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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鼻厣姓f,“想跟你好好聊聊?!?/br>“那天醫(yī)院外面,就我丟手機那天,我媽下來找了,要還手機?!鼻厣袥]說完。裴冀丁卻明白了。蘇春桃看見秦尚落在病房的手機,就想趁著人沒走遠下來送。結(jié)果剛出醫(yī)院門就看見他兒子抱著一個男人親來親去。這事是后來秦尚和蘇春桃差點吵起來時候發(fā)現(xiàn)的。蘇春桃嗓子發(fā)緊,瞪著眼質(zhì)問他是不是以后就要天天在大街上和個男人卿卿我我。那時秦尚愣了一下,才想明白窗戶紙被戳破的罪魁禍首來自哪里。裴冀丁想明白事情,眨巴了下眼,不知道說什么。那天醫(yī)院外面的吻其實美妙極了,那是他的一時沖動,還有逐漸放開的占有欲。哪成想那么一次,就被蘇春桃抓了個正著。總不能以后都夾著尾巴,形同陌路,那掛個男朋友的頭銜有什么意義呢?秦尚胳膊肘撐著膝蓋,弓著背說:“我媽一輩子沒多大夢想,就盼著我能成家立業(yè),她的態(tài)度不會太好。這些我有預料。這事我沒告訴你,是不想你摻和進來?!?/br>“那你現(xiàn)在準備怎么辦?收拾收拾去處對象,圓你媽一個兒孫滿堂的夢?”“冀丁。我從沒想過要委屈你?!鼻厣刑ь^看他。但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手心手背都是rou,蘇春桃的身體經(jīng)不起大起大落的情緒,秦尚只能遷就,越往前走越?jīng)]路。裴冀丁撇過眼神。他可能有些無理取鬧。這事他也拿不出一個好的方案,但越聽心里就越氣。明明心里放著這個人,轉(zhuǎn)頭還要去找個女人談對象,這算個什么爛事?“明兒我找阿姨說清楚去?!迸峒蕉〉谋畴x開了門梁,“喜歡個男人罷了,又不是殺人放火,他媽的至于嗎!”“你去干嘛?去了吵一架,一個進手術(shù)室,一個回家?”秦尚攔著他。“那你想怎么著?”裴冀丁氣急了,瞪著眼睛。他恨不得能和秦尚痛痛快快吵一架,兩邊都舒坦。站在面前的男人只皺著眉,抿著唇,除了不認同地看著他以外,什么也不做。裴冀丁覺得自己扛不住,扛不住這樣的眼神,也扛不住這樣的事。怪就怪他不知道早點跑,愛上了個直的還腆著臉在人身邊賴著。真是丑媳婦見了婆婆,早晚被打出門來。裴冀丁扭著臉,深吸了口氣說:“你說你要怎么辦。秦尚,我也不是無理取鬧的瘋子。你要去找女人就直說,別吊著我,都不舒坦?!?/br>第77章裴冀丁難堪或者生氣的時候不愛對著人說話。聲音是帶著火的,人卻不是。偏過的半邊臉被頭發(fā)蓋了大半,臉頰會變得蒼白,上面點著點紅色。打許久之前開始,秦尚就沒見過裴少爺生氣的模樣了。從以前那個破爛家庭出逃以后,秦尚樂得看裴冀丁笑,看他學著干活后得意洋洋的表情。秦尚本想著和裴冀丁表白了,就一定讓他開心,把小時候丟的東西都找回來。現(xiàn)在看來,他挺失敗的。裴冀丁等了半天回話,但秦尚只是單純的站著,身子僵成了雕像,嘴緊抿著。沉默比肯定的回答更能說明問題。裴冀丁深吸一口氣,朝秦尚點點頭,轉(zhuǎn)身回了副臥。門裝在門框上發(fā)出“砰”的巨響。秦尚追上去差點沒被撞著鼻子,緊接著里面一陣咔啦咔啦的鎖門聲。裴冀丁把門反鎖了。秦尚擰了把手,敲了兩下門,話還沒說先被里面帶著顫的吼聲給打斷了。隔著門板,裴冀丁的聲音不太真切,沉悶,還斷斷續(xù)續(xù)的。裴少爺鎖好了門,順帶踢了一腳門板,巨大的聲響蓋過了秦尚的敲門聲。“給老子滾,越遠越好!找你的歸國女博士去!”門外面安靜幾分鐘。裴冀丁團在床上,覺得心里揣了一塊石頭,見著秦尚也不開心,見不著秦尚也不開心。緊接著外面鑰匙磕碰門鎖的聲音響起,裴冀丁別過頭,背對著推門進來的秦尚。秦尚把鑰匙揣進兜里,挨著裴冀丁坐了下來:“副臥鑰匙在我這兒呢,想讓誰滾?”他話不客氣,但語氣溫柔得很。跟只拉下臉來討好配偶的雄獅一樣。身子緊挨著裴冀丁,也不招惹他,就這么坐著,等裴冀丁愿意搭理他。裴冀丁感覺秦尚進門的時候心就涼了。他像極了占著別人家屋子瞎鬧騰的瘋子。不占理還丟面子。“瞞著你這事是我做得不對?!鼻厣谐蛑峒蕉∑綇土它c,攥著人的手說,“我沒考慮周全。喜歡男人這事我沒覺得不對,但是老一輩人不好接受。我媽這邊我想過不少,最穩(wěn)妥的就是瞞著,后續(xù)一點一點告訴她?!?/br>裴冀丁掙動了一下,但秦尚的手勁比他大多了,最后干脆不動了,硬著身子聽著。“這事出得突然,讓我媽一下子接受不可能,她身體又不好……”秦尚說著頓住了。他覺得這些話,雖然說得是事實,但顯得實在無力極了。蘇春桃這邊要顧及,那裴冀丁呢?人小孩什么都沒做。還攥著顆真心等他呢。自己畫了張大餅,最后事情搞砸了,反過來要裴冀丁理解,受委屈。這不是有病嗎?秦尚嘆了口氣,半抱著裴冀丁,突然有種累狠了的無力感:“我考慮得太多,想兩邊都瞞著,自己去解決。但事實證明,我不是全能的,不是所有事都能做對。這事是我自私了,處理的不合適。”“相親我不會去,但是我媽這邊,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我在努力。冀丁,我沒想過要去找個女人應付我媽,這對你還是人女孩都不負責?!?/br>秦尚的胳膊鎖著裴冀丁,力道大得嚇人。他心里忐忑,不知道怎么表達。秦老板也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嘴笨這事原來還能輪到他頭上。裴冀丁低著頭,氣勁消了以后,心還是堵著的。抱著他的秦尚跟頭受傷的狼一樣,看起來還有點可憐。“我媽那邊我去解決。慢慢磨,總能過去。我不想委屈你,但我也兩頭難辦……”裴冀丁動了動腦袋,頭發(fā)擦著秦尚的鼻尖。他悶悶地打斷秦尚說:“你去吧。”“冀丁……”秦尚皺著眉,下意識鎖緊了人,怕人跑了。“我沒說氣話?!迸峒蕉∮悬c委屈,窩在秦尚懷里,不想動彈了,“你不去,阿姨那邊怎么解釋?沒有這一次,總歸還有下一次。我沒事,我就是不喜歡你瞞著我?!?/br>裴少爺?shù)臎]事過于口是心非,話卡一半,好像要咬著牙狠狠心才能說出來一樣。秦尚的心一瞬間跟揪緊了一樣。裴冀丁越通情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