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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青澤還交代了他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項,最后扔下一句“我這就去給你哥報平安去嘍”便離開了。其實如月變不知道的事,即使是同為妖族的同類,青澤也很少會將自己的這一面展露于人前,能夠被他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青澤已經認可了他。只不過,雖說本體是象征幸福的青鳥,青澤的認可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就是了。誰讓,他是個失了格的青鳥。※※※※※※※※※※※※※※※※※※※※稍微介紹了一下青澤,總覺得和一開始想的人設不太一樣,本來應該是個亦正亦邪手段毒辣的兩面派,為什么變成了這幅沙雕的鳥樣(感到困惑.jpg)……難道隔著次元也能夠被炭化?x——再有兩三章就能治好眼睛了,然后收了醍醐景光的人頭就回家,一套cao作簡直完美(fg立得也是飛起)感謝在2020-04-0113:12:01~2020-04-0202:25: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藍楓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轉場吃著詩帶來的小飯團,如月變想起了另一件要緊的事:不管如何,就算日輪刀都是一樣,這個時代的鬼殺隊制服肯定不可能是大正時的那副樣子,而且記錄隊員信息的地方也不會有自己的名字,那么這件事要怎么解釋呢,要知道他的日輪刀雖還不能變色,但知道過他殺鬼過程的繼國嚴勝肯定清楚這刀不同尋常之處。在想出理由以前,前去修行的繼國兄弟兩人就已回到了家中,一同回來的還有追蹤某個鬼神蹤跡,順路路過的多羅羅和百鬼丸,在聽說如月變兩月未醒后,在一個半月前就出發(fā)尋找鬼神的兩人決定來看望一下他。知道如月變蘇醒的消息,幾人都很是高興,而他所擔心的問話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無論是繼國嚴勝還是繼國緣一,都沒有詢問他為什么持有可以斬殺食人鬼的日輪刀的意思。事實上,在鬼殺隊那邊詢問相關事宜的時候,還是繼國嚴勝主動用其他說辭搪塞過去的。人總有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作為朋友,這點體貼和信任還是有的。再次叫來醫(yī)師檢查過如月變的身體狀況后,繼國嚴勝和他說了一些鬼殺隊的事。見少年的神色變換,在場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如月變肯定和這個組織有著某種聯(lián)系,確認了這點之后,繼國嚴勝也就不再拐彎抹角。“雖然我沒有打聽別人過去的興趣,但你的表情管理實在是太差了。”年輕領主淡定吐槽,“放心吧,鬼殺隊那邊不會追查你的?!?/br>如月變的大腦花了幾秒鐘處理了一下這句話所包含的意思,完事后不由“誒”了一聲:“不問我丨日輪刀的事嗎?”繞是繼國嚴勝早就清楚如月變這人某些方面有點少根筋,現(xiàn)在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看缺心眼的表情,要知道這在往常可是繼國緣一才有的待遇。一旁嚴勝語十級的體貼弟弟主動翻譯:“兄長大人的意思是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相信你不是什么壞人。”“是這樣啊,謝謝你?!比缭伦兪指袆?,但繼國嚴勝并不領情。“用不著你給我多話!”扔下這么一句話,惱羞成怒的哥哥丟下自己的憨憨弟弟和憨憨友人走了。“啊,嚴勝走了?!?/br>“兄長害羞了。”“他也挺不容易的。”站在百鬼丸身邊,圍觀全程的多羅羅這么感嘆。“多羅羅也在嗎?”“喂喂,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們嗎?進門的時候我們有打招呼的吧?”“抱歉,那個時候有些沒注意……”“哼,算啦,這次就原諒你?!?/br>看出剛才的如月變有些神思不屬,多羅羅不是個小氣的人,隨意擺了擺手,換了個話題:“說來,百鬼丸他已經取回了自己的聲音哦!”“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百鬼丸。”就算可以通過心音對話,那畢竟和發(fā)聲還是不同的。“不過,好像是因為一直沒有用嘴說過話,他好像……”多羅羅的聲音有些糾結,“基本上還是不說話的樣子?!?/br>如月變想了想現(xiàn)代關于這方面的解決方式:“多和他說說話如何?”“我之前也沒少和他說話啦!他連心音都很少回我?!倍嗔_羅噘嘴,但神色上沒多少生氣的意思,頂多就是有些怨念,這一路走來,百鬼丸是什么樣的人他早就清楚了,怎么會為了這么一點小事真正生起氣呢。“唔……”“好啦,我就是隨口抱怨一句?!币娙缭伦價ou眼可見的苦惱起來,多羅羅一拍腦門:忘了這是個分不清話里話外意思的人。“不管怎么說,慢慢來就好,你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呢?!?/br>說這句話的時候,如月變想的是多羅羅和百鬼丸還年輕,照現(xiàn)代的平均年齡來算,還有幾十年可以活,但多羅羅似乎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他拉著百鬼丸的手,聲音十分堅定。“——沒錯,我們還有很多時間。”絕對不會因為強權和這世道就此妥協(xié)。因著他倆實際上還是在追尋某個鬼神的路上,在確認過如月變身體無恙后就繼續(xù)趕路了,臨走前,多羅羅告訴如月變記得給多寶丸報個平安。“他知道你受傷后可擔心了?!?/br>如月變應下,打算等會去問問繼國嚴勝能不能借他的渠道傳個訊。來看望他的人一下去了大半,詩早在幾人來之前就離開了,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下了如月變和繼國緣一兩個人。原本如月變以為繼國緣一應該會跟著繼國嚴勝一起離開,不想他還沒有走,他試探性地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緣一?”“……鬼殺隊的人告訴我。”“?”“他們、不,我們的最終目標是一個叫“鬼舞辻無慘”的鬼?!?/br>“!”即便知道如月變看不見,繼國緣一還是緊緊盯住了他的眼睛:“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只有這個時候,如月變才稍微意識到繼國嚴勝口中那個神之子的一點影子,繼國緣一想要殺死無慘,這是肯定的,可他的語氣是那么篤定,就仿佛他一定會做到一樣。那不是自信又或者是無知帶來的無畏,而是“必須做到、一定做到”的程度。被這種氣勢所震懾,如月變不由將自己所知道的關于鬼舞辻無慘的情報說了出來,末了又道:“但我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這、會不會和聽到的有出入?!?/br>繼國緣一吐出一口氣:“能知道這么多也不錯了?!?/br>“畢竟無慘的蹤跡難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