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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這深山老林里都有什么奇怪的生物。好在節(jié)目組保證請過專家團(tuán)隊對這片地方進(jìn)行實地考察,不會讓嘉賓陷入危險,加上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制作組的工作人員在暗處看著,確保嘉賓的生命安全。季聞夏看見木桌上就擺了一副碗筷,旁邊放著一本書,封皮是深紅色的,雅致大氣。他正想著這書名還挺別致,好奇是誰的名家大作,走上前去,想看看有什么線索,就看見封皮上標(biāo)了作者的筆名:大作家。“……”確認(rèn)過眼神,這只是節(jié)目組提供的道具。季聞夏:“聽河哥,你記一下,這里有本大作家寫的書?!?/br>沈聽河:“哪個大作家?”季聞夏:“筆名就叫大作家。”沈聽河一時語塞,可能是覺得節(jié)目組在這種嚴(yán)肅的場合里還這么敷衍,有點不可思議。季聞夏看他那樣子,莫名就有些想笑。但笑著笑著,就想起顧宇說的那些話。好吧,雖然他相信沈聽河沒有前男友,但顧宇的話只有極小的概率是空xue來風(fēng)。或許沈聽河有什么瞞著他,可能也不是刻意隱瞞,只是不想提,但這對坦誠熱情的他來說就是個打擊。季聞夏不喜歡逼問別人,更想等對方察覺到不對勁,主動向他坦白。這就像他撩撥沈聽河那么久,卻不會主動追要結(jié)果那樣。他不會腆著臉貼上去。雙方覺得這種關(guān)系舒服就繼續(xù)下去,不舒服就慢慢冷卻下來,及時止損。就在季聞夏胡思亂想的時候,沈聽河忽然伸過手來,低垂著眼,手背和他的手靠得很近,就在季聞夏下意識愣住,心里一跳,不知道該收回手還是靜止不動的時候,沈聽河修長的手指輕扣在這本硬皮書的書角上,翻開了第一頁。第一頁,龍飛鳳舞的“大作家”三個字赫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漢字邊緣洇出了墨跡。季聞夏收回了手,低下頭,摸上了那鮮明的墨跡,假裝不在意道:“看來這是作者的親筆簽名,一般會買這種帶親簽精裝書的都是忠實粉絲吧?!?/br>沈聽河“嗯”了一聲,隨意翻動了一下書本。這似乎是作者的自傳,大部分內(nèi)容都與他去做慈善公益有關(guān),現(xiàn)在線索太少,不知道這與主線情節(jié)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沈聽河手掌一翻,把書扣上了:“還有一種可能,住在這里的人就是這個‘大作家’?!?/br>墻上的鐘表在轉(zhuǎn)動,時針指到了“10”,分針指到了“12”,等于說是晚上十點,和現(xiàn)實的時間完全符合,看來節(jié)目組并沒有在鐘表上動手腳,這正好讓他們對時間能有正確的概念。季聞夏說:“我們還要更多的線索才能捋清現(xiàn)在的狀況,這樣,你找那邊,我找這邊?!?/br>沈聽河完全聽從他的安排,順著他手指指出的方向走了過去,那里有一面書柜,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沈聽河伸手把每本拿了下來,發(fā)現(xiàn)這些書以為主,唯有最上面那排“大作家”的書,出現(xiàn)了、自傳、散文等,囊括所有類型的作品。與此同時,季聞夏翻到了手寫稿件,喊了聲:“哥,這人可能真的是個作家。這里有很多稿子,我看了下,是一篇,但同樣的情節(jié)被他用三四種順序?qū)懥顺鰜?,字越來越亂,應(yīng)該是廢稿?!?/br>故事隱約撥開云霧,主角的身份似乎就鎖定在了“大作家”上,然而這種身份依然存疑。既然他是個出版了許多書籍,有一定地位的作家,按理來說,不太可能缺錢,住在這么寒酸的草房子里。沈聽河琢磨起了這些線索。就在這個時候,季聞夏突然從一堆廢稿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我看了你寄來的手稿,在情節(jié)設(shè)定方面仍然有部分缺陷,遺憾未能親自見到你,和你詳細(xì)地聊一聊你的故事?!?/br>“落款是大作家。”季聞夏指尖頓在了信上,抬頭望向沈聽河道:“看來我們猜錯了,住在這里的人的確是個寫的,但不是我們原本猜的‘大作家’。”沈聽河走上前去,從他手里拿過手稿,輕輕點了點上面的一行字:“遺憾未能親自見到你,你看這句,從字面意思上來看,是不是能理解成兩個人可能只是筆友,沒見過面?”季聞夏:“也有可能只是最近沒見。”線索還沒出來之前,一切判斷都有可能,現(xiàn)在他們只能有個大致方向。兩人在草房里找了很久,然而除了那些線索以外再無其他。眼看時間就要到十二點,季聞夏覺得不能急于一時,他們得好好休息,才能在明天的白天留足精力。季聞夏側(cè)頭對沈聽河說:“哥,要不我們先洗個澡睡一覺吧,反正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時間找?!?/br>沈聽河應(yīng)了聲“好”。草房里的洗浴條件很差,季聞夏草草洗完就走進(jìn)了破舊的房屋。當(dāng)他看見那狹窄到幾乎只能容納一個成年男人的木板床時,腳步驀地頓住了。季聞夏:“……這里就這一張床?”沈聽河點頭:“嗯,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比如故事的主人公是獨居在山里的,這背后必然有原因的,或許這是他們明天尋找線索的方向。季聞夏:“是,我在想,難道我們今晚要擠在這一張床上睡??”沈聽河微怔,沒想到季聞夏會介意。他正想說上次不是一起睡過,然而意識到周圍到處都是攝像頭,話立馬停在了嘴邊。季聞夏料到了沈聽河想說的話,心說之前只是床夠大,加上他當(dāng)時惦記著別的事,兩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睡了一晚。如今的情況顯然不能和那天比。季聞夏說:“……我是挺期待一起睡的,但就怕床睡塌了。”沈聽河對上了他的目光:“那不如我找找有沒有多的床墊或者被子吧,鋪在地上墊著睡。”季聞夏聽了覺得不是滋味,看了眼木板床,又看了眼地板。擠是擠了點,但也不是不能睡,頂多彼此前胸貼在后背上。季聞夏努力在心里給自己灌輸觀念,就當(dāng)時和兄弟朋友睡了一晚,開口道:“算了哥,這么冷的天,還是別睡在地板上了,我們擠一擠就睡過去了,將就三天?!?/br>兩人都不矯情,說一起睡就一起睡了,攝像頭雖然拍不到木板床,但多多少少能拍到屋子,不想安分也得安分下來。不幸的是,季聞夏一語成讖。翌日一早,兩人擁擠地睡在木板床上,季聞夏扭了扭身,想要找個借力點坐起來,床板被他這么一晃,弄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質(zhì)量堪憂。結(jié)果他好不容易單手撐在了床板多余的縫隙上,坐起身來,就聽見“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