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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洛成霽在一起后,翟樂語就開始作天作地,以及為主角的事業(yè)設(shè)置障礙。很明顯,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有認真將洛成霽當做情敵看待的。看到翟樂語出現(xiàn)在這里,江遲秋的心中升起了一點點不好的預感。理論上來說,翟樂語應(yīng)該是看不上自己這個連情敵也不算的人的。可要命的是,原著里面的這個時候,江遲秋和翟樂語應(yīng)該還沒有見過面,甚至彼此都沒聽說過幾次對方的名字。而等到他們見面的時候,原主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對許書言沒有興趣的樣子,翟樂語自然也就直接無視他了。所以今天……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吧?一想到這里,江遲秋就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果不其然。江遲秋看到,發(fā)現(xiàn)自己和許書言并肩走在一起之后,前方的少年加快了腳步,三兩下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翟樂語完全將許書言看成了所有物一樣的瞪了一下江遲秋,接著冷聲向他問道:“你是誰?”江家人的活動范圍主要在艾符里安羅星,平常若是沒有事情的話,江家的任何人都不會隨便來到首都星這個敏-感地區(qū)。因此眼前這個少年并不認得江遲秋。且今天打扮非常正常的江遲秋,也和傳說中的那個他完全沒有相似之處。翟樂語的語氣明顯有些蠻橫。要是按照江遲秋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習慣,他一定會語氣平靜的解釋一番,避開這個明顯氣勢洶洶的少年。但是之中的江遲秋卻是一個你比我橫,我就可以比你更橫的人。同樣江遲秋記得,這本書里面也有如此的描寫——江遲秋和許書言沒有感情,并且分居在兩顆不同的星球。但是江遲秋的個性卻是有些古怪的。他雖然對許書言沒有興趣,但是卻喜歡在對許書言明顯有興趣的人面前揚武揚威,努力的酸對方,炫耀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現(xiàn)在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需要維持人設(shè)的江遲秋自然就得按照原主的風格來了。于是聽到翟樂語的話之后,江遲秋忽然歪了歪頭向?qū)Ψ叫α艘幌抡f:“我是誰?我是……許書言邀請來的。所以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他才對。”現(xiàn)在江遲秋和許書言即將訂婚的消息還沒有公布出去,這畢竟是皇室與德若帝思帝國最有權(quán)勢家族的聯(lián)姻,而非他們的私事。雖然江遲秋在維持原主的人設(shè),可他自然也不能因為這個破壞掉劇情。擔心翟樂語將這件事說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江遲秋并沒有直接回答翟樂語的問題,而是語氣曖昧的如此說道。原主氣人的功夫,在真?zhèn)€德若帝思帝國都是能夠排的上數(shù)的。聽到江遲秋的話后,本身就足夠生氣的翟樂語更加憤怒了。這一回翟樂語不再給江遲秋說話,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許書言,有些生氣又有些像是撒嬌的說:“書言哥,你看這個人!他怎么回事啊!”翟樂語出生的家族雖然比不過江家,但也算是有權(quán)有勢,且和許書言從小就認識的他,自然而然的將對方看成了自己人。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回許書言并沒有做出翟樂語期待的反應(yīng)。只見站在這里看了一場好戲的許書言皺了一下眉毛,接著終于緩緩開口對翟樂語說:“他的確是我邀請來的?!?/br>“什……什么?”聽見對方真的這么說了,翟樂語的臉色隨之變得有些難看。翟樂語記得,許書言一向是一個對個人感情看得非常淡的人。正是因此,縱然對方一直沒有對自己表現(xiàn)出多大的興趣,但他還是鍥而不舍的追求著許書言。現(xiàn)在江遲秋的出現(xiàn),給了翟樂語nongnong的危機感。許書言為什么會在工作時間邀請這個人到皇宮來?實際上今天翟樂語本身是不在皇宮的,正是十多分鐘之前有在這里偶遇江遲秋和許書言的人將消息告訴了他,翟樂語這才會臨時跑到這里來。看著這一次許書言明顯站在江遲秋這一頭,翟樂語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你,你不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嗎?這里是德若帝思帝國的皇宮,你的身份不適合出現(xiàn)在這里!”翟樂語雖然生氣,可是作為一個非常有涵養(yǎng)的爵位繼承人,他卻也說不出什么重話來。聽到這話,江遲秋又非常鄙視的看了一眼對方,接著忽然拉住了許書言的手臂說:“沒辦法,我也不想來,也不覺得自己適合來,可就是被許書言給叫來了。”江遲秋的話完全模仿原主的語氣,甚至就連之中原主遇到類似情況的時候做的動作都復制了過來。江遲秋沒有看到,就在自己拉住許書言手臂的同一時間,男人也低頭看了他一眼。站在江遲秋對面的翟樂語狠狠地咬了咬牙,接著提高音量叫了一下許書言的名字“書言哥他——”他后面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就被男人打斷了。“好了翟樂語,不要胡鬧了?;丶野伞痹谠S書言看來,現(xiàn)在接待從艾符里安羅來的江遲秋就是自己的工作,以及此時的正事。但是在不知情的翟樂語看來,許書言卻完全變了一個人。“好……”一頭銀發(fā)的少年咬了咬牙,直接轉(zhuǎn)身向著不遠處飛奔而去。剛才戲精上身的江遲秋看到翟樂語離開的背影之后,總算是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雖然說里面的翟樂語有的時候也的確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現(xiàn)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做什么。看到對方情緒激動的離開,江遲秋的心中還有幾分過意不去的。“呃……”江遲秋有些尷尬的向許書言看去,“他沒事吧?”“沒事”許書言搖了搖頭說,“我繼續(xù)帶你往前走吧。”說完之后,許書言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向著前方走去。直到這個時候,江遲秋才發(fā)覺自己依舊拉著許書言的手臂。感受到對方向前的動作,他趕緊將許書言的手松開。氣氛變得有一點點尷尬。說來后期的許書言已經(jīng)成為了德若帝思帝國的皇帝,那個時候的他冷落甚至不理會翟樂語都完全沒有什么問題。可是現(xiàn)在許書言只是一個普通皇子而已——雖說他即將和江遲秋成為配偶,但要知道江遲秋是江家這一輩最廢柴的一個。在旁人看來,這一點說不定都不是他繼承皇位的助力,而應(yīng)該是阻力才對。總而言之,現(xiàn)在許書言根基還不穩(wěn),且江家的勢力在艾符里安羅星那邊,對許書言的助力完全沒有翟樂語他們家大。現(xiàn)在就得罪翟樂語,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