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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租。白汎聽完更氣了。聽聽,故意在秦尚家附近的花園轉(zhuǎn)悠,三言兩語就唬住了老人和小姑娘。這種人,能是什么好貨嗎?。?/br>白汎跟老奶奶道了謝,在門口當(dāng)門神,一連等到大晚上也沒見人回來。得,夜不歸宿,肯定在外面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罪加一等。兄弟們都沒吃飯,就是為了給他撐場子。在等待中白汎對裴冀丁的印象已經(jīng)差的不行了,急迫地想教訓(xùn)裴冀丁離秦尚遠(yuǎn)點,但兄弟們和他的肚子卻等不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大不了明天再來。白汎覺得好人做到底,準(zhǔn)備跟那老奶奶說一聲,省的被裴冀丁騙了。門都沒敲,就響起來了個和他預(yù)想中差不多的聲音。白汎向來講究以理服人,看到了裴冀丁那副笑瞇瞇,看似很純良,但是痞帥痞帥的臉,以理服人的心升起了一種暴力至上的沖動。真沒見過這么欠揍的人。白汎把賬本捏的咔嚓響,擲地有聲地喊了句:“揍他!”第5章打了人得負(fù)責(zé)(上)對面話音一落下,裴冀丁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太妙,轉(zhuǎn)身就走。然而人多不僅勢眾,還占地。白汎那伙人兩三人就占滿了胡同,排排坐一樣堆了一溜,最近的哥們手一伸就抓住了裴冀丁。裴冀丁眼見跑不掉了,反應(yīng)也快,反手就是一拳頭,那哥們顯然沒料到裴冀丁這么狠,偏過頭堪堪錯過。這么一個來回,胡同沸騰了,白汎的兄弟們對打架可太有經(jīng)驗了,等了這么一下午終于等到正主,可得好酒好rou招待,一點沒手下留情。在打架上,裴冀丁還沒輸過。要不別人屁滾尿流,要不他屁股尿流后叫一堆幫手再把對手打得屁滾尿流,總的來說,裴二少打架技術(shù)尚可,打架狠勁絕佳。這么一幫人在小巷里真有點站不開。裴冀丁就跟RPG小游戲里的勇者似的,打完這個打那個,身上掛了不少彩,但他打到別人身上的只多不少。最近受了這么些氣,裴冀丁心里壓得火都快燎原了,現(xiàn)在有個方式發(fā)泄,裴冀丁一點也不客氣。巷子里打架有一點不好,游戲里打過的怪向來不復(fù)活,血條清空就無后顧之憂。但顯然裴冀丁沒有把人打趴下徹底起不來的能力,他帥氣的背摔了多少下,就給自己背后安插了多少敵人。腹背受敵,戰(zhàn)神在世都打不過。白汎在最后頭,想使勁也使不上,但裴冀丁打架那個不要命的架勢他是一點沒少看,沒成想看著痞里痞氣一小孩,打起架來還挺有男人味,這下白汎對裴冀丁的重視程度再升一個等級,只想把這邪惡的幼苗死死掐滅在搖籃里。裴冀丁被人摁在地上,臉上嘴里血呼啦擦的,腰腹小腿沒一處不疼的,看著就慘,但人依舊拽的厲害,壓著他的和周圍一圈人都至少挨過他一拳兩腿。兩敗俱傷,氣勢取勝。裴冀丁覺得這架打得真暢快。就是代價可能有點慘重。裴冀丁看著后面開了門滿臉驚訝的老奶奶,和身后被老人叫回來的小姑娘,心想,這下又沒地方住了。小姑娘剛上班,父母都在外地打工,自己一個人看著老人,年歲不大,人卻能干又善良。此刻反應(yīng)賊快,舉起手機(jī)喊道:“你們干什么的?我報警了啊!”白汎看了眼小姑娘,又看看后面嚇得有點懵的老人,覺得自己這事不太地道。但揍了裴冀丁,值了。白汎瞅著裴冀丁,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你,離秦哥遠(yuǎn)點,敢動什么歪腦筋,老子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秦哥,秦尚?裴冀丁氣笑了,他真是造孽了,就為了星巴克一個工作,他就這么讓人打一頓“誰稀罕你那秦哥,有本事你跟我單獨打一架,看看誰生活不能自理?”白汎見過不要臉的,也見過理直氣壯的,但他沒見過理直氣壯的這么不要臉的,本來要瀟灑退場的,這會忍不住懟回去:“誰稀罕???你不稀罕你跑到人隔壁住著?就兩條胡同,連門臉都一模一樣對著號。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咱走著瞧?!?/br>裴冀丁一聽這還真愣了,直到白汎一伙呼呼啦啦穿過小姑娘揚(yáng)長而去,他都沒回過神。隔一條街?門戶還都一樣?這什么破緣分?小姑娘表面鎮(zhèn)定,實際緊張的要死。她扶起裴冀丁,手都是顫的,猶豫地問:“你這是惹上什么人了?”裴冀丁揉揉肚子,揉完了又胳膊疼,看著小姑娘心里實在過意不去。他大概能理解人姑娘的心態(tài)。人家對他這么照顧,他卻給人惹一堆麻煩,有個天天給外面被人打的租客,誰能心安。更何況秦尚找這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以后再來找他麻煩他不怕,人老人小姑娘還過日子呢。裴冀丁朝女孩笑笑說:“之前惹上的混混,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樣,這房子我先不住了,房租你也別退了,當(dāng)精神損失費了?!?/br>女孩猶豫片刻答應(yīng)了,她工作不在家,奶奶真是有個什么,顧不過來。小姑娘也不圖裴冀丁這幾百塊錢便宜,說:“我給你轉(zhuǎn)過去,要搬也不急,明天再說吧?!?/br>裴冀丁站起身擺擺手說:“別給了,我今晚收拾收拾就走,找冤家算賬去。你要是過意不去,那房租你留著,等我這邊有需要了還找你?!?/br>女孩見他真的不要只好暫時答應(yīng)了。裴冀丁東西不多,沒半個小時就收拾好了。從胡同口出來,裴冀丁盯著隔壁那條一模一樣,黑咕隆咚的胡同,心想:總不能我一人吃虧,孽緣嘛,越孽越有緣。裴冀丁數(shù)著門洞,找到了秦尚家,臨到頭又覺得自己簡直有病,怎么算來其實都是他理虧,這會兒舔著臉上門怎么算,要賠償還是單純再打一架算賬?這么一想裴冀丁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無賴了,只得在鐵皮門洞口旁的石階先蹲下, 這一蹲不要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光疼也就算了,程度還不一樣,此起彼伏的,腿上疼完胳膊疼,胳膊不疼了腹部疼,演奏了一出活色生香的打架后遺癥交響曲,惹得裴冀丁腦仁也疼了起來。男人身上的傷疤都是光輝歷史,裴冀丁對說這句話的人只能賞一個“呸”。起初裴冀丁是因為糾結(jié)蹲著,過會就有點疼得直不起腰了。打架的時候不覺得,拳拳到rou的感覺爽翻了。打完了,精神上的沖動降下來,rou體上的災(zāi)難就來了。白汎那群人打架都是老手,不比裴冀丁差,甚至比他更有經(jīng)驗,一拳一腳的都照著疼但是不出大事的地方打。真的疼死了。都這樣了,還想著給秦尚面子,他真是個好人。裴冀丁一向不認(rèn)為好人是什么褒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