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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蹭著墻角出來,小心翼翼的發(fā)問,“少爺,今晚我是回倒座房?”“你沒聽世旭給你講嗎?”褚衛(wèi)并不從書頁上移開目光,語氣含笑的回答:“他要是敢放你進(jìn)屋,我就讓人打斷他的狗腿?!?/br>卿寧:“……那你還拆我床?!?/br>他放下了書,關(guān)了小洋燈,不回答卿寧的話反而吩咐,“過來幫我寬衣,該休息了?!?/br>卿寧一小步一小步的蹭著,他在等褚衛(wèi)對床的事做出回應(yīng),褚衛(wèi)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輕輕嘆了口氣,“你和我睡。”卿寧義正言辭,“不行,少爺,我一個做下人的,哪能和主子躺在一起?!?/br>褚衛(wèi)白了他一眼,“放心吧,我就算想對你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個人睡著冷,就想讓你暖個被窩?!?/br>卿寧撇著嘴過去給他解開了青布長衫的盤扣,伺候著他洗漱完畢,又麻利的扶著他躺上了床,“少爺休息吧,我這兒給你站崗?!?/br>褚衛(wèi)躺著,嘴角帶笑,“真不睡?”卿寧:“總之不能躺您的床。”褚衛(wèi)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從被子里摸出了熏爐,“那能不能幫我把這個撤下去?”卿寧剛才腦子里亂糟糟的,都沒想起來自己在他被子里塞了熏爐,此時被這么一調(diào)侃,臉一紅,趕緊把熏爐放東耳房去了。他回來,褚衛(wèi)又問他,“真不睡么?我的床很舒服的哦,又軟又暖和。”卿寧小聲逼逼,“剛才不還說冷么!”褚衛(wèi)倒是坦蕩,笑著就是一記直球,“那是為了騙你幫我暖床,誰知道你一點(diǎn)兒都不同情體弱多病的人,不肯上來呀?!?/br>卿寧:“……我!”我日!這個人根本沒法溝通!兩個人明槍暗箭的說了很久,到最后卿寧還是不肯和褚衛(wèi)躺在一張床上,他在這個世界是定主意絕對不和褚衛(wèi)談戀愛的,不管他怎么說,他都不會動搖,絕對不會!褚衛(wèi)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心里想他困到忍不住了總會躺到床上來的,因此也沒有在過多的逼迫他,就依他所言讓他站在了床邊守著。褚衛(wèi)身體嬌貴,睡眠很淺,旁邊站著這么一個大活人是絕對不可能安安心心的睡著的,他閉著眼睛頭腦清醒的等著卿寧受不了之后躺上床,結(jié)果這一等就是天亮。褚衛(wèi)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卿寧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躺地上的,兩人醒過來之后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褚衛(wèi)眼睛一眨一眨盯著卿寧,卿寧頭皮發(fā)麻,僵硬的給他打了個招呼,“早啊,少爺。”他的身上帶著睡眠不足的懶散,輕輕的打了個呵欠,“早。”兩個人都沒睡好,卿寧渾身酸疼的去給褚衛(wèi)打了洗臉?biāo)^來,伺候著他洗漱完畢又吃了早飯才出了褚家的大門。他今天還的去找找齊虎的大兒子。和南沅城的花花公子打好關(guān)系其實(shí)很簡單,只要身上有一個賭博或者酗酒的陋習(xí)都可以和他們打成一片,卿寧從齊三那里得知齊虎的大兒子齊盛天的愛好是賭博,于是揣著兩塊大洋就去賭場了。南沅城的賭場不少,但花花公子們愛去的也就那么一兩家,卿寧逛到第二家的時候剛到門邊就聽里面的人在大聲喝彩,“好,齊少爺,這一手開的好啊。”卿寧趕緊擠了過去,就看見一個賭桌上穿白色西裝的年輕人正興致勃勃的在擲骰子,應(yīng)該是贏了幾把,整個人紅光滿面的。卿寧不懂賭博,他上去隨便壓了幾把,身上的大洋都給輸?shù)木?,齊盛天終于玩盡興了,抖著手里的幾個大洋,和身邊的小混混道:“今兒個爺贏了,走,請你們吃飯?!?/br>小混混們趕緊連聲附和,呼呼喝喝的往外走了。卿寧趕緊擠了上去,“齊少爺今天手氣不錯啊?!?/br>齊盛天瞥了他一眼,是個眼生的,于是不太耐煩道:“做什么,想讓少爺我請吃酒?”“吃酒就不必了,我有一筆買賣想和齊少爺談?wù)劇!鼻鋵庉p笑了一下,“我猜你肯定對這比買賣感興趣。”齊盛天白眼翻得眼珠子都快沒了,給人的印象就是心比天高但又爛泥扶不上墻那種,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耙臀引R少爺談生意?你有沒有在南沅城打聽打聽我是誰家的齊少爺,就你這模樣?”他上上下下的把卿寧打量了一邊,“就你也配?”卿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然后連聲嘖嘖,“你,齊虎家的齊少爺,早幾年前就被趕出了家門,也就是靠著齊少爺這三個字在混日子罷了,有什么好打聽的。”跟在齊盛天后面的小混混們都在相互使眼色,商量著怎么樣才能不得罪人的告辭離開,他們在齊盛天身后跟著拍馬屁也不過是因?yàn)樗驱R家的大少爺罷了,他要真的得罪了人,他們可不想跟著遭罪。卿寧掃了小混混們幾眼,冷聲道:“怎么,各位還在等著我請你們離開?”他雖然一身短打的打扮,但整個人氣宇軒昂,不像是他們這種市井混混,摸不清他的身份,一群小混混也不想得罪他,呼啦一下都散了。齊盛天哎了一聲也沒能阻止他們,于是不滿的低聲咒罵,“這群喂不熟的野狗。”卿寧把雙手插進(jìn)衣兜里,斜眼看著咬牙切齒咒罵不停的男人,“齊少爺,走吧?!?/br>齊盛天冷哼了一聲,走出了賭場的大門。卿寧想著等下要和他談事情,也沒有過多的去拂他的面子,就跟在她后頭進(jìn)了一家酒樓。這酒樓有上下兩層,第一層像酒吧似得,設(shè)有長長的吧臺,在這兒坐著吃酒的大多是人力車夫和普通工人,點(diǎn)一碗酒和一碟鹽花生就能坐上好半天也花不了幾個錢。齊盛天帶著他直接上了二樓,二樓和一樓大不一樣,上面坐的大多穿著青布長衫和西裝,喝酒用的也是酒壺和小酒杯,配菜也不同,是醬牛rou和炒菜。他們兩個坐在拐角的一桌,齊盛天點(diǎn)了兩個炒菜,卿寧又要了這個醬牛rou,他到了一杯酒斜睨著卿寧,“說吧,談什么生意?!?/br>“也沒什么大生意?!鼻鋵幠﹃票?,“只是褚家希望你能繼承齊家而已?!?/br>齊盛天猛的聽見這種好事,聲音尖銳的變了聲,“什么?”卿寧挑眉,他就克制住了自己,壓低聲音道:“你是誰,說的是真的假的?”卿寧舉起酒杯,齊盛天很有眼色的給他倒了杯酒,白酒入喉辛辣,卿寧差點(diǎn)兒咳了起來,好不容易壓制住了,他這才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xiàn)在代表著褚家的態(tài)度,齊少爺就說你想還是不想吧?!?/br>“想,當(dāng)然想!”齊盛天提著一邊嘴角笑了起來,“齊虎這個死老頭子,把老子趕出了齊家,東西都想留給那個歌女生的小兒子繼承,老子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