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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云葭:“荀七大哥,我大哥今日怎么樣了,喝藥了嗎?”荀七:“將軍今日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藥喂的很順,相信過不了多久將軍就能醒來?!?/br>不管這話是真還是假,衛(wèi)云葭姐弟兩聽了都很高興,歡歡喜喜進(jìn)門去看衛(wèi)云昭了。江臨折騰了一早上都還沒吃東西,餓的慌,就讓白薇去廚房給他拿點(diǎn)吃的來,自個兒靠在門邊跟荀七搭上了話。“你們是日夜都有人守著你家將軍嗎?”荀七猶豫了一瞬才答,“是?!?/br>江臨:“那昨晚呢,在外面守著的人是你嗎?”荀七:“是?!?/br>江臨:“所以你昨晚都看到了什么?”荀七面露遲疑,但還是很快回了話,“昨晚葉嬤嬤給了少夫人避火圖,讓少夫人同將軍圓房,少夫人起初沒答應(yīng)。后來少夫人想強(qiáng)睡將軍,葉嬤嬤沒答應(yīng),所以少夫人昨晚沒能快活?!避髌咦隽丝偨Y(jié)。江臨:“……”就挺精辟吧。還切準(zhǔn)了要害。江臨想了想說,“那你應(yīng)該感謝我,要不然你們將軍今兒應(yīng)該在跟閻王許久了?!?/br>荀七也不知是不是被江臨這話給說服了,還真老老實(shí)實(shí)說了句,“多謝少夫人。”少夫人在心中嘆氣,老實(shí)的有些過分了。好在白薇拿了早飯回來,替江臨趕走了尷尬。衛(wèi)云祺和衛(wèi)云葭都沒用飯,白薇將他們姐弟兩的份一起帶了來,三人就在房間里用早飯。衛(wèi)家姐弟食不言,江臨也不知道跟他們說什么,所以這頓飯吃的格外沉默。吃完后衛(wèi)云葭也沒要走的意思,反而問起了江臨早上給衛(wèi)云昭洗澡的事。“昨晚,你對我大哥做了什么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黑泥?”洗臟了兩大桶水,還把床單被子都弄臟了,這事著實(shí)古怪,丫鬟們自然是不敢隱瞞的,衛(wèi)云葭一進(jìn)門就知曉了。江臨對衛(wèi)云葭招手,讓她靠近點(diǎn),衛(wèi)云葭帶著疑惑伸過了腦袋,江臨小聲:“你想你大哥活著還是想他死?”這問題還用問,衛(wèi)云葭頓時瞪大了眼,面帶怒氣。江臨:“黑泥以后還會有,如果你想你大哥活下來的話就好好保守這個秘密,不能傳到任何不該知道的人耳朵里?!?/br>衛(wèi)云葭:“我憑什么信你?”江臨笑了下,“就憑你的荀七大哥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br>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已修改~☆、第四章“誒,你們聽說了嗎,安陽侯府那個,出嫁了?!?/br>樊花樓,盛京最大的酒樓,每日客似云來,是盛京百姓最喜歡的地方之一。但不是說這樊花樓的飯菜有多好吃酒又多好喝,而是因為他們喜歡從這兒傳出去的八卦。每日不知有多少消息傳入樊花樓,又有多少消息從樊花樓傳出去,若閑來無事在樊花樓門口蹲上一會兒,回去后準(zhǔn)能拉著鄰居聊上個大半天不重樣的閑話。而今日,樊花樓一營業(yè),八卦主題就定下來了,說的都是安陽侯府那位嫡長子。有人起頭,立馬就有人接話,“這有誰不知,如今整個盛京人人都知道安陽侯府那位喜歡勾引男人的嫡長子代替繼出的meimei嫁給了衛(wèi)將軍沖喜。”“那禍害嫁了人是好事,至少往后能消停些不會到處勾引男人,就是可惜衛(wèi)將軍,為我大越退敵守邊關(guān),鞠躬盡瘁,如今身受重傷卻要娶一個聲名狼藉的男人,可惜,實(shí)在是可惜啊。”“一個沖喜的男人而已,等衛(wèi)將軍醒了,將人休了再娶便是,更別說那安陽侯府的本就不是自己愿嫁的?!?/br>接話的人顯然不知還有這一層,連忙好奇問,“怎么說?”“聽說那安陽侯府的是被打暈后強(qiáng)行綁上花轎的,那人不是從小就死了娘,爹娶了繼室嘛,這繼室不喜他,既不想自己女兒嫁給衛(wèi)將軍又不想留個嫡長子在府里礙眼,跟她兩個兒子爭世子的位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人給嫁出去了。聽說,一點(diǎn)嫁妝都沒給,讓那嫡長子在將軍府丟死人了?!?/br>“還不止嫁妝,聽說連件兒衣服都沒給,可見那繼室也是個心腸歹毒之人。”……安陽侯府“查到消息從哪兒傳出來的嗎?”樊花樓的熱門消息,盛京百姓都知道了,安陽侯府自然也知道了。安陽侯府夫人趙秋如冷著臉坐在椅子上詢問跟前的丫鬟,地上還有茶杯碎片,顯然剛動過氣。丫鬟小心的答,“是從將軍府傳出來的。”“將軍府?”趙秋如揚(yáng)聲,“是江臨那個小賤種傳的?”丫鬟搖頭,“起先是將軍府的下人笑話大少爺在給衛(wèi)家人敬茶時只收禮不回的事,后面?zhèn)髦鴤髦恢趺淳蛡鞯椒蛉松砩狭恕!?/br>“蠢貨!這擺明了就是那小賤種的詭計,好端端的,將軍府的下人怎么會到外面說那小賤種的不是,那小賤種的目的就是讓人往我身上引,擺明了就是要針對安陽侯府!”趙秋如一瞪眼,厲聲訓(xùn)斥丫鬟。“我看你才是蠢貨!”趙秋如話音剛落,門外一個聲音猛然響起。趙秋如抬眼看去,是安陽侯下朝回來了。“侯爺……”趙秋如起身迎了上去。安陽侯卻沒給趙秋如好臉色,“誰讓你動嫁妝的?你知不知道今日上朝,同僚都是如何問本侯的?”“問安陽侯府換兒子去沖喜,是不是就是為了克扣嫁妝私吞將軍府送來的彩禮,還問安陽侯府是不是連件衣服都穿不起了,讓出嫁的兒子去撿別人的舊衣服穿。本侯的臉都讓你這蠢婦丟盡了。”安陽侯如此不留臉面的話讓趙秋如臉色變的難堪起來,不過也只是一瞬就換成了楚楚可憐的委屈模樣,“侯爺,你就是這么想妾身的嗎?”趙秋如只比安陽侯小幾歲,但趙秋如這張臉養(yǎng)的好,年過三十依然嬌俏,還因為做了多年婦人,風(fēng)姿更勝,很能迷住安陽侯的眼。安陽侯最吃趙秋如這套,見她這樣,態(tài)度頓時軟和了不少,“你說你,做什么不好,非得把嫁妝扣了,這丟的都是安陽侯府的臉面,你自個兒去外面聽聽,那些人是怎么議論我們侯府的?”“那嫁妝本是給月兒準(zhǔn)備的,妾身想著臨兒是男子,便是出嫁也不能跟女子一概而論,如此這般太折辱他了,這才省了些,可妾身并非沒給嫁妝啊?!?/br>安陽侯:“你當(dāng)真給了嫁妝?”“侯爺這是不信妾身嗎,妾身為侯爺生兒育女,為侯府主持中饋這么多年,侯爺就因為一份嫁妝的事便不信妾身了嗎?”趙秋如邊說邊用帕子捂住了眼,哭了。這一哭安陽侯心徹底軟了,連忙把人摟進(jìn)懷里,“沒有不信你,我怎么會不信你呢,只是外面那些話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