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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進宮宗祾倒不是看呆,她是被嚇得不輕,姬昭這是怎么了!是她哪里惹怒了姬昭?!瞧這喘著氣的模樣,不會心中已經(jīng)在構(gòu)思如何殺她吧!姬昭的視線在古裝女子身上逡巡,最后停在宗祾身上。宗祾藏在袖中的手抖了抖,深吸口氣,鼓起勇氣,緩步上前,輕聲問道:“駙馬,你怎么了?”駙馬……是的,駙馬。姬昭漸漸緩過了神,他已經(jīng)死了,他已經(jīng)是另一個姬昭了。他喘著氣,搖頭道:“臣無礙……”他又看了眼那些侍女,再看看窗外天色,終于想起昨夜的事與那些話,他立即抱歉道:“是臣睡得太熟,可是錯了時,時辰?”他差點要順口說「時間」。他這般,宗祾的心也漸緩,搖頭:“不曾……”再關(guān)切地問,“駙馬睡得可香?”福宸公主軟著聲音這般貼心地說話,很能寬慰人,姬昭的心更定,臉上的笑也終于出來了:“臣睡得很好!多謝公主關(guān)心!”宗祾不解于他態(tài)度的突然轉(zhuǎn)變,卻也松口氣,似乎沒事?姬昭已經(jīng)掀開被褥下榻,他昨夜合衣睡下,他直接踩著鞋子上前:“臣幫公主搬屏風!”宗祾看向青金,她們總算是回神,紛紛上前來搬屏風。姬昭挺過意不去,怎好讓女孩子搬?“紫玉,侍候駙馬梳洗?!弊诘挿愿乐?,又對姬昭解釋,“我們稍后得去宮中拜見父皇與哥哥。”“哥哥”兩個字一到耳中,姬昭立馬不惦記著搬屏風了,這可是大事!第一印象最為重要!他跟著侍女們?nèi)チ硪粋?cè)梳洗換衣不提。收拾停當,辰時末,儀仗從公主府擺出,往皇宮的方向而去。宗祾坐在四駕的八寶瓔珞馬車中,接過青金遞來的茶,喝了口,說道:“我與駙馬的事,你們不得透露出去?!?/br>“公主——”她們幾個侍女,陪伴宗祾長大,膽子比小丫頭們大上許多,青金到底是說道,“公主,即便駙馬的確生得好,被您喜愛,您這也太——這不是委屈了公主么。”宗祾笑了笑,沒有再接話,而是透過窗紗,看向窗外。在姬昭殺死她之前,她其實已被囚禁三個月,是三個月吧?整日關(guān)在暗房里,她早已不知時日。她想念這天這地已許久,能讓她重活一回,只要能救回父皇與哥哥,她如何委屈都是應(yīng)當?shù)摹?/br>再者,她不覺自己委屈。曾經(jīng)是她折辱姬昭在前。她這般,侍女們也不再說話,只在心里詫異于她突然的變化。不得不說,成親果然令人成長。陛下與太子殿下見到公主這般,會高興吧?姬昭騎在馬上,騎得歪歪扭扭的,又不愿被人輕瞧,更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個姬昭早已換了個人,只好努力挺直了背,實際上手直抖。他哪里會騎馬,上輩子在床上躺了十多年。好在身側(cè)都有侍衛(wèi),侍衛(wèi)們騎坐在馬上,與他幾乎齊頭并進,將他夾在中間,還要等待身后的公主,慢慢地走,他才不至于從馬上掉下去,否則當真是要丟死人。宗鉞,后人所稱的仁宗,當朝皇帝陛下,已在寢殿延福殿等待他們許久。姬昭與福宸公主剛出現(xiàn)在殿門口,里頭的太監(jiān)宮女們便全都迎了出來,笑著給他們倆行禮,引著他們進去。姬昭緩步往內(nèi)走,還沒見到仁宗皇帝,瞧這些宮人滿面的喜意與殷切,便知這位皇帝定是極為鐘愛福宸公主。說起這位仁宗皇帝,瞧他廟號便知是個和氣人,名鉞,祖宗當是希望他能像兵器一般鋒利而堅韌,能夠在武功上有所建樹吧?然而仁宗皇帝宗鉞終身摯愛詩詞與丹青,也不曾統(tǒng)一江山,且因思念亡后,幾年后便將早早死去。嚴格說來,在政績上頭,他的亮點并不多,卻留下不少珍貴墨寶。姬昭還沒穿來前,他的那個時代,時人最好山寨仁宗皇帝的作品。他們家還有一幅仁宗的畫作呢,據(jù)說是祖宗傳下來的,因為不知祖先的存在到底是真是假,姬昭一直存著疑。但仁宗無疑也是個在后代很出名的皇帝,盡管與旁的皇帝出名的方式不同。宗鉞受后人討論頗多的另一個原因是,他終身只有一位皇后,只有一子一女,后宮中不見任何妃嬪。姬昭作為現(xiàn)代人,很好奇這位皇帝的同時,對這樣的皇帝也很有好感。他對于見到這位皇帝,沒有任何忐忑,反而帶著幾分興奮。他與福宸公主邁過幾道門檻,走進內(nèi)室中,聽到內(nèi)侍稟報公主與駙馬到了。不似歷史上的某些朝代,當朝不興人跪來跪去,即便是皇宮內(nèi),也是遇到祭祀等重大活動,或有人犯了大罪時,才會下跪。平常朝會、私底下面見陛下,都無需下跪。他與福宸公主這是剛剛完婚,卻是一定要跪作為公主親父的皇帝。他們倆站定,便跪下行禮,姬昭悄悄地看著福宸公主,學她的禮儀,沒有出錯。行了大禮,內(nèi)侍上前來扶起他們,給他們搬來椅子,就讓他們坐在榻前,離仁宗皇帝極近。姬昭也不敢輕舉妄動,繼續(xù)跟著福宸公主低垂腦袋。接著便響起一道帶笑的聲音:“都抬起頭來,朕瞧瞧。”察覺到福宸公主已抬頭,姬昭才跟著也抬起頭,瞧見面前榻上坐著的玄服男子。瞧起來約莫四十歲,與當下中年男子一般留著胡須,與福宸公主竟有八分相似,是位美男子,哪怕已經(jīng)有了年歲,他的眼眸盛滿暖融,與姬昭想象中的仁宗極像。姬昭也不敢看太久,已經(jīng)移開視線,任仁宗皇帝打量,心中卻想,公主與仁宗皇帝都長得好,那個據(jù)說也與公主長得一樣的殺人狂魔太子殿下,也是這般相貌?想到這樣的臉,笑著殺了自己,姬昭不由就要打寒顫了。他打著寒顫,忽地聽到福宸公主的啜泣聲,他嚇得趕緊看向她。這是干什么!他又沒有欺負她!仁宗皇帝瞧見宗祾哭了,果然立馬皺起眉頭。帝王到底是帝王,皺起眉來壓力極大。他看了眼姬昭,已經(jīng)伸手給宗祾:“祾兒這是怎的了?”說著,他再輕飄飄看姬昭一眼,“可是有人欺負你?”姬昭聽了這話,只好立馬站了起來,不敢多話。宗祾的哭聲卻是變大,起身撲到仁宗皇帝懷中。福宸公主雖說受盡寵愛,卻也已經(jīng)十八歲,又生在帝王之家,父女之間再親近也不會如此。仁宗皇帝顯然也怔愣片刻,才攬住宗祾,著急問:“這是怎的了?告訴朕!告訴父皇!”宗祾只是哭,仁宗皇帝抬頭,怒視姬昭:“可是你欺侮公主!”“…”姬昭冤枉!他除了今早起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