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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手,相反,他還覺得對方挺好解決的。確實挺好解決的。齊木楠雄直接抑制了澀澤龍彥的異能力,并將其綁了起來,出生和平人家的他還沒有什么殺人的想法。他將澀澤龍彥的異能力靠從齊木空助那里順來的裝置順手封住了。在做完這一切后他的身形慢慢的變的半透明化起來,這是他能力全開后被十年后排斥的異狀。世界意識對于十年前的他產(chǎn)生了排斥,他要被送回十年前了。對于十年后的狀況他不能再幫助任何忙了。織田作之助對他表示了感謝。“記得讓中也早點(diǎn)回來?!痹诳煜埃R木楠雄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麻煩的神色。雖然十年后的事情待解決,但十年前的太宰也同樣需要解決。那個奇怪陰郁的小鬼,齊木楠雄完全不想和對方有任何交際的情況。“中也會回來的。”織田作之助肯定道。縱使竭盡全力,他們也要攔下十年后的太宰治的計劃,十年前的太宰還在等著中也回去。“如果可以的話希望真希望他回來能夠揍那個小鬼一頓。”想起自己來到十年前后用超能力看到對方和白小花的所作所為,齊木楠雄感到了壓力滿滿。他可不想再出現(xiàn)一個報社分子了。告別了齊木楠雄后,中島敦與芥川龍之介著手開始與太宰治進(jìn)行聯(lián)系,但一直沒有得到回應(yīng),三人的心底不由得一沉,感到了有些不妙。太宰治如今的位置應(yīng)該是杰索家族內(nèi),但織田作之助不覺得對方會老實呆在那里。他將與江戶川亂步之間的通訊重新?lián)芡?,開始詢問接下來的行動。“在橫濱?!苯瓚舸▉y步思索了一會兒,給出了推理后的答案。在一切開始的地方,進(jìn)行一切的結(jié)束。太宰只可能在那個地方——港口Mafia的大廈上。“攔住他,織田,在太宰還未收到澀澤龍彥失敗的消息?!苯瓚舸▉y步深吸了口氣,他正準(zhǔn)備再說些什么,有人站在了他身后。還未等江戶川亂步轉(zhuǎn)身,手下的通訊已經(jīng)被那人搶走了。“攔住他,織田,我馬上趕過去?!?/br>“在我過去之前,那條青花魚就交給你了?!?/br>織田作之助被突然換掉的聲音懵了一下,隨后在他反應(yīng)過來那邊是誰在講話后,他微微睜大了眼睛,嘴角忍不住浮現(xiàn)出幾絲笑意。“我知道了?!睙o論如何,攔住太宰。…港口黑手黨大樓外面的天空是灰冷的,只消得呼出一口氣,就有清淺的白霧出現(xiàn)。樓下的爭斗還在展開,但費(fèi)奧多爾所屬的一方已經(jīng)有了劣勢。單安排費(fèi)奧多爾牽制橫濱內(nèi)的勢力,太宰治還不至于自負(fù)對方聽信自己至此。費(fèi)奧多爾在澀澤龍彥身上埋下了□□,而太宰治也為其設(shè)好了不得不被制衡住的局。一切就快要結(jié)束了。在戰(zhàn)斗的最后收尾階段,森鷗外與其重要下屬皆離開了港口黑手黨的大廈,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有人偷偷的上了港口黑手黨的大樓,通過首領(lǐng)的專用電梯到達(dá)了大廈的天臺上。天氣已經(jīng)慢慢的變冷了,是要入冬了嗎。時間過得可真快。太宰治站在天臺上看著天空,泛白的天空有些刺目,等到他眼睛酸澀的忍不住眨了眨眼時,他才低下了頭。這時在他身后傳來了凌亂腳步聲,那是趕來的織田作之助,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三人。太宰治轉(zhuǎn)身注視著趕來的三人,身后是呼呼作響的風(fēng)聲。“如果能在雪天死去,感覺也不錯?!碧字温冻鲆粋€笑來。那是一個溫柔的笑,織田作之助從未見過太宰治露出那樣的笑容過。他思索了一下,想靠近對方,太宰治卻突然舉起了雙手,向后退了兩步。“不要過來,織田作。”僅半步之遙的腳后是天臺的邊緣。風(fēng)聲更大了,太宰治的衣擺被吹的呼呼作響,他的身形有些不穩(wěn),仿佛只要這風(fēng)再大一點(diǎn),他的整個人便會隨著這風(fēng)一起被刮走,然后墜落地面。織田作之助停下了動作,他向后退了兩步。在他身后的中島敦與芥川龍之介沉默著,沒去介入這場對話中。太宰治的異能力克制了所有想救他人的機(jī)會,縱使他們想救對方,但在對方有必死之心的情況下也根本阻攔不住。“你在等下雪嗎?”織田作之助開了口。他改變了自己直接勸說的打算,順著對方一開始的話詢問道。“不?!碧字握艘幌?,隨后笑出了聲?!熬嚯x下雪的日子還有好久的吧,織田作?!钡v使沒有下雪,在這一個寒冷的天氣里死去也應(yīng)當(dāng)是件不錯的選擇,人們在寒風(fēng)中不會擁有太多緬懷的機(jī)會。即使心中擁有冷意,那也不知是不是這天氣所帶來的寒意。“一定要冬天嗎?!笨椞镒髦袅丝跉猓谋砬橛行o奈?!安蝗タ聪娜盏臒熁▎幔俊?/br>“和中也一起?!贝┲∫?,在盛夏的夜晚一起去看煙火。這句話像是勾起了太宰治的回憶,他想起來是有這么一回事情,他曾與中也和他的家人們一起去看了煙火,他還試圖將中也拐去其他的地方,但在二人世界的計劃未實行,在煙花升起之前他似乎是有些話想要說出口,但在煙火升起后他的話語聲便被煙花和人群的歡呼聲吞沒了。之后他再沒能對著他說出口。他曾想過夏日的煙花是那么的美麗,所以對著中也許下了無聲的邀約。直到再下一次一起看煙花的約定過去,再去自殺的約定。“煙花只有一瞬啊,織田作?!?/br>一瞬間的東西,是永遠(yuǎn)抓不住的。如同曾陪伴自己的中也,那些陪伴的過往于現(xiàn)在的他而言仿佛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和中也的約定再也實現(xiàn)不了了,在中也死去后,他去看過夏日祭典上的煙花,但是在沒有人可以用那雙湛藍(lán)色的眼睛看著自己,聽膽小鬼吐露他未說出的心聲。他有些累了。“夏日的煙花,這真是個遙不可及的夢。”太宰治在風(fēng)中的聲音有些飄忽不清,他看向織田作之助的眼神有些無奈?!翱椞镒髂愕膭褡璧睦碛梢蔡昧??!?/br>對于太宰治,夏日的煙花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了。“那么中也呢?”織田作之助沉默了幾秒,隨后問道。太宰治有些不明所以,“中也?”“如果夏日的煙花不能讓你猶豫,”織田作之助表情緊繃,他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澳敲粗幸材兀俊?/br>中也嗎?可是織田作,中也不會來了。他做好了一切的計劃,乃至于眼前失敗后的備份計劃,中也不會再來了。另一個看似他的存在也不會讓中也來。這個選項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再實現(xiàn)的事情。“中也不會來的。”太宰治看著他,嘴角的弧度終于再也上揚(yáng)不上去?!翱椞镒鳌!?/br>“他不會來了?!边@句話輕不可聞。縱使織田作之助如何再說中原中也正在趕來的路上,太宰治也聽而不聞。他的心底對自己的結(jié)局已有預(yù)料,乃至中也的最后模樣。風(fēng)聲還在呼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