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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哥你趁機抓住他,再也別讓他出來害人了!”姬昭剛想說「危險」,宗禎點頭:“好……”福宸公主深吸一口氣,起身,說道:“我想回去休息片刻?!?/br>說完,她便走了,姬昭急道:“怎能讓她去!”“那就是她心底的一根刺,只有她自己能拔干凈?!?/br>三天后,到裴容與宗謐約定好的那天,早被迷了心竅的姬家二娘子說要去城郊某個小姐妹的莊子上做客,林夫人不許,她來求姬重錦。姬重錦知道她跟宗謐根本就沒斷。他懷疑,二娘子又是去私會宗謐的。上次的事全靠姬昭,哪能次次要人家姬昭來管?鄭郡王也太不知分寸!姬重錦決定索性親自送二娘子過去,若不是也罷,若的確是去私會宗謐,他也同宗謐好好說道說道。他只是不愛管閑事,卻不代表他怕事。到了地方,姬重錦很戒備地護送二娘子進去。見到出來招待二娘子的,的確是姑娘家,姬重錦也不認識,左不過是金陵城里的那些大家閨秀,聽說還有鄭王府的姑娘在。姬重錦好歹放下心,不過他也不打算回去,他就在此處等二娘子,他怕萬一他一走,宗謐就要過來,畢竟有鄭王府的姑娘在。莊子里的侍女帶他去客房休息,因為此處幾乎都是姑娘家,他的長隨們都在另一個地方休息,沒有跟著他。姬重錦閑閑地喝著茶,翻看著桌上的幾本書,不過是打發(fā)時間。喝了半盞茶,姬重錦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時兩名侍女走來,彎腰問他:“大郎君,您是哪處不適,可要到里頭歇歇?”侍女們身上的胭脂香氣,陣陣往姬重錦的鼻中鉆,姬重錦搖了搖頭,極力保持清醒,他此時尚未往是有人在害他這件事上想。那兩名侍女卻伸手堅決將他拉起來,又是香氣襲來,姬重錦只覺得腳莫名有些軟。他被兩名侍女半拖半拽地給拉到里屋,姬重錦腦子里還是有些清醒的,他伸手將兩名侍女甩開,清晰道:“離我遠些……”“哎喲,郎君,您站都站不穩(wěn),我們扶您啊……”她們倆說著還要湊上來,姬重錦往后連退兩步,卻又聞到室內(nèi)有更多的妖嬈香氣,他迷迷糊糊地回頭看去,看到角落里的一個香爐,裊裊輕煙正從里頭出來。姬重錦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著套了!他趁著還有清明,轉(zhuǎn)身就朝香爐大步走去,他要把這燃燒的香給滅了!然而他方才喝的茶里也已經(jīng)被下了藥,他走得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靠近香爐,腳下一個趔趄,他往前撲去,半個身子掛在香爐上。姬重錦極力保持清醒,那兩個渾身是香氣的侍女又來了,還要再扶他。“滾!”姬重錦用力將她們倆甩開,實際他現(xiàn)在的力氣已經(jīng)很小。兩名侍女嬌笑著又貼來:“郎君,您到床上歇著吧——”“滾開!”姬重錦再甩,卻再也甩不開哪怕是兩名弱女子。姬重錦用僅剩的理智在想,他要如何才能脫困。正在此時,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你們先出去……”陌生的男子聲音傳入耳中,姬重錦努力辨別這是誰,卻辨別不出,他不認識此人。那兩名侍女依言退下,屋中只剩他們倆。姬重錦努力很久,回頭看向身后的陌生男子,他嘴唇張啟:“你,是誰?!?/br>來人冷笑,并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真該讓所有人都瞧瞧名滿金陵的所謂玉蘭公子,也不過如此?!?/br>姬重錦蹙眉,努力看他的相貌,再次確定,的確不認識。那人見姬重錦中了春藥,已是這副樣子,眼神中依舊滿是矜貴,心中那團火更要燒,他伸手拉住姬重錦,直接將姬重錦拉到屋中的穿衣鏡前,諷刺道:“你看看,就你這副樣子,你也配肖想公主?!”公主……姬重錦腦中的清明多了幾許,他看著鏡中的自己,與陌生男子,他艱難開口:“你是為了公主?”那人并不說話。姬重錦又道:“你既欽慕公主,更不該行這般齷齪之舉……”那人笑道:“我可不行齷齪之舉,倒是您啊,今日之后,您的齷齪行徑可就要名滿天下了!我倒要瞧瞧,你往后,還有什么面目再出現(xiàn)在公主面前!”屋中香氣太過馥郁,姬重錦的腦袋越來越沉重,還未說話,便被那人給直接拖著往內(nèi)屋里的拔步床而去。拔步床的帳子拉得嚴嚴實實的,那人笑道:“張家姑娘也欽慕您已久,今日,就在這里,你們倆便做了那夫妻吧!”說完,他便要伸手去扯開帳子。豈料帳子先從里面被人用力扯開,那人怔在原地,福宸公主仰頭看他,滿臉眼淚。“公主……”姬重錦輕呼出聲,福宸公主卻沒聽到,她透過眼淚看著面前男子,視線不能更清晰,是裴容!她就在這里,親眼聞到那些惡心的香味,聽到那些惡心的話!裴容顯然是怔愣住,久久沒有回過神,是福宸公主用力,用袖子將眼淚擦干凈,深吸一口氣,看著就在面前的裴容,平靜道:“我原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br>“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喜歡過我,或者說是依舊喜歡我。”“公主……”裴容喃喃。“曾經(jīng),我以為這是世上最重要、最要緊的問題,直到此時——”福宸公主笑了笑。“我,我可以解釋……”裴容面上難得現(xiàn)出焦急。“是嗎?”福宸公主將臉上所有的眼淚都擦掉,“我已經(jīng)什么也不想知道?!备e饭鲝拇采舷聛?,站在床榻邊,忽地從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她平靜道,“我反復(fù)做那個夢,那日晴空萬里無云,陽光落滿草地,你從樹上跳下來,救下我,你笑著教我如何去摸摸小鹿的腦袋。那個夢,滿是青草香,實在太美好,美好到我總是不愿醒來?!?/br>福宸公主手上用力,匕首出鞘,福宸公主看著裴容的雙眼:“夢該醒了……”反倒是裴容臉上是一片迷茫,直到福宸公主的匕首戳進他的身體。他低頭看去,那么多的鮮血汩汩往外流,他從未流過這么多的血,他是要死了嗎?不,他還不能死,他還沒有正大光明地站在陽光下與福宸公主在一起,他還沒有向福宸公主解釋這一切。他有錯嗎?福宸公主說那些鹿,是,他也總做那個夢,美好到不愿醒來的夢,哪怕是他故意為之。若他永遠都是那個養(yǎng)鹿的少年,那該多好。可他不是,從一開始就不是。福宸公主說得對,那一切真的只是夢。裴容伸手將那把刀,又抬頭看了眼福宸公主,他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地走了。福宸公主并沒有去追,他逃不掉的,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