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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也很自信衛(wèi)云昭一定會喜歡的,所以一見著人就立即讓衛(wèi)云昭上來試,他推著衛(wèi)云昭在院里轉(zhuǎn)圈圈,還說:“我可是說過要送你一張推出去倍兒有面子的輪椅,是不是做到了?”這個輪椅比先前的破爛輪椅好看了不知道多少,輪子也比那個高,推著不費力;下面還有放腳地方,不至于一直吊著腿會累。最主要的是,這輪椅上可以裝暗器,只要手輕輕一按,暗器就能飛出去。衛(wèi)云昭也很喜歡,笑著跟江臨道了謝。江臨比他笑的更燦爛,“不客氣,你用的好我才高興,你要記得多讓荀七推你出去逛逛,一定要讓更多的人看到?!?/br>衛(wèi)云昭敏銳的察覺到其中有事,江臨也不隱瞞,說道:“給你做輪椅那家鋪子慧眼識珠,覺得這是個好東西,于是我們就談了一筆生意,為了多賺幾個銅板,我就答應了你當代言人?!?/br>江臨把衛(wèi)云昭推到院子最中間,然后讓常安把筆墨紙硯都擺到亭子里的石桌上,他過去畫畫,而衛(wèi)云昭就是他的參照物。花了一會兒功夫,江臨吹干墨,獻寶一般捧去給衛(wèi)云昭看,“好看吧,盛京百姓看到你這畫像肯定會慕名來買輪椅的?!?/br>畫的很逼真,臉和周身氣韻都與衛(wèi)云昭本人有七八分像,但衛(wèi)云昭最先注意到的卻是上面提的字:前衛(wèi)將軍用了都說好,還有個翹起的大拇指。衛(wèi)云昭:“……我能問問我值多少錢嗎?”衛(wèi)云昭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都坐上輪椅了,還要出賣色相。江臨拍拍他,把畫像收起來,讓常安去送鋪子老板,“這個嘛,就看最后能賣多少了,你放心,我是個實在人,到時候拿了銀子會分你一半的?!?/br>覺得反抗大概也沒什么用的前衛(wèi)將軍選擇接受,“多謝夫人。”如此識時務的反應讓江臨很滿意,“客氣了,都是你靠自己賺的?!?/br>……次日,江臨跟衛(wèi)云葭去赴宴,他昨晚睡的很晚,一路上哈欠連天的,要不是為了今天這場好戲,他是不會這么早出門的。他們到時其他人都還沒到,江臨有意沒讓馬車直接停在郡王府門口,而是領(lǐng)著衛(wèi)云葭一旁看戲。他讓常安請的人已經(jīng)到了,一個奏樂的挨一個舉牌的乞丐,齊齊整整站在距離清河郡王府十幾米外的地方。奏樂的镲和木板都藏在身后,還沒亮出來。吹著風小等了會兒才終于有馬車來了,一位年輕姑娘被丫鬟扶著下了馬車,腳才剛沾地,镲就開始碰撞了,乞丐門扯著嗓子齊聲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年輕姑娘被嚇了一跳,正要生氣,兩邊又冒出來幾個中年婦人,一人提著一個籃子,對年輕姑娘撒了一把花,花瓣飄落時還有人喊好看,仙女下凡了。于是那點火就這么消散了。那年輕姑娘還跟自己的丫鬟說:“這清河郡王府還挺會安排,就是吝嗇了些,找了群乞丐。”話音落,又有馬車來了,還是兩輛,下來三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大越民風開放,姑娘出門并不需要帶什么冪籬遮臉。這三個姑娘受到了跟第一位的同款待遇,可能是仙女下凡的稱贊讓她們生不起氣來,還同清河郡王來外面迎客的下人夸贊起了郡王府的安排。而清河郡王府的下人也很懵,他們好似沒這樣的安排,但也說不定是管家安排的,他們這些做下人的知道的并不多。先來的小姐們都沒進門,留在門口看起了熱鬧,隨著越來越多的馬車到來,郡王府門口熱鬧的很。在這份熱鬧中,又有一輛馬車出現(xiàn),常安看到后,立即打手勢,乞丐們動作迅速,在人下馬車時齊刷刷舉起了木板,高聲喊:“江錦月,叫你娘出來還錢了!”镲很有節(jié)奏的響,口號也在接著喊,一連三遍才換了內(nèi)容,“重要的事一定要說三遍,江錦月,你娘偷人嫁妝還沒還;江錦月,你娘偷人嫁妝還沒還;江錦月,你娘偷人嫁妝還沒還!”江錦月腳剛沾地就聽到這一句接一句催還錢還嫁妝的話,頓時臉色慘白,整個人如墜冰窖,徹底僵住了。☆、第二十一章“原來江錦月她娘還真挪了人前頭亡妻的嫁妝啊,我還以為是說著玩的?!?/br>“這種事誰敢說著玩兒,再說,這要是假的,也不敢鬧這么大啊,聽說都鬧騰好幾回了?!?/br>“看后頭沒動靜,還以為還了呢,沒想到……江錦月她娘臉皮不薄啊?!?/br>“感情江錦月平時穿的戴的都是從別人嫁妝里投偷來的啊,我就說她怎么一溜打扮全是江南的款式?!?/br>“有其母必有其女唄,她娘偷嫁妝的事江錦月還能不知道,不一樣心安理得穿戴,所以江錦月跟她娘一樣也是個賊?!?/br>江錦月僵硬的看向四周,所有人都在討論她,所有人都在對她指指點點,那些難聽的話一句不落的鉆入她耳,江錦月猛的捂住頭,“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小偷我不是賊,我沒有挪江臨他娘的嫁妝?!?/br>“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都是江臨,一切都是江臨的詭計,”像是為了尋求安慰,江錦月越說聲音越大,同時還看到了立在人群中的江臨。江錦月猛的一指江臨,“是你,江臨,你為什么要害我?”抵達的馬車越來越多,但好戲開場,誰都沒進去的意思。江臨被點名,他也滿足江錦月的愿望,徑直走到了她面前,江錦月眼眶發(fā)紅,肯定道:“果然是你,江臨,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費這么大的心思來害我,我們明明是親兄妹的不是嗎?”江臨笑了,如春意萌芽迷人眼,他輕聲反問,“既是親兄妹,這會兒怎么不叫大哥哥了?”“我記得你送我上花轎那日那一聲聲大哥哥叫的可甜了,哥哥還想聽,要不meimei再叫兩聲?!?/br>江錦月臉上的表情從憤怒逐漸轉(zhuǎn)換為驚恐,以及警惕,“江臨,你還想做什么?”江臨湊近江錦月耳邊,悄聲道:“你猜?”而在江臨身后,正對著江錦月的位置,有一塊木板子翻轉(zhuǎn)了過來,上面寫著一行小字:祝安陽侯府大小姐,孤寡一生。旁人或許看不到,但江錦月的位置看去卻是清清楚楚。江錦月驀然瞪大了眼,然后猛的后退幾步,“瘋子,瘋子,江臨你這個瘋子,你敢詛咒我,你會不得好死,我爹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江臨也退后幾步,有些無辜的攤手,提高音量道:“meimei,我承認這些人都是我請的,但你也沒必要這么大反應啊,我就催個債,怎么就成瘋子了?!?/br>“還有,你口口聲聲說是害你,正好這兒人多,那就請在場所有人都當個見證人,我問你,你娘是不是偷了我娘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