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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擔(dān)心了!”他們誰也沒想到,郎君會親自來找他們,還趁夜進(jìn)宮求太子拿了牌子出城。姬昭扶他起來:“沒事就好!”殷鳴也不是個會說話的人,他嘴唇幾次顫抖,最后也是用力點(diǎn)頭,“嗯!”了聲。程深在一旁笑道:“好了,幾位哥哥都沒事,是大好事,駙馬也能放心回城了,殿下知道也會高興的。”“實(shí)在是太感謝太子殿下了!”姬昭真心道。姬昭與塵星這才再上馬車,殷鳴幾人不愿上馬車,與程深他們一起騎馬,有兩名侍衛(wèi)先行回城,好告訴太子殿下這件事。剩下的他們便不慌不忙地趕路了,比出城時(shí)慢了不少,沿途還能看看風(fēng)景。程深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不知你們本要往哪里去?為何會撞上官船?”“我們是奉郎君之命,去往徽州。”殷鳴撓撓頭,“昨日風(fēng)大,那鹽船吃水很重,我們的船輕了些,當(dāng)時(shí)水上船多,一時(shí)不慎就撞上了。”“原來如此,去徽州難道是給駙馬買墨?我們殿下那里倒有不少好墨?!?/br>“不不不,我們郎君有位朋友身子不適,郎君不放心,派我們?nèi)デ魄??!币篪Q不好說得太詳細(xì),但也不能完全不說。程深便也不問了,心中卻是驚詫萬分。他隨便編了個鬼理由,竟然使得駙馬如此……回去后,若是殿下知道真相,怕是要賞他板子,程深的臉色便也變苦了,不再問話。他不再問,殷鳴也松了口氣,慢悠悠地騎著馬。此時(shí)天已大亮,官道也好,小道也罷,全是進(jìn)京的人與車,路上甚至有些擠,殷鳴、程深都將馬往路旁靠靠,生怕撞著人。卻不料前方傳來驚叫聲,他們坐在馬上,坐得高,看得也仔細(xì)些。只見有輛素凈的馬車?yán)?,忽然跳下來一個小巧的身影,那人一身靛藍(lán)色衣裳,戴了幕離,跳下馬車就往官道旁的林子里跑。馬車?yán)锾赂嗟娜?,追著她也往林子里跑,道上立馬慌亂起來,行人紛紛止步,還有牛車騾車撞上的,大家都停著看熱鬧。殷鳴他們也不得不暫且停下來,程深便很不滿,他對殷鳴他們客氣,是因?yàn)樗麄兪邱€馬的人。旁的人,在他這個東宮大太監(jiān)的眼里,算什么?他不耐煩地指了另一個小太監(jiān):“去看看是什么事,官道上鬧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小太監(jiān)立馬跳下馬往那兒跑去,殷鳴也不多問,停在原地等。姬昭原本躺在馬車?yán)锼?,這會兒馬車忽然停下來,他迷迷糊糊地醒來,問道:“怎么了……”“郎君您醒啦?”塵星不滿,“被吵醒了吧,頭疼不疼?不知道前頭又鬧什么呢,咱們沒法往前走了?!眽m星說著,伸手輕輕給他揉著太陽xue。姬昭捂嘴打了個哈欠,只聽外面聲音越來越響,他撩開簾子往外看了眼,小太監(jiān)打聽回來了,姬昭趕緊朝他招手。“怎么啦?”姬昭問。小太監(jiān)爬上車回話:“駙馬,說是金陵城里哪個開銀樓的劉姓人家兒子死了,這個兒子生前訂了親,雙方都不打算退婚。小媳婦是平江府人,提前被家人送到金陵城里待嫁,今兒好像就是送她進(jìn)城的。小媳婦似是不愿意嫁,方才跳車逃了,這會兒又被他們家的人給抓了回來?!?/br>姬昭便皺眉:“人都死了,怎還要她嫁?”塵星道:“郎君您是不知人心險(xiǎn)惡,為什么嫁?女方怕是為了男方聘禮,既是家里開著銀樓,聘禮想必豐厚得很,不過嫁出去一個女兒罷了。男方則是為了貞節(jié)牌坊,還為了自家兒子死后也有人供奉唄?!?/br>姬昭聽得很不舒服,他又撩開簾子再往外看。看到被人捉回來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她身上被綁了麻繩,大家都對著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小太監(jiān)道:“駙馬,若是沒事,小的下去了?這路怕是也能繼續(xù)走了?!?/br>“嗯……”姬昭點(diǎn)頭。小太監(jiān)剛要往下跳,“等等……”姬昭又叫住他。“駙馬?”姬昭道:“你們派個人去,嫁不嫁,是人家的私事,我們管不著,可就這么將人五花大綁未免太不尊重人,即刻給人解綁,又不是犯人!”小太監(jiān)心中很不以為意,到底是駙馬啊,身份貴重,不知人世間的疾苦,這樣的忙又有什么好幫?回頭,小娘子不還是得捧著牌位嫁過去,這世間,比這小娘子可憐的多了去了,管得過來嗎。不過他還是負(fù)責(zé)地去向程深稟報(bào)了此事。程深的境界比小太監(jiān)高一些,他覺得駙馬真不愧是純善之人啊。區(qū)區(qū)小事,他立馬派了侍衛(wèi)去,侍衛(wèi)上前,倒也沒有說明身份,只是恐嚇加威脅,對方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不好惹的,賠著笑朝馬車連連作揖,立馬將麻繩給解了。姬昭留了兩只眼睛在窗沿上,親眼見了他們給那小娘子解綁。小娘子頭上還戴著幕離,被拖拽著上車前,回頭似是往他這個方向看了眼。姬昭的確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也只能這樣了,他放下簾子,躺回去繼續(xù)睡覺。14、討好計(jì)劃倒也睡不著了,姬昭閉目養(yǎng)神片刻,便又爬起來,與塵星散散說著話,再不時(shí)看看窗外。“郎君可要喝茶?”姬昭點(diǎn)頭,塵星從棉被包著的壺里倒出熱水來,還guntangguntang的,給他泡茶。原先,他們郎君是愛喝綠茶,自與公主成婚后,倒是改喝紅茶。其實(shí)不止是喝茶,就連他們郎君的性子,或多或少地也變了。塵星同殷鳴曾深入聊過這件事,他們尤為擔(dān)憂。他們還記得,賜婚旨意下來,他們郎君躲在殷家別院里發(fā)高燒的場景。賜婚是喜事,不敢生病,燒成這樣也不敢去請大夫,否則被陛下知道,那就是大罪。他們差點(diǎn)以為,郎君就要燒得一命嗚呼,好在到底是醒了過來,人卻是迷迷糊糊的。有段時(shí)候,他們郎君一句話也不愿說,成親那日好不容易開了口,再后來,郎君就變了。塵星將茶盞遞給姬昭:“郎君嘗嘗!”姬昭嘗了幾口,對他笑:“好喝……”塵星便也跟著笑彎了眼,他們都知道,郎君為何會有這些變化,只是前程已定,身為駙馬,除非是公主主動提出和離,他們郎君這輩子都要待在金陵城。話又說回來,若是公主真主動和離,即便沒錯,那也定是駙馬的錯,到時(shí)候也得被定罪,弄不好就是個死罪。殷鳴說,就這樣吧,當(dāng)駙馬就駙馬好了,他們郎君為了不讓大家擔(dān)憂,都能這般,他們自然也得跟著懂事。程深見姬昭不時(shí)就掀了簾子看幾眼,他立馬顛顛地騎著馬過來。姬昭笑問:“我們還要多久能到城里?”“還有三十多里路,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