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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的老板?;四敲炊噱X培養(yǎng)你,你讓他怎么想?!?/br>想起老板,顧星河抿緊嘴。如果說周尋讓他的人生走上正軌;那么老板便是發(fā)現(xiàn)他的伯樂。他當時那么胖,那些娛樂公司看見他的臉便打退堂鼓。要么只想購買音樂版權(quán),要么問他要不要假唱。唯獨老板不同。給了他機會,讓他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顧星河想要報答。所以,或許經(jīng)紀人說得沒錯。除非他能在事業(yè)上徹底站穩(wěn)腳跟,否則哪怕周尋同意了,他也無法給對方帶來保障。經(jīng)紀人旋轉(zhuǎn)方向盤開出停車場。路經(jīng)烤rou店時,遠遠看見周尋站在路邊。他透過后視鏡看了顧星河一眼,對方仍垂著頭沒注意外邊。他沒出聲提醒。很快開過烤rou店,拐過了十字路口。“還有一件事,我本來想瞞著你。”聽見這話,顧星河抬起了頭。經(jīng)紀人:“你準備演唱會期間,有私生飯闖進了你住的地方?!?/br>顧星河微微瞪圓眼睛。他直起身子,手猛地扣住座椅后背:“那周尋呢?”經(jīng)紀人:“受了點輕傷……”受傷?當聽見這一詞匯。顧星河只覺腦內(nèi)有東西炸開,整個人怔在原地。他呆坐了一會兒,小聲道:“停車……”經(jīng)紀人沒聽清:“什么?”顧星河:“停車!”經(jīng)紀人:“都過去這么久了,現(xiàn)在去找人有什么用?!?/br>經(jīng)紀人并不打算照做。可恰好此時前方綠燈轉(zhuǎn)紅。他嘖了一聲,不得不降下車速。顧星河直接解開安全帶,打算去開門。扯了兩下,沒能打開。被鎖住了。“路忠!”語氣里藏著掩不去的焦躁與怒火。經(jīng)紀人很少聽見顧星河直呼自己名字。因為對方很有禮貌,哪怕變得再有名也依然尊重自己。現(xiàn)在可能是真把對方惹急了。不過,他依然沒有開門。“你現(xiàn)在去做什么?去道歉給人添麻煩了?”顧星河并沒有聽,探出身子想要摁下開鎖鍵。“顧河!”經(jīng)紀人也叫了顧星河的原名。“你以為我為什么給你說這件事?”“你自己想想,要是再跟周尋在一起,你會給人家?guī)矶嗌俾闊???/br>“這次好險沒受重傷,那下次呢?他之前只是當你室友都被私生飯嫉恨。等你越來越有名,追你的人越來越多,你怎么保證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俊?/br>顧星河動作頓住。“放棄吧……”經(jīng)紀人透過后視鏡看著自己的藝人。“你們壓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今天是2月14號情人節(jié)。冷風吹來,讓周尋腦袋清醒了一些。方才秦宇升脫口而出的話讓他陷入沉默,繼而反問:“只能是你?”秦宇升自知說漏嘴。這句話或許是出于一時憤懣,又或許是不甘心。憤懣于周尋竟然和別的男人抱在一起,不甘心原本屬于他的愛人被人搶走。他并沒有撤回,微抬下巴:“你知道我怎么想?!?/br>周尋自然知道。一直以來,對方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十分明顯。想要做什么,又想要得到什么。上一輩子,他那樣追求著秦宇升的身影。正視自己的感情,他不得不承認到了這一世,這份感情也沒有完全消磨。原本,如果秦宇升不再執(zhí)意接近,兩人可以一拍兩散,再無瓜葛。但對方卻像是有一種執(zhí)念。就像小孩子,哪怕是再不喜歡的玩具,塞在櫥柜深處蒙了一層灰。但一旦他人討要,就會大哭大鬧,訴說這個玩具對自己有多么重要。在周尋看來,秦宇升就是那個孩子。“秦總……”他壓低幾分音量,“那么,我的答案也是一樣的?!?/br>高中時代那可笑的告白。他拒絕以后,一直到對方出國,兩人的孽緣總算到此結(jié)束。——原本是這樣以為。不曾想對方卻又回來了。并且相較之前,更加執(zhí)著追了過來。秦宇升手依然搭在車門上。時間太久,甚至連車內(nèi)的燈也滅了。或許是氣溫降低的緣故,秦宇升鼻尖變得有些紅。“先上車……”他回避了這個話題,“我送你回去……”周尋沒動:“剛好趁這個機會講清楚吧?!?/br>“秦總,我們之間沒可能。”秦宇升五指扣得愈緊,手背爆出的青筋隱約可見:“我不信……”周尋面不改色:“你這段時間確實對我挺好的,我也很感激。但感情的事不能勉強……”“那你為什么要吃!”秦宇升打斷。雙眼定定注視著周尋,一字一句,“那種垃圾,你為什么要吃?!?/br>周尋:“…”秦宇升:“你明明對我也有感覺。究竟在擔心什么?還是高中的那個惡作劇讓你記到現(xiàn)在?就算是那次……”他抽了下鼻子,語速放緩,“我也是認真的?!?/br>周尋移開視線。之所以吃那個巧克力,只是因為好奇。從來沒下過廚的秦宇升會做成什么樣子。不可否認,他的確對這種目中無人的家伙還留有眷戀。但感情和理智是兩回事。無關(guān)他怎么想,秦宇升的想法他卻是明白的。——盡管浪費了十年時間才搞懂。他不可能再像上輩子那樣對秦宇升卑躬屈膝。無論付出再多,在對方看來也不過是理所當然。現(xiàn)在回頭來追,大概也只是不甘心和占有欲在作祟。周尋:“和我交往,你是打算做什么呢?!?/br>許是沒想到聽見這句回答,秦宇升不由一愣。周尋轉(zhuǎn)回頭,直視青年淺色的眼眸:“之后是打算做什么?”“一起吃飯?約會?同居?”他輕輕吐出最后一個詞,“上床?”秦宇升面色僵住。在他印象中——或者說對上一輩子周尋的印象,對方絕不會把這種詞掛在嘴上。難道是被周圍那群人影響?剛才他只是看見周尋和那人抱在一起。說不定兩人同居的時候,更進一步的事也做了?“然后等新鮮感過去……”周尋接著后邊的話,“就會變得可有可無?!?/br>秦宇升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周尋:“秦總只是不想我跟其他人在一起罷了。剛才的事你誤會了,我和顧河只是朋友,并沒有在交往?!?/br>“這樣你滿意了嗎?!?/br>秦宇升完全沒有聽進后邊的話?;蛘哒f他聽進去了,卻沒有細想。周尋口中的“新鮮感”、“可有可無”究竟是什么意思?對方被誰傷過?可是據(jù)他了解,周尋高中沒有交往的人,大學時期也一直埋頭于學業(y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