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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些!別叫郎君聽到!”“我知道,我們郎君實(shí)在是可憐,整整燒了十日啊——”“閉嘴!”殷鳴趕緊四處看看,確定沒人,才松口氣。門外可是有四個太子派來的人呢,萬一被太子知道,那就是他們郎君的罪。說起這件事,他們倆就心疼,先前之所以沒有住在姬府,是因?yàn)樗麄兝删×?。剛來金陵不多久,就接到賜婚的旨意,于他們郎君而言又是何等的打擊?滿腹才學(xué),也再無用處,將會永遠(yuǎn)被捆綁在這座金陵城中。金陵看似繁華,卻非人人留戀。他們倆的心緒都跟著低落起來。然而太子派來的四個人,還真不是普通人,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輕手輕腳地貼著門,還真將他們倆的話給聽到耳中。晚上,宗禎就知道這件事了。原來如此,原來從一開始,姬昭就是不愿意的。雖說早已猜到,親耳聽到,還是不免嘆氣,畢竟當(dāng)年,初時姬昭對福宸還是頗為關(guān)照的,是福宸單方面地厭惡姬昭。也是,駙馬這個身份看似尊貴,卻不是人人都愿意做的。宗禎也知道,是他的錯,他不該點(diǎn)姬昭為駙馬。只是婚姻大事,不論對錯,從來如此,皇命也從來不可違,即便是他,東宮里的周良娣哪怕是個擺設(shè),也是太后在世時給他指的娘家侄女。他再不喜歡太后娘家,也只能接受。福宸是天家貴女,招他為駙馬,難道是委屈了他?姬昭從一開始就是抱著不甘與忤逆的心吧。即便他知道自己的確有錯,上輩子的滅族與奪位之仇,又豈能與之相抵消?這是真正的血海深仇,不死不休了。宗禎握緊手里書卷,靜默許久,叫自己的侍衛(wèi)長陳克業(yè)進(jìn)來,吩咐他派可靠的人去找裴容。陳克業(yè)一愣:“殿下?”裴容剛被趕走不過幾個月,這又要叫人給找回來?宗禎不欲解釋,揮揮手就叫他下去了。宗禎望著手中書卷出了神,裴容是福宸喜愛的人,平民子弟。他卻認(rèn)為此人接近福宸心有不軌,不如世家出身的姬昭。上輩子被他一棍子給打散了,早早地驅(qū)逐出金陵,不知去向,為此事,福宸怕也恨了他一輩子。臨到了,他與父皇都萬分信任的姬昭,不過如此。他回來得終究太晚。這輩子,他想盡可能地滿足meimei的心愿。8、當(dāng)歸之后幾日,姬昭便一直待在姬府中,別提姬府大門,嘉樹堂的大門,他都沒出過。先前與公主已達(dá)成協(xié)議,他倒也不曾想過上門去見公主,他自己懶得去就不說了,估計(jì)福宸公主也不想看到他。只是……剛大婚完,就這樣冷冰冰地晾著,即使不在乎金陵城中人們的話,宮里皇帝與太子怕是就要頭一個不爽。雖說是公主的意思,皇帝與太子會認(rèn)為是公主的錯嗎?是以,這幾日,他每日都派人往公主府送東西。倒也不送十分貴重的東西,今兒送支釵,明兒送盒新包出來的鴨rou小馉饳兒,后日再送盆花,去送東西的都是他的奶娘魏mama,也從不避人,甚至看起來倒有幾分親密。福宸公主是圣上唯一的公主,又是與姬家的姬昭成婚,從賜婚到大婚,不過幾個月,太過匆忙,這事本就被金陵城里的人給盯著。姬昭這番做派,反倒得了不少夸,公主是金枝玉葉,自是想見駙馬就見,不想見就不見了。駙馬卻日日惦記著公主,日日派人去送東西。若是送些貴重的,怕是要被人說是去拍馬屁,偏他姬昭送的都是些隨手可得的東西,人們只會贊他姬昭愛重公主,用些什么,吃些什么,都想著公主。關(guān)于外頭這些言論,姬昭聽塵星說過幾回,他是覺得哭笑不得。這些都是奶娘魏mama教他的,他本來還真想什么貴就送什么。他有東西送去,福宸公主倒也配合他,每日也有東西送回來。魏mama負(fù)責(zé)去送,也負(fù)責(zé)帶禮物回來,只見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真切,對著姬昭感慨:“原我還擔(dān)憂公主氣性大,人人都說福宸公主性子驕縱。這般看來,公主是個極好相處的,不愧天家貴女。與我說話時,也總是帶著笑,半點(diǎn)驕縱不見,這是因?yàn)楣鲗⒗删醋黾胰耍艜ama如此啊。”她伸手幫姬昭整理了鬢邊的碎發(fā):“這下子,mama就放心了,老夫人知道了也會欣慰的?!彼粗д眩曇魷厝針O了,“我們昭哥這么好的孩子,就該被如此對待?!?/br>姬昭靠在榻上看書,聞言,抬頭沖她笑了笑。魏mama是殷鳴的娘親,魏mama原本是殷鶯的貼身丫鬟,殷鶯出嫁后,她留在家里成親,是打算生子后再來金陵。殷鶯懷有身孕后,她剛生下殷鳴,母子二人便被送來金陵,就是給他留著做奶娘的。殷鶯消失不見,再回?fù)P州,這么多年,魏mama一直照顧他,相當(dāng)于姬昭的半個娘。姬昭能從記憶里感知到,原本的姬昭是真心敬重、信任這位魏mama,也是真心把殷鳴當(dāng)作親兄弟。“這是哪來的?!”魏mama感慨著,瞄到桌面,臉色忽然大變,眉毛挑起來,“是哪個不要臉皮的丫頭送來這種東西!”姬昭一愣,仔細(xì)往桌上看去,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魏mama捏起兩個精致的小荷包:“誰送來的!”姬昭再想想,他想不起來了,他就叫了酷兒進(jìn)來問。酷兒道:“駙馬忘記了,今日,林夫人與大郎君、大娘子都有東西送來,殷鳴哥哥去侯府看宅子,塵星哥哥給駙馬出門買鴨血粉絲湯去了,小的們不敢妄動,就沒收拾?!?/br>“這個呢?是誰送的?”魏mama指著兩個荷包問。“是大娘子送來的!”酷兒說完就出去了,姬昭沒覺得這事怎么,他不解地看著魏mama,魏mama怒道:“成日里往這里送東西!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姬昭笑:“mama不用擔(dān)憂,這幾日不挺好?連晨昏定省都無需去,我們只在這里暫住,殷鳴說,下個月,侯府就能修好,咱們不日就能搬走。她要送便送,我這里也有禮還回去。況且,你在這里百般擔(dān)憂,恐怕他們還更怕咱們呢?!?/br>魏mama這才點(diǎn)頭:“也是,她有再多心思又如何?還能籠絡(luò)了我們不成?是她怕我們才是!”姬昭笑笑,他覺得魏mama太過緊張,卻能夠理解。這幾日其實(shí)過得比姬昭想象中還要自由快樂。他原以為古人規(guī)矩多,初時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害怕露餡,更害怕拘束,哪料林夫人早早就派人來告訴他,無需晨昏定省,還定時定點(diǎn)地派人過來詢問他,給他送吃的,送用的,姬重錦也派小廝給他送過東西,他看了看,是幾本書。聽魏mama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