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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朕瞧駙馬這般毓秀,透著股靈氣,便知這傳說不假!駙馬姓姬,叫什么名兒?”“陛下,我名昭,字還未取?!?/br>“昭,意為光明,好名字??!”“…”姬昭繼續(xù)傻笑,他覺得這位皇帝熱情得過分了點(diǎn)。劉乾眼巴巴地看著他又問:“昭哥兒外家是殷家吧?”“…”這就昭哥上了?他們有這么熟嗎?姬昭心中不停嘀咕,面上卻是禮貌微笑,“陛下,我外祖家的確是揚(yáng)州殷家?!?/br>“殷家也是百年望族啊!”劉乾繼續(xù)眼巴巴地看著他,姬昭越來越不自在,劉乾卻好似理虧般,忽又低聲問,“昭哥兒的母親是?”姬昭雖說覺得莫名其妙,倒也回道:“我母親已不在世?!?/br>劉乾半晌,「哦」了聲,忽然就不再說話。姬昭看了眼劉蒼,完全不懂這是什么狀況,劉蒼心中有了數(shù),故意道:“父皇,聽聞慶旸先前來過,可是為了跟駙馬賠不是一事?”劉乾回過神,本想直接討要那個(gè)侍衛(wèi),一抬頭就是姬昭那張臉,與腦海中的人,幾乎一模一樣,那些話就怎么也說不出口??墒墙兴畠航o別人道歉?他甚至對(duì)劉蒼都有了幾分不滿,又再看一眼姬昭的臉。他到底是點(diǎn)頭:“去請(qǐng)公主過來?!?/br>慶旸公主很快來了,還以為是事兒辦成了,滿臉是笑,卻被告知,是叫她來給姬昭賠不是的,她立馬拉下臉:“我又沒做錯(cuò),憑什么要我道歉?”劉蒼道:“駙馬是客,你三天兩頭地往含熙館去,打擾駙馬休息,還不給駙馬賠個(gè)不是?!?/br>“我偏不道歉!”她不僅沒道歉,還問,“父皇,討要侍衛(wèi)一事呢?”姬昭趕緊問:“什么侍衛(wèi)?!”他也有些急了,回頭看劉乾,劉乾看看女兒,再看看姬昭,到底是道:“此事再議……”慶旸公主早已被寵壞,聽了這話,扭頭就走。劉蒼起身去拉,沒拉住,回來抱歉道:“meimei被我們寵壞了,駙馬千萬別介意?!?/br>姬昭今日就是為這事來的,他起身,又朝劉乾行了個(gè)禮,非常有禮貌地說:“陛下,若公主說得不錯(cuò),那名侍衛(wèi)是我的貼身侍衛(wèi),與我從小一同長(zhǎng)大,也已定親,請(qǐng)恕姬昭無法應(yīng)承此事。我此番來涼國(guó),是為了恭賀陛下壽辰,代表著我們熙國(guó)對(duì)陛下的祝愿。走后,除了這些祝愿,我什么也不打算留下?!?/br>這話就說得有些較真了,也表達(dá)了他的底線,劉乾是個(gè)急性子,性格威嚴(yán),又是皇帝,從來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他也容不得這些話。殿里侍候的人全部低下了頭,吳大人他們心中也很著急,只有劉蒼,面色平靜。只是這些話是從姬昭嘴里出來的,劉乾愣是沒能發(fā)出火,看著姬昭的臉,他點(diǎn)頭道:“昭哥兒放心!慶旸被朕給慣壞了,這事是她做得不對(duì)!朕定叫她給你賠不是!”有了他這句話,姬昭徹底放心了,笑開:“姬昭相信陛下,賠不是就不必了,姬昭不覺公主冒犯?!?/br>劉乾再次看傻眼,竟連笑容都一模一樣。劉蒼適時(shí)走到他們倆之間,擋住父皇的視線,擔(dān)憂道:“父皇,慶旸也十五了,性子卻總是這般,不如早些成婚吧,也好收收性子?!?/br>劉乾回神,點(diǎn)頭:“不錯(cuò),改日你叫袁智那小子進(jìn)宮來,朕有話跟他說?!?/br>“是……”姬昭后來也沒久待,見他們開始論及慶旸公主的婚事,便主動(dòng)提出離開,劉蒼出來送他,一直將姬昭送到宮門口。姬昭上車前,他笑道:“今日,多謝駙馬了?!?/br>姬昭再不愛管事,也知道他算是被劉蒼利用了,不過無所謂,大家互相利用嘛,他也笑:“姬昭聽不懂二皇子的話。”劉蒼親手幫他撩開馬車的簾子:“駙馬知道我的心意便好?!?/br>姬昭朝他笑笑,上了車,離開了涼國(guó)皇宮。車內(nèi),姬昭松了口氣,又露出大大笑容,不管如何,有了涼國(guó)皇帝這句話,宗禎不用再牽扯進(jìn)這些破事里了!回到含熙館,宗禎已經(jīng)等候多時(shí),還不待問,姬昭就獻(xiàn)寶地把這件他認(rèn)為最重要的事告訴宗禎,他笑道:“雖然我知道,她是不可能留下你的,到時(shí)候到底不太好辦,這下可好了!”宗禎拉他坐下:“看你倒是挺高興,涼國(guó)皇宮好玩不?”“還行吧,不如我們宮里精致?!奔д炎笥颐槊?,又湊到宗禎耳邊,“我覺得他們皇帝,腦袋不太好?!?/br>“為何這么說?”“他一看到我就有些傻眼,眼神直愣愣的,還叫我昭哥兒,誰跟他這么熟了?”姬昭評(píng)價(jià)道,“不過倒是挺有威嚴(yán)的樣子,不如我們陛下可親?!?/br>“他們劉家是武將出身,重武輕文,難免如此。”“難怪……”姬昭匯報(bào)完,急著去看他的小豬包,立馬跑了。宗禎留下來,單獨(dú)問吳大人與胡武的話,他們雖全程被劉乾無視,倒也是一直陪在身側(cè)的,吳大人點(diǎn)頭:“不錯(cuò),涼帝一看到咱們駙馬就傻眼了,臣說句不好聽的,倒似那中邪,接著就不停盯著駙馬看。”吳大人細(xì)想,“臣倒覺得,他的眼神似在看哪位故人?!?/br>“故人……”宗禎琢磨這兩個(gè)字。“最奇怪的是,駙馬說了些不太客氣的話,他竟也不氣,殿下也知道,這位涼帝,可從來不是這么個(gè)性子。后來,那位慶旸公主與咱們駙馬差點(diǎn)起沖突,涼帝竟然也出口幫我們駙馬。”宗禎低聲道:“的確怪異……”他交代吳大人與胡武:“此事,我們幾人知道便可?!?/br>“是,殿下放心?!彼麄冞@便退下了。宗禎又想了片刻,實(shí)在想不出這其中的緣由,上輩子死前,姬昭也半點(diǎn)沒提到過這些。他只好暫且壓下這件事,還是眼前的事比較重要,劉蒼顯然是等不及了,想必慶旸公主兄妹也無法再忍耐,他叫來陳克業(yè),派去盯緊那位外室。這位外室必死無疑,不論是誰動(dòng)的手,他只想看到刀口。陳克業(yè)走后,他往姬昭屋里去,塵星說他們郎君午睡了,他便沒有去打擾。他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屋,保慶溜過來,貼著他說:“殿下,駙馬根本就沒午睡,他還把小全子給叫了過去,不知在屋里做什么呢?!?/br>“知道了……”宗禎的腳步一頓,回頭看他,“往后少盯梢駙馬?!?/br>保慶委屈:“小的不是盯梢,只是跟殿下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br>“我知道,你下去吧,我看會(huì)兒書?!?/br>“好嘞!”保慶說著走,又沒走。“還有事?”宗禎瞟他。“殿下,小的是想著,這不,再過幾日就是您的生辰,駙馬會(huì)不會(huì)偷偷給您準(zhǔn)備生辰禮???塵星先前跟小的問過您的生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