忍不住猜測他是不是又穿越了,陶子安剛才把不穩(wěn)定的穿越能力也說了。上次戲耍霸王龍的事情也是真的,莊旭一想到這,就很煩躁,擔(dān)心陶子安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出了什么狀況。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聲冷哼。莊旭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陶子安竟然藏在吊燈上,跟貓被嚇到竄上去的樣子極其相似,垂下來的尾巴一晃一晃的,讓人很想抓一下。莊旭無奈笑了,“你那么重,不怕把燈壓壞掉下來嗎?”剛說完,陶子安就朝著他撲過來,從吊燈跳了下來。莊旭嚇了一跳,本能地伸手去接他。但陶子安身形敏捷,竟然在半空中一個轉(zhuǎn)身,靈活又精準(zhǔn)地……騎在了莊旭的肩膀上,兩條小腿在他胸前晃蕩,手揪著他的頭發(fā),兩眼彎彎,真是囂張極了。莊旭:“……”額頭青筋突突直跳,臉色變了又變。雖然陶子安輕盈過分,仿佛只有一只貓的重量,但莊旭原本想來個公主抱,結(jié)果變成了被騎在頭上,心情真的不怎么美妙。“下來。”莊旭黑著臉,冷聲說。陶子安一臉驕矜:“我就不?!?/br>莊旭想把他拽下來,但陶子安迅速彎腰抱住了他的脖子,摟得緊緊的,胸口貼著他的頭頂,上半身幾乎倒仰,和莊旭對視上了,嘚瑟說:“我這樣,看你怎么讓我下來?!?/br>這樣的動作,自然有大片的肢體接觸,密密實(shí)實(shí)地貼在一起,莊旭被他那欠扁的小樣氣到,但比起怒火來說,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微妙感覺,心跳加速。莊旭喉頭微滾,“你以為我這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陶子安不信邪,結(jié)果下一秒,毫無防備地尾巴突然被狠狠一抓,脊椎一陣酥麻,電流竄過似的,身體軟了一半。這時,莊旭趁機(jī)兩手掐住他的腰,把人輕輕松松抱起來,再扔到沙發(fā)上。莊旭單手撐著沙發(fā)靠背,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瞇著眼說:“這不就下來了嗎?”陶子安突然被扔到沙發(fā)上,腦子有點(diǎn)暈,一時被困在沙發(fā)和莊旭的胸膛之間,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只能下意識蜷縮起身體,雙眼濕潤,氤氳著霧氣,微張著嘴呼吸。莊旭察覺到不對,“你……”才剛發(fā)出一個音,陶子安就突然從沙發(fā)上炸起來,一頭撞上他的額頭,砰的一聲,痛得莊旭忍不住嗷了一聲,簡直懷疑陶子安的頭是鐵做的。兩個人滾到了沙發(fā)底下,打了一架,手撓夾腿,互不相讓,和以前很多次的干架一樣,打到最后,身上都是汗,頭發(fā)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