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翻車的綠茶Omega海王以后、和反派魔尊互換身體后、駙馬之道、心機學神,在線套路、我在陰陽兩界反復橫跳的那些年、我那個特別涼的媳婦、影帝和營銷號公開了、情書、網戀到外星校草、穿成反派大佬的作死男妻
巷,一點不曖昧的氣氛,還有兩個跟啞了氣的燃油罐一般的男人。接吻如同報復,也如同打仗。和浪漫,愛情等字眼沒有半毛錢關系。清吧有駐唱樂隊,還沒到九點,緩和的情歌悠悠揚揚,偏生刺激了裴冀丁此刻脆弱的小心靈。腦子里跟過電影一樣,一幀一幀回放秦尚的表情。裴冀丁從里面回味到了震驚,呆愣,卻沒感受到一點回應,哪怕是生理的燥熱都沒有。心中燒了許久的小火苗就此熄滅,暗戀還沒走向正軌就跳了崖。裴二少灌了幾杯酒,惡狠狠地打給了項白。“最近咋這么矯情。又想我了?”項白接的很快,開口習慣性的瞎侃。結果對面的苦主沒有興致,磕著玻璃酒杯,悶悶地宣布了一件事:“老子失戀了。”項白:“……???”“喂?喂!艸!”裴冀丁對著掛斷的電話,滿心都是想打人的暴力沖動。好在項白沒有棄他不顧,視頻電話下一秒就撥了過來。“靠,咋又這么黑。您老改夜行動物了?”項白舉遠屏幕,接著說,“失哪個戀?你老板?”“嗯……”“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了?你表白了?他拒絕了?還是談了一段和平分手?他不會移情別戀了吧!”“沒?!迸峒蕉埩藦堊欤蝗挥X得沒什么好說的。從始至終就他一個人單箭頭,說自我感動也不為過。“沒表白。”裴冀丁干巴巴地說,“我強吻他,沒動靜,然后我滾了。就這么簡單?!?/br>屏幕里的項白靜止了。消化了半晌才說出話來,“裴爺,現在是法治社會吧,什么年代了,你還來封建社會那一套?”“滾!你才地主家的潑皮兒子!他堵我胡同,問他媽的為啥給他媽花錢治病,問我做這些圖啥!再不回應黃花菜都涼了!馬上就要被當成腦子有泡的圣父了你知道個屁!”“別沖動別沖動!”裴冀丁半點沒被安撫到,積壓的情緒升騰爆發(fā),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不受控制。“靠你知道我什么感覺嘛?跟去猴山游玩的智障噘著嘴,滿腹熱情親在假山上一樣!”“我跑來跑去為了誰!問我圖什么,問我干什么!智商但凡超過100就該有感覺了吧!直男了不起嗎?直男就可以智商低下嗎!”裝著烈酒的玻璃吧在吧臺敲地“咚咚”作響,酒精的勁抓著裴冀丁的腦袋,像挖開堤壩的一把鋒利鏟子。項白插不上話,安慰不住人。只能舉著手機聽裴冀丁發(fā)瘋。當對面不知道第幾次提出游客x猴山的論點后,項白聽見了額外的聲音。“誰是猴山假山?智商低下的直男?”第61章“姓秦……”裴冀丁搖著手機轉頭,吞下了最后一個“的”字。秦尚插著兜站在他身后,嘴上還有被他啃出的小半個牙印,看起來像極了被非禮的良家婦男。項白從晃動的畫面里隱約看到了一位張臉色不太好看,但足夠俊朗的成熟男人。八卦之心沒來得及燃起,裴冀丁就匆匆把通話給掛了。秦尚眼瞅著張牙舞爪的裴冀丁腦袋耷拉下去,眼睛不敢瞧過來,心底跟被貓抓了一樣。那個張狂的,突如其來的吻重復地在身體各處游走。像一道詭秘的咒語,和眼前這個老實的裴冀丁連在一起,攪得秦尚腦子昏沉。秦尚隔過裴冀丁和吧臺結了賬,招呼裴冀?。骸盎丶?。”裴冀丁坐在那一動不動。風化了一般。“怎么?準備露宿街頭?”裴二少沒有當乞丐的興趣,又居人籬下,只能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結了賬跟在秦尚后面跨上熟悉的摩托車。裴冀丁就跟磨磨唧唧的老黃牛一樣,到了胡同口要秦尚叫著才挪一兩步。好不容易走了百八十米,又在樓門洞口停了下來。秦尚鎖了車抱著頭盔看他。叮叮咚咚的電話鈴聲響起。秦尚看了裴冀丁一眼,接電話。李叔一個喝茶寫字文藝老年人,在唐荷的指導下打來了第n個電話。秦尚剛接通,那邊就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你這小兔崽子滾哪去了!累死你叔你好改年來上墳是不?還來不來,不來我讓客人散了先!”“去。我一會就去?!鼻厣袘兄鴴炝穗娫?。裴冀丁聞聲看了他一眼,秦尚啪的一聲收起電話,朝裴冀丁抬下巴:“上樓,在這杵著喝西北風?”秦老板留下瀟灑的一句話,轉身騎著摩托走了。彼時裴冀丁滿心的尷尬,沒看出那個戴著頭盔,在胡同里疾馳的身影多少有幾分倉惶。凌晨三點,燒烤店光榮退出戰(zhàn)場。店面的燈沒滅,冷光從頭頂往下打,直照在地面,只分給柜臺坐著的秦尚一點點燈光。摩托鑰匙被扔在桌子一腳。卷簾門嚴絲合縫。一方小店差點就成了秦老板的面壁室。秦尚需要靜靜。事情的發(fā)展比他預料的要刺激的多。裴冀丁的吻好似開門的鎖,那些遲疑的,模糊的念頭在這個吻之后陡然變得明晰。不是說裴冀丁。而是說他自己。秦尚一點一點扒著記憶往回想??赡茏詮牡弥岫僮髁税蛇笈苋ay打工那一刻開始,他的動機就已經不夠單純了。扒開了裴二少那層亂七八糟的外皮,看過了里面一片干凈的白色,就再不能忍受這個人自暴自棄。哪怕越過了那么一丁點的邊界,都會引起他的不愉。本著各人有各命的真理,秦尚一直在克制,克制想把裴冀丁管制得正兒八經的思想。原以為是多管閑事,現在看來,分明是他這顆心先發(fā)了顫,還跟愣頭青一樣以為自己父愛泛濫。屋里的燈從三點亮到七點。店里預備的折疊小床也沒派上用場。秦尚直挺挺坐了一晚上,等朝晨的太陽升起,他給白汎打了個電話。白汎還沒睡醒,打著哈欠接電話,嘟囔著問:“秦哥?什么事啊。”對面的人明顯比他精神。一字一句地和他宣布,好似金雞百花節(jié)上主持人在給他頒最佳男演員獎。可惜的是,這位音色低沉有魅力男低音主持,說出的話是。“我現在是個同性戀了。”平穩(wěn)莊重,認真嚴肅。白汎一把推開裹著的被子,光著上半身直起來。拿開手機在眼前看了半天,發(fā)現上面明晃晃寫著“秦哥”兩個大字,才重新放在耳邊。“你說什么?。俊?/br>十分鐘后,聽明白前因后果的白汎第一反應是:裴冀丁竟然真的把秦尚給拿下了。白汎一面回應著秦尚,一面默默地退出通話記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