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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福殿,都沒搭理站在殿外臺階下的文治昌,福宸公主的侍衛(wèi)長趕來,報道:“公主,文相剛出宮門,便派人去城外捉那文貴仁回來,可至今,文貴仁也尚未回城。”福宸公主哼道:“也有近兩個時辰,文相若真有心悔改,文貴仁真心認(rèn)錯,就是爬也要爬回來了!他當(dāng)自己是什么了?還不是因為他們父子根本不把這事當(dāng)做一回事!簡直尊卑不分!”宗禎在一旁聽著,沒有發(fā)表意見。福宸公主不滿搖了搖他的手臂:“哥哥,你也說句話啊,文貴仁太過分了!誰都敢打!也不知道駙馬可有受傷?!?/br>不說還好,一說,姬昭那張臉又開始在宗禎眼前晃。“哥哥!”福宸再晃他。“嗯?”“你見過駙馬了,他可有受傷?”宗禎沉默。“哥哥你怎么了?!备e肥钦嫘膿?dān)心姬昭,索性松開他的手臂,“哥哥,我這就回了,我去看駙馬?!?/br>“好……”“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到底是兄妹,福宸覺得他有些不對。“興許是練箭,累了?!?/br>“換季之時,哥哥你也要注意休息啊,那些是練不完的,還是身子要緊?!备e饭骷敝タ醇д?,交代幾句,便帶著人匆匆離去。宗禎望著福宸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竟然涌起一股羨慕。羨慕什么呢?羨慕福宸能去看姬昭?呵呵,宗禎扯唇輕笑,這也未免太過可笑了吧。82、對與錯文相在延福殿苦等至深夜,陛下也未召見,他依舊在殿外候著。派去駙馬府里的御醫(yī)倒是回來一人,匯報駙馬的情況,陛下也沒見,直接叫他去見太子。宗禎頗為苦惱,他回到東宮后,一直在看奏章,好不容易暫且將姬昭的那些事擠出腦外,卻還是不得不面對,可他又不愿承認(rèn)自己竟然懼怕聽到這些,頭疼著叫御醫(yī)進來。那御醫(yī)說駙馬眼里的血還在,得熱敷幾天血塊才能散,又說他們到的時候,駙馬已經(jīng)用過晚膳,喝過藥,睡下了。聽到這兒,宗禎不免松了口氣,誰料御醫(yī)又接著說:“只是夢中,駙馬驚醒好幾回,腿抽筋,還喃喃著喊「疼」。”宗禎黑著一張臉,聽御醫(yī)說完全部,應(yīng)道:“知道了……”御醫(yī)不常來東宮,只覺得東宮里陰森可怕,太子這樣,他便更為懼怕,太子叫他繼續(xù)去駙馬府里,他立馬頭也不敢回地跑了。御醫(yī)走后,宗禎拿起奏章繼續(xù)看,這下好了,徹底是看不進去。保慶輕聲上前,往他桌上遞了盞茶,驚醒沉思的他,他看了眼茶盞,忽然問保慶:“這件事,可是我錯了?”保慶大驚,趕忙道:“殿下怎會有錯呢,殿下并非刻意隱瞞,也是事出有因。”是啊,他沒錯,那他現(xiàn)在是怎么一回事。保慶覷著他的神情,小聲道:“只是吧……駙馬其人,心性到底如何,殿下您也是知道的,駙馬不定是為這件事生氣,只是很傷心吧……”“傷心……”宗禎喃喃。“駙馬每回見到您,多高興啊,然而您——”保慶也不敢多說,宗禎卻聽懂了,這么看來,他似乎的確不對。可是已經(jīng)沒有退路,姬昭成天罵太子,卻喜歡那徽商,然而那個所謂的徽商就是太子,太子也就是那什么徽商,他和姬昭回不到那些時候了,他是太子,不能再容忍自我分裂與自我欺騙。至于姬昭,應(yīng)當(dāng)更無法繼續(xù)容忍這所謂的欺騙。宗禎看著奏章上的字,眼前實際全是那漫天的焰火,與姬昭耀眼的笑容。姬昭跳起來撲到他懷里,叫他「哥哥」。宗禎翹起嘴角,竟然笑了笑。保慶瞄到,小聲道:“殿下,其實駙馬今日走的時候,哭了的……”宗禎收起笑容,聽保慶小聲嘀咕:“駙馬眼睛都那樣了,哪里還能哭啊……這個文貴仁也真是……還不知到底是因為什么打的架,他膽子也太大了點,殿下您真的不管?。俊?/br>在下午與姬昭鬧崩之前,他是想好好調(diào)查這件事,也打算將那些人提來好好問,更沒打算放過文貴仁。后來哪還有閑工夫過問這件事,也就隨便說了個下面遞上來的原因,反正結(jié)果都是要文貴仁出來背鍋。“小的才不信駙馬跟文貴仁是為鄉(xiāng)野女子打架呢……文貴仁這些天一直住在城外,指不定干了什么壞事!還有啊,殿下,小的覺著,駙馬說不定早就知道您就是那誰了,所以這些天才心情不好吧……”保慶嘀嘀咕咕,卻將宗禎心中的話全都說了出來。他看著筆架旁的小兔子,還是上元節(jié)時,姬昭送給他的小兔子,看到這小兔子,他就想到姬昭托著兔子送給他時,身后的那排燈架,那樣耀眼,卻依然不如姬昭的笑容與雙眼,宗禎看得出了神。保慶瞄到他的視線,繼續(xù)嘀咕:“也不知道駙馬此時得有多難受呢……身上難受,心里也難受……”宗禎忽然起身,離開書桌就往正廳大步而去。保慶沒有跟過去,程深跑來,拉著他問:“你跟殿下說那些,當(dāng)真妥當(dāng)?叫我說,兩廂這下冷下去,也就得了!別又生出事來。”“你懂什么……”保慶倒是有些傷感,“殿下顯見是想去看駙馬啊,卻又找不到緣由,駙馬還撂了狠話,說什么不再見面的……我們做下人的,還不是主子高興就好?殿下找不到緣由,我們自要幫他找?!?/br>“可是——”“別可是了!以后的事,誰知道呢!過好眼前吧!”宗禎走到正廳,看到原樣放在桌上的小玉兔子,他走上前,拿起兔子放在手掌心看。看了片刻,他回身叫程深,問道:“公主還在平陽侯府里?”“小的問過御醫(yī),在呢,不光公主在,駙馬的弟弟與侄兒也都在,不過駙馬睡得早,公主從宮里過去時,駙馬已經(jīng)歇下。”“知道了……”程深點頭,正準(zhǔn)備下去,哪料他們殿下直接道:“我出趟宮?!?/br>程深一個恍神,宗禎已經(jīng)往外走去,保慶跟著跑,回頭朝他直瞪眼,他才回神,慌忙跟上。宗禎有自知之明,此時他應(yīng)當(dāng)是平陽侯府里最不待見的人,他沒指望從正門進,也沒浪費時間。他叫馬車停在駙馬府里的東門外,由東宮侍衛(wèi)長陳克業(yè)親自翻墻過去,捂住守門侍衛(wèi)的嘴,打開門,太子殿下帶著人直接走進去。殷鳴、塵星守在姬昭的臥室門外,瞧見登堂入室的宗禎,不免也驚呆了,兩人甚至愣了片刻,趁這功夫,宗禎直接往臥室里走。塵星趕緊跳起來,伸手?jǐn)r住他:“你想干什么!”殷鳴更是直接伸出雙臂,攔在門前。“我來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