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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了。管家祥叔與妻子兼廚娘芳姨領(lǐng)著三個傭人四個保鏢在門廊下一字排開,齊聲唱喏:“二少爺,您回來了!”袁少鈞少小離家,對這種老式的迎接架勢適應(yīng)了幾天才習慣下來,點了個頭道:“回來了。”回國后父母本來要他住到本宅去,被他給拒絕了。他都這么大的人了,還跟爸媽一起住,怎么都說不過去。何況袁父袁母是傳統(tǒng)老派的人,對那些洋式的玩意兒全都看不上眼,袁少鈞和老兩口的生活習慣興趣愛好完全不一樣,住在一起彼此都覺得別扭,所以他索性就自己在城里某高檔小區(qū)買了棟歐式別墅搬出來住了。袁母疼愛幺兒,就把本宅里得用的一些人分拔過來了,所以袁少鈞雖然還是一枚單身貴族,別墅里卻不乏人氣。跟本宅里的人一樣,祥叔和芳姨等人見到二少這模樣也都齊齊吃了一驚,袁少鈞只得又費了一番口舌解釋。祥叔兩口子都年過半百了,為袁家服務(wù)了三十年,是看著袁少鈞長大的,對他比對自己的親兒子還要親。祥叔年輕時曾是醫(yī)學院的高材生,精通推拿和按摩,當即就把袁少鈞放倒在床上,在傷處上了藥酒,從頭到腳按了一遍,按得二少爺鬼哭狼嚎。芳姨的手藝則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只有過之而無不及,聽說二少爺晚飯沒吃幾口,就趕忙做了一碗潤肺生津又易消化的杏仁酪給他當夜宵。袁少鈞按摩完吃罷夜宵,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了,困得他上下眼皮直打架。瞄一眼手機,依然安靜如雞。嘖,這都一天了,耐性這么好,真有你的。算了算了,今天先睡,明天再說。……次日一早,蕭驕八點鐘準時進了影視城。今天拉到山里拍外景去了,楊曉雪也不好意思再讓他幫忙,所以他要正經(jīng)找別的活干。在影視城里轉(zhuǎn)了一會兒,正好就碰到一個叫的抗戰(zhàn)片劇組在招男性群演,一把陽傘底下鬧哄哄地擠了一大堆面試的人,蕭驕便湊過去碰碰運氣。招人的是個三四十歲的胖子,不耐煩地喊道:“擠什么擠,桌子都要被你們掀翻了!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不然老子一個都不要!”面試的人這才規(guī)矩了一些,勉強排了個歪歪扭扭的隊。胖子并不問什么問題,也基本不看面試人長的是圓是扁,只剔除了幾個年紀太大或者太胖的,剩下百來個人全都要了,蕭驕也是其中之一。然后胖子把他們帶到一間房子里,要他們換上墻邊撂著的一堆土黃色的軍裝,一幫大老爺們各自搶了一套,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蕭驕也跟著脫,T恤剛往上掀到一半,突然感覺后腰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緊跟著身后傳來“嗷”的一聲痛叫。他納悶地轉(zhuǎn)過身,就見一個四十來歲形容猥瑣的男人正捂著肚子吸冷氣,旁邊一個濃眉大眼高高壯壯的男人沉著臉罵道:“你他媽的惡心不惡心?收好你的狗爪子,不然給你打斷了!”猥瑣男瑟縮了一下,灰溜溜地往人群里一擠,去了屋子另一邊。蕭驕:“???”高個男人看他一臉天真懵懂的模樣,想說什么又有點難以啟齒,片刻后粗聲粗氣地說:“你到那邊角落里換衣服吧,有些人沒安好心,自己注意一點,不然就只能等著吃虧了?!?/br>吃虧?吃什么虧?蕭驕雖然沒明白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卻看出來這人是一片好心,問了對方叫周成峰,就喊了一聲周大哥,然后到角落里一堆雜物后面把衣服換了。跟著有幾名化妝師進來,往他們身上和臉上抹黑灰的抹黑灰,倒血漿的倒血漿,全都搞得慘不忍睹的模樣。個別的還要專門搞個血rou模糊的傷口,效果十分逼真,看上去瘆得慌。蕭驕這才知道他們這群人等下要在一個戰(zhàn)后的場景里演被打死的士兵,一開始心里還有點發(fā)怵,想打退堂鼓,后來聽人說演尸體要比一般40塊/天的群演多拿20塊錢的補貼,加起來就是60塊,他便把牙一咬,演了!第9章第9章輪到蕭驕上妝時,化妝師瞧了他一眼就吃了一驚,“小帥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你不是演這個角色的吧?”蕭驕忙道:“沒錯啊,剛才那位姓張的副導演叫我來演的。”“你這模樣演個尸體也太浪費了吧!”化妝師嘀咕道,“那誰誰還沒你長得好呢?!?/br>屋里太吵,蕭驕沒聽清,就算聽清了也不會有什么意見,有得演,有錢拿,就已經(jīng)不錯了,別的他可不敢奢求。化妝師憐惜他這張臉蛋,沒給他搞什么亂七八糟的可怕傷口,只在額頭上噴了一點血漿,讓鮮血順著雪白干凈的側(cè)臉蜿蜒而下,對比十分鮮明。一大群人全部化完妝后,有人領(lǐng)著他們出了影視城,上了幾輛敞篷大卡車,轟隆隆地像拉豬仔一樣拉去了外景地——小青山另一邊山腳下的一片亂石崗。幾個人正在布景,在亂石崗上點了幾堆火,營造出烽煙四起的效果,又在地上零零散散地扔了幾把破槍和爛刀。一個小土丘上還插了一桿旗,旗子被燒得破破爛爛。布完景后鋪設(shè)攝像軌道和燈光,來回調(diào)試半天,過了快一個小時才有個副導演拿著擴音喇叭喊:“尸體各就各位!不要都堆在一起!分散躺開!”上百個“尸體”依言上了亂石崗,各自找地方橫七豎八地躺下來。“尸體躺得太均勻了!要自然零亂一點!不要個個都攤手攤腳四仰八叉的!要死得有創(chuàng)意,身體要扭曲!扭曲懂不懂?!”副導演吐舌翻眼,艱難地拗出了一個麻花般的造型。“尸體們”又調(diào)整肢體,趴的趴,臥的臥,努力擺出有創(chuàng)意的扭曲形態(tài)。蕭驕看其他人死得千姿百態(tài),想不出什么更特別的死狀了,只能干巴巴地蜷縮在一條長了不少雜草的山坳里,讓自己死得不那么顯眼。“行了,都躺好,不要亂動!”副導演看看大體上差不多了,就揮了一下手。場記打板,攝影用高高低低數(shù)個不同機位同時開拍。這個場景的準備過程比較麻煩,真正拍起來倒還算簡單,用不著發(fā)揮什么演技,只因為有幾個人被蟲子咬后動了動而NG了兩次,第三遍就過了。蕭驕也被幾只螞蟻咬了,身上好幾個地方都有些刺癢,不過他記著頭天拍時的教訓,忍著一動沒動,等導演喊了“OK”,才爬起來抓耳撓腮地拍打身上的螞蟻。拍第三遍時,導演在監(jiān)視器上查看拍攝效果,無意中看到一個鏡頭,不禁“咦”了一聲。副導演便問:“有問題?”導演擺擺手,“沒事,就這樣吧?!?/br>這一幕拍完后,一大群人又上了大卡車,被拉回影視城。今天的日頭又很毒,一幫男人在大太陽底下躺在山坡上曬了半天,個個汗流浹背灰頭土臉,加上滿身淋漓的人造血漿,形象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所以回來后就爭先恐后地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