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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人眼前,可憐巴巴道,“就是這只手被打了?!?/br>裴訣看著白白嫩嫩的掌心,不客氣道:“活該?!?/br>沈小公子立刻不開心了:“你都不問問原因就說我活該!”裴訣冷艷道:“難道不是因為你大半夜和人在花船上私會?”沈無事不服氣:“是嫌我亂貼告示,毀清明門聲譽?!?/br>裴訣:“哦?!?/br>沈無事幽幽地瞪著人。裴訣自知理虧,輕咳一聲:“疼不疼?”沈無事:“廢話,當(dāng)然疼了。”裴訣:“……那你好好養(yǎng)著。”“這就行了?”沈小公子得理不饒人,“王爺剛才說話傷害到我了,不得表示表示嗎?”說完拽拽地將手掌送到人跟前,讓人看著辦。豫王殿下輕輕地吹了兩下。掌心癢癢的,沈無事心情不錯地彎起眼睛。這時突然想起了什么,嘖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看著人。裴訣:“又怎么了?”沈無事眉梢一挑:“王爺是怎么知道我和人在花船上夜會的?”裴訣板著臉:“傳得沸沸揚揚的,恐怕沒幾個人不知道吧?!?/br>沈無事:“倒也是?!?/br>豫王殿下平靜道:“花船上的美人如何?”沈無事來了興致:“那必須各個國色天香——”裴訣臉又沉了下來。“但我又不是專門看美人去的,”沈無事無緣無故有些心虛,不自覺解釋道,“前些天是飛鸞宮宮主要見我。他最近身體有一些難言之隱,被夫人嫌棄。我便給了他一些金槍不倒散。”豫王殿下虛偽道:“不用專門說這些,本王不是很在意。”沈無事還在說:“金槍不倒散知道嗎?就是——”“知道?!迸嵩E打斷他的話。沈無事立刻請教:“那你說說是什么?”裴訣:“……沈無事你為什么不改名叫沈無聊?”沈無事大大咧咧道:“也可以呀,前面再冠以某姓氏就更好了。”裴訣:“……”“哎,”沈無事湊近,小聲和人探討,“王爺覺得這種沒人的小角落里最適合做什么?”“什么?”裴訣抬手,輕輕掃去人肩頭的落葉。“美色在懷,四下無人,”沈無事扯得頭頭是道,“我那本上說,天時地利就應(yīng)該發(fā)生一些人和的事。”“……哦?”裴訣掀起眼簾,想聽聽這人口中所謂的人和之事指什么。沈無事嚴肅道:“閉眼,我要非禮你了?!?/br>第4章……豫王殿下滿腦子都在自我懷疑,自己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想念這個傻子吧?沈無事有恃無恐地逼近,嘚瑟道:“這回可是在我的地盤,王爺試試能不能喊到人?”裴訣沉默了半晌,冷艷地吐出兩個字:“幼稚。”“嘿嘿嘿刺激嗎?”沈無事此時活脫脫就像個熱衷于調(diào)戲人的小流氓。“……,”裴訣揉了揉額角,沉聲道,“來人。”話音剛落,身后傳來齊刷刷的聲音:“王爺有何吩咐?”一定是終于忍不住要把心心念念的沈小公子搶回王府了!一定是這樣!侍衛(wèi)們各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待王爺一聲令下,就可以扛起人立刻跑。裴訣:“回府。”……侍衛(wèi)們不滿意這種進度,紛紛裝作沒聽到。沈無事扯住人袖子,不開心道:“這么快就走啊?”侍衛(wèi)們看到自家活潑可愛的準王妃不開心了,二話不說就自覺撤下。即使這樣做有被扣俸祿、掃花園的風(fēng)險,也沒有猶豫半分。這是何等無私的愛。侍衛(wèi)們?nèi)滩涣肆耍ハ啻蹬趿艘环?/br>……豫王殿下記住了帶頭撤的那個侍衛(wèi)的樣子。“天色已晚,既然王爺要走,我也不便留了,”沈無事手往下,在人腰間摸了一把,依依不舍道,“再會。”裴訣:“……”沈無事彎著眼睛:“王爺再見?!?/br>裴訣伸出手,淡淡道:“拿過來?!?/br>沈無事裝傻:“……什么?”豫王殿下看著人。沈無事只好把剛才偷偷摸來的腰牌遞過去,嘴里頗不服氣:“我摸你腰,你卻在想偷腰牌的事,太搓敗了……”裴訣面無表情:“你扯得太用力了,本王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br>沈無事:“……”裴訣:“蠢?!?/br>沈無事:“……”裴訣冷淡地遞過去一個精致的瓶子,瓶子表面的色澤和花紋都很奇特,不像是中原的東西。沈無事一向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眼里一亮:“這是什么?”裴訣目光移向旁邊的歪脖子樹,云淡風(fēng)輕道:“前些日子西域進貢的香料,本王要這些沒用,送你?!?/br>罵完再給點甜頭,真過分。但沈無事就吃這一套,道了聲謝就接過東西,像捧著心肝寶貝一樣,眼睛都彎了起來。裴訣一時沒忍住,抬手揉了下人的頭發(fā)。“嗯?”沈無事抬頭,臉上還帶著笑意。眼前之人眉眼如畫,唇紅齒白,笑得干凈明亮,眸里的一汪清潭緩緩蕩開,直讓裴訣心跳慢了半拍。裴訣冷不丁地問:“你對誰還這么笑過?”“?。俊鄙驘o事被人問了個措不及防,滿眼迷茫。豫王殿下面無表情:“別在其他人面前這樣笑。”哪樣笑?為什么?沈無事一臉茫然。裴訣:“因為特別丑。”沈無事:“……你快走吧!”沈小公子自覺天下第一好看,氣勢洶洶地把說自己丑的王爺送到會客廳。天色不早了,沈門主和豫王殿下寒暄了幾句,親自把人送到門口。待人走后,沈權(quán)問兒子:“你和王爺談了什么?”沈無事張口就來:“當(dāng)然是江山社稷,朝堂政事,治國方策?!?/br>沈門主立刻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豫王殿下十三歲就——”又來,沈無事摩挲著袖子里的小瓶子,心想,我當(dāng)然知道那混賬十三歲就跑去軍營了,很了不起嗎?我還知道他每日天還沒亮就得起床,還知道他經(jīng)常吃不到饅頭,還知道他被大將軍訓(xùn)……沈小公子那天跑到經(jīng)常見面的城墻腳下,天黑了都沒有等到人。這才知道裴訣這東西竟然不告而別,去軍營了。招呼都不打一聲,沈小公子覺得裴訣背叛了他們之間純潔的友情,氣得不行,在心里和人絕交了。沒兩天收到了裴訣的來信,信上說,自己很好,問沈無事近來如何,一切可好?我好你個大頭鬼!沈小公子把人罵了一頓,不會的字就翻字典查,寫了一封相當(dāng)長、且有文采的絕交信。一段時間后,裴訣回信說,大漠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