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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禎本就是抱著「叫了最好,不叫也無妨」的念頭,見他還捂了嘴,反而好奇起來,問他:“為什么不叫?我的確是你的哥哥?!?/br>“呵呵!”姬昭瞪他一眼,頭一甩,看向旁邊,“反正我不會叫的?!?/br>即便如此,他的眼睛卻又不停偷偷往回瞄,宗禎覺得他有意思極了,反正姬昭也醉了,他便誘哄著說:“你就叫一聲吧?!?/br>“你才不是我哥哥!”“先前也是你先叫的。”“此哥哥非彼哥哥!”姬昭加重語氣。宗禎笑出聲來,姬昭非常生氣:“你笑什么笑!”宗禎收起笑容,一本正經(jīng)道:“即便兩個哥哥的意思不同,可你是福宸的駙馬,的確是我的弟弟。”“呵呵!”姬昭再冷笑,生氣道,“我又沒有和公主圓過房咯,不是真正的夫妻,你算哪門子的哥哥呀!”宗禎微怔,還沒圓房嗎?上次姬昭可是在福宸府里住了那么久,兩人還抱得那么緊,他親眼所見。姬昭說完就后悔,本來放下的手再度把自己的嘴巴捂得緊緊的,再威脅宗禎:“你剛剛沒有聽到我的話!”宗禎點頭:“我沒聽到……”“你發(fā)誓!”“我發(fā)誓……”“那你發(fā)誓你沒聽到什么話?你說一遍!”“我發(fā)誓,呃——”太子殿下也為難了,這樣的話,他也實在不好說出口啊。喝醉的姬昭卻當(dāng)他真的沒聽到,高興而又放心地笑了,看在眼里,宗禎也再度跟著笑了起來。他愛憐地伸手揉了揉姬昭的腦袋,可愛,而又寶氣。他再仰頭看天上的月亮,依舊只是鑲在黑夜邊緣的月牙,卻早已足夠照亮這片大地,或者說,照亮了他自己的心。姬昭后來打了個噴嚏,宗禎不敢再看,抱著他回去。這次,是程深、殷鳴他們過來幫忙,小心翼翼地將姬昭給送到房下,再抱到屋里。宗禎自己抱的,沒要他人動手,塵星和殷鳴一起伸手撓頭,目送太子殿下臥房的門關(guān)上。宗禎將姬昭送回床上,姬昭觸碰到溫軟的被窩,本已合上的雙眼半睜開,看著他。宗禎站在床邊與他對視,想到他說的,與福宸還未圓房的話,莫名地,心中生出幾分歡喜。他彎腰,幫姬昭整理被子,輕聲道:“睡吧……”姬昭眨了眨眼,小聲道:“哥哥也睡呀……”“…”宗禎怔住。姬昭從被中伸出手,拉住他擺在被子上的手,糯聲地又說一遍:“哥哥一起睡……”宗禎看他半晌,溫柔道:“好……”醒來后,除了記得爬上屋頂看月亮,還有太子殿下給他取了個字,其他的事,姬昭已經(jīng)忘得一干二凈。枕邊也已經(jīng)沒人,他坐著發(fā)了會兒呆,叫人進來,知道宗禎和陳克業(yè)在一起,猜測是有正事要商量。他爬起來,問保慶:“你們殿下用過早膳了嗎?”“您放心吧,陳大人來之前,殿下就用過了!”“他吃了什么?”“殿下吃了您做的小豬包!小全子想給殿下重新做,他也不肯要,叫小全子將昨晚的小豬包熱一熱直接吃了,吃了五個呢!”保慶伸出一個巴掌,又道,“殿下還叫小全子放到冰窖里,中午接著吃!”“嘿嘿!”姬昭高興極了,對方喜歡吃,就說明他做得好吃??!那這些天的胳膊也就沒白酸疼!生辰宴是在晚上,姬昭不會做飯,做小豬包已是極致。他在書房里,將「姬明和」三個字寫了一遍又一遍,塵星幫他磨墨,好奇地問:“這是?”姬昭笑瞇瞇道:“是太子給我取的字,怎么樣?”“好聽又好看,意思還好!”塵星立即夸。姬昭便寫得更為起勁,下午殷櫞也回來了,見到桌上的字,好奇問:“小叔,這是你的字?誰給取的?”“是太子啊……”姬昭又說一遍。“哎呀,曾祖父還說要等你弱冠時,給你好好取一個呢,卻被太子殿下給搶先了!”姬昭笑道:“沒事,好名字不怕多!”晚上,大家一起吃生辰宴,擺在姬昭的屋里,坐在正桌上的也只有姬昭、宗禎與殷櫞罷了。宗禎自出生就是太子,身份高貴,倒不是說他瞧不起太監(jiān)等人,而是他習(xí)慣了身份帶來的高高在上。姬昭畢竟是從一個平等世界來的,他吩咐在他們桌子旁邊,又擺了張圓桌,給塵星、保慶他們坐。還在院子里也放兩張桌子,這是給陳克業(yè)等侍衛(wèi)的。這些都由姬昭安排,最開始保慶他們還有些擔(dān)憂,擔(dān)憂殿下不樂意。等宴席真正擺下來,他們也不敢說話,席間靜靜的,是姬昭起身道:“怎么不說話呀?吃生辰宴,就要熱鬧才好!”他還走出屋子,到院子里,勸侍衛(wèi)們喝酒。他這么一開頭,大家都開始喝酒、說話。保慶他們看了看殿下,宗禎面色平和,于是他們也開始小心翼翼地開始吃菜,喝酒卻是不敢的。等殷櫞開始拉著宗禎喝酒,屋里也正式熱鬧起來,里里外外就都是熱鬧了。殷櫞酒量很好,喝那甜甜的酒不得勁,換了樣酒,又從自己小廝手中拿來個匣子,遞給宗禎:“殿下!這是送您的生辰禮物!”宗禎還沒接過去,他又道:“可不許嫌棄啊,我娘一個月只給我五兩銀子,這還是我跟我小叔借錢買的!”姬昭直笑,宗禎拿到手里,打開看,不是什么珍品,卻也是塊很不錯的墨,上頭還有戳,想必也是出自什么大師,估計花了好幾百兩的銀子。宗禎含著笑意,跟他說謝謝,又道:“我替你還從你小叔那兒借來的銀子?!?/br>“真的?!”殷櫞驚喜。宗禎笑著點頭:“除此之外,我再給你五百兩如何?”“哎呀,殿下,您真是——”殷櫞喜滋滋地起身,拜謝的躬還沒有鞠下去,姬昭便嚴肅道:“不行!”姬昭看向宗禎,“殿下,你不能這樣,櫞哥他還小呢,他娘不許他亂花銀子,有了銀子他就要出去胡鬧,不能給五百兩,你就給個五兩意思意思得了!”“小叔……”殷櫞可憐巴巴地看他,姬昭搖頭,殷櫞又看宗禎,“殿下,您看看我小叔——”宗禎好笑,卻也只能道:“那我只好聽你小叔的了?!?/br>“啊——”殷櫞痛苦仰頭,又搶救地說,“殿下,您這樣不行的呀,您怎么能聽我小叔的呢,您可是太子殿下呀!”姬昭得意:“他就聽我的!”殷櫞再看宗禎,宗禎再點頭:“沒錯,聽他的。”“啊——”殷櫞再痛苦呻吟,并伸手捂臉。包括隔壁桌的塵星他們,大家都笑了。有活潑的殷櫞在其中插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