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翻車的綠茶Omega海王以后、和反派魔尊互換身體后、駙馬之道、心機學(xué)神,在線套路、我在陰陽兩界反復(fù)橫跳的那些年、我那個特別涼的媳婦、影帝和營銷號公開了、情書、網(wǎng)戀到外星校草、穿成反派大佬的作死男妻
他送過去。裴冀丁沒敢要。前段時間光顧著去看蘇春桃,調(diào)酒的進程都落下來了,再放徐麗鴿子,裴冀丁覺得自己會被老板給抄了。讓蘇春桃過來,那更不敢了。萬一讓人知道他住這么破一間房,早出晚歸,上的晚班都是去gay吧給人送酒的,不得被人誤會死。裴冀丁只得說自己忙,有時間了一定過去。蘇春桃也不強求,知道小年輕都拼事業(yè),說你來了就給你現(xiàn)做。裴冀丁現(xiàn)在學(xué)了五六種酒,能做出來的有五六種,但做得好的一種也沒有。徐麗最好的評價就是:“能喝?!?/br>唯一捧場的也就是陸朗,但這人喝下的說是酒,心里想的卻是醉了以后的事。裴冀丁今天下午把他會的都調(diào)了一邊,給徐麗做點評,算是個小小的考核。徐麗挨個喝了,說:“動作四分,味道六分,看在你臉的份上給你七分?!?/br>裴冀丁樂了,說:“合著沒這張臉,我連及格都不到唄?!?/br>“你不廢話嗎?”徐麗也不客氣,“專業(yè)的調(diào)酒師光是理論,品酒就得下三兩年功夫,你就練了一個半月,給你五分三分都是感情分,想什么呢?!?/br>裴冀丁有點失落了。其實這事他心里清楚,調(diào)酒師的逼格高著呢,但這也是他第一個嘗試的技能,學(xué)會一點就高興的不行,哪想到一百層的樓梯,他才爬了半格不到。徐麗看他不開心,笑了:“你小子不會指著這賺錢呢吧?”“不行啊?你一個月一萬多,我這出去三四千還拿不著?”“你,光按調(diào)酒,我交完了你所有東西,五百都沒人要。”徐麗沒想到裴冀丁來真的,也不跟他貧,認(rèn)認(rèn)真真說起來,“調(diào)酒這個行業(yè),看著光鮮,聽著厲害,但要干出名堂來不容易。你jiejie我光培訓(xùn)就花了三年時間,學(xué)徒當(dāng)了四年,青春年華都賠在里面了,才有今天這個成就。”“技術(shù)沒那么好學(xué),就是外面賣煎餅果子的都有自己的學(xué)問。經(jīng)驗,時間,努力哪個能缺的了。”徐麗敲敲勺子,“就拿第二次教你的螺絲起子,橙子柚子我不知道練了多少箱,雖說書上有配方,不一樣的調(diào)酒師卻有不一樣的偏好。冰塊多少,果汁多少,用哪種西柚,這都是要經(jīng)驗試出來的。我以為你就是玩玩,釣凱子用的嘞。要是想討生活,jiejie勸你找個靠譜點的,這行別沾。”“你這是變著法趕我走呢?!迸峒蕉⊥Σ环猓禧愓f的都是真話,他能聽出好歹話,只是沒想到還沒一個月,遇到的曙光就不見蹤影了。“少廢話,早知道是這我不招你了?!?/br>裴冀丁當(dāng)時往門口一站,徐麗就覺得這是哪來的富家子弟體驗生活來了,一直以為裴冀丁來句號,學(xué)調(diào)酒,是想在圈子里吃得開一點,結(jié)果越看越不對,原來以為披著羊皮的狼,結(jié)果扒開了,卻是只純純潔潔,齜牙咧嘴的兔子。徐麗都有點后悔讓裴冀丁進句號了。gay這個圈子,有亂的,有不亂的。其實和異性戀沒什么不同。有的為愛,有的為欲。一丘之貉。徐麗不是看不起彎的,她是看不起打著刺激,愛情,自由名號亂搞的。本以為裴冀丁也是個亂來的,相處了一個月,人為不為愛不知道,但看著不像是會來一夜情的。“別,你不要我,我現(xiàn)在就得睡大街?!?/br>“少貧,你早點給自己想出路,這我一個人也不是不行,那房子可以讓你先住著。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呆著干嘛?!?/br>徐麗這話掏心窩子,句號亂的很,就算是個清吧,她也不覺得裴冀丁應(yīng)該在里面混著。裴冀丁點頭應(yīng)著,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至少現(xiàn)在他有房子,有收入,真要從頭來過,沒人能受得了。這事沒讓裴冀丁愁太久,更愁人的來了。這幾天陸朗一次沒缺席過,而且有種發(fā)達(dá)了什么都不怕的架勢,自上次抓他手腕后,還動手動腳了好幾回。今晚上陸朗雷打不動,六點準(zhǔn)時坐在吧臺。裴冀丁覺得這人無可救藥,胡攪蠻纏的跟狗皮膏藥一樣,但耐不住有錢的是大爺,而且這酒吧里,沒人敢惹他,他只得為強權(quán)低頭。不過這低頭,也沒低多少,冷著臉遞酒,沒有一點阿諛奉承的樣。徐麗對陸朗感官明顯不好,自陸朗斷了幾天再來后,徐麗就更不待見他了,都是能早下班就早下班,連帶著裴冀丁也舒服不少。今晚句號依舊人如浪潮,音樂一陣一陣的,聽得裴冀丁有點心焦。來吧臺的不多,陸朗坐在那,跟放冷氣一樣,沒幾個人敢靠近。裴冀丁察覺氣氛不太對,徐麗一磕酒壺說下班,他二話不說就去了更衣室。他剛一拐進小過道,就感覺陸朗也跟進來了。裴冀丁皺著眉背對著人說:“我跟你說過不是你們那圈子的人,上趕著找罵呢?”陸朗走進他說:“騙鬼呢。我怎么聽說裴家二少裴冀丁男女不忌,迷倒了一批一批有一批少男少女,還因為玩男人給趕出家門了呢?!?/br>“你他媽聽誰說的!”“砰!”陸朗趁著裴冀丁扭身攥著人兩手給摁在了墻上,另外一只手剛好卡在裴冀丁側(cè)腰,說“你那事跡一打聽遍地都是,我以外多能耐多清高一人,陪你耗這么久,結(jié)果是個小騙子?!?/br>陸朗比裴冀丁大一號,壓得裴冀丁前胸喘不過氣來。他腦子一片混亂,裴家那點事早就讓他給忘得煙消云散了,這會蹦出來到不傷人,就是心里覺著膈應(yīng),誰在后面嚼他舌根,又被多少人聽了去,裴冀丁頭一回覺得他的過去竟然有點見不得人。“滾犢子!”裴冀丁往后一頂,把陸朗頂開半步,轉(zhuǎn)身就屈膝朝人小腹頂過去。那句小騙子給裴冀丁惡心的,渾身雞皮疙瘩。他知道句號里的人有的sao話連篇,但那是別人的情趣,他不管也就不管了,一旦擱自己身上,就哪哪都不舒服。一大老爺們,被叫小騙子,誰他媽小,誰他媽騙子。陸朗胳膊上那紋身不是白紋的,裴冀丁這一頂沒頂?shù)饺?,倒把陸朗惹急了?/br>都是血氣方剛倆大老爺們,打起架來不是說笑的,從過道打到舞池邊。句號的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尤其看到打架的是陸朗和裴冀丁,起哄的更多了。要么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以防引火燒身,要么在一旁搖旗吶喊,都是讓陸朗加把勁,抱得美人歸的。這一喊把裴冀丁氣得不行,果然這破地方就沒一個好東西,腦子,理性都丟到外太空了。裴冀丁抽空看著周圍俯視他,看熱鬧的嘴臉,心里一陣犯惡心。他原來就游走在這群人中間,和他們同流合污,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