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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毛毛,非常辛苦,起早貪黑的去賣早餐了,一直沒有再嫁,所以非??粗亟饾摰幕橐觯饾撘话境鲱^,便有意無意地問過有沒有喜歡的女孩,渴望再度有一個穩(wěn)定的大家庭。只是非常可惜,金哥上輩子為了他跟金阿姨鬧掰了,把兩個老人也氣得不輕,幾乎從一出柜到他去世,金潛都沒有過年再回家一趟,電話也沒有打過。金潛為了他,是什么都可以不要……“媽?!?/br>顧青書看著眼前依舊光鮮亮麗的金姨,甜甜地喊了一聲,燙著卷卷頭發(fā)的金姨有些老了,但眼神依舊非常明亮,看見他還有些拘謹(jǐn)與害羞,立即站起來跟他碰杯說:“哎,乖,青書啊,真的是很久不見了,真是越來越帥越來越好看了。不過阿姨還沒有跟你爸爸結(jié)婚呢,還是喊姨就好了?!?/br>金姨一面說話一面又紅了眼眶,說:“你也是,這些年跑哪兒去了呀?你都不曉得,咱們小金又是照顧他爸,又是聽見說你去國外,又多擔(dān)心,說你不能坐飛機(jī)不能坐飛機(jī),還跑去北京跟小高打了一架,問他為什么跟小高打架,他也不說話,就成天盯著你爸爸,叫我啊問你爸你到底去哪兒了。”顧青書是萬事不管的走了,離開的那段時間很清楚國內(nèi)肯定一片亂,但他不去聽,也不去了解,假裝一切都好,心道時間能抹平一切。現(xiàn)在七年過去,時間非但沒有抹去一切,還像是深深烙印下了一個見骨的疤,露出的骨頭上不是被人刻上金潛的名字,就是燙著高醒的眼淚。見著哪一個債主,顧青書都深感愧疚,但這份愧疚里有些情愫淡了,有些漸漸變濃,像是一首跌宕起伏的交響曲,完全不知道會在高潮結(jié)束還是歸于平靜。高醒他算是見識了,這人根本不是普通人,從沒忘了他,那金哥呢?金哥年少時候跟他的那個吻現(xiàn)在在金哥看來是應(yīng)該忘記的不懂事,還是銘記于心的執(zhí)著?顧青書也不知道……“金姨,過兩天婚禮辦了就要去領(lǐng)證的,早叫晚叫,那都一樣不是嗎?”顧青書笑著說,“我這些年就是覺得怪悶的,叛逆嘛,跑出去玩,怕jiejie喊我回來,所以就不愛聯(lián)系?!?/br>金姨嚴(yán)肅地嘆了口氣,說:“你倒是叛逆得晚,不過現(xiàn)在是叛逆結(jié)束了?”顧青書抿唇,坐下,喝了口被子里jiejie煮的姜汁可樂,搖了搖頭,說:“應(yīng)該還沒有,我想去的地方還有好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來?!?/br>金姨無奈,還沒有說話,胖子急吼吼得說:“小狐貍,我你還記得不?”顧青書樣裝茫然:“你誰?”“你那失憶沒治好就算了,怎么連胖爺我都給忘了?爸,你說你給他請的什么專家教授啊?當(dāng)年是不是被忽悠了?”胖子眉毛都擰成麻繩,跟顧建富說,“要不,再找人看看?”顧建富干咳了兩聲,看了看兒子的眼色,說:“這個嘛……”顧青書頓時笑道:“傻胖子,騙你的,你還欠老子清華字典沒還?!?/br>胖子當(dāng)即一拍大腿,笑得站起來就跑去將顧青書的脖子給鎖了喉,說:“好小子,不愧是你,老子還你一百本,讓你看個夠!”二姐顧春蘭冷眼飄去胖子那里,胖子立馬不敢放肆,灰溜溜地規(guī)規(guī)矩矩回去坐好,說:“不跟你鬧,免得你哪里不舒服,你二姐要怪在我身上?!?/br>顧青書笑了笑,沒有說話,顧英紅連忙記據(jù)介紹:“喏,以后金潛就是你哥哥了,叫哥哥吧?!?/br>顧青書再希望晚點(diǎn)同金潛對視,現(xiàn)在也由不得他拖延,他從善如流地重新站起來,跟坐在自己斜對面的金先生隔空碰杯,和上輩子記憶中重疊的金先生比他死去的時候年輕,眼神卻更加讓他捉摸不透了一些,顧青書以前看金潛,金潛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現(xiàn)在看金潛,只能知道金潛也正在看他……“哥哥?!鳖櫱鄷畛鲞@兩個字。斜對面脫了呢子大衣穿著襯衫,袖子略微擼高到小臂位置的金先生對他淡淡笑了笑,像是往事如風(fēng),一笑泯恩仇……顧青書姑且把金先生的笑當(dāng)成對普通友人的友好問候,心中的重?fù)?dān)頓時又輕了不少。“青書,好久不見?!苯鹣壬f。“嗯,的確是好久不見了?!鳖櫱鄷鬼?。胖子立即道:“這還不簡單?一會兒咱們敘敘舊,去我開的茶館怎么樣?我那兒可是有上好的大紅袍,古代那可是專供皇家的?!?/br>“那感情好?!鳖櫱鄷c(diǎn)頭下意識看了一眼坐在大姐旁邊的高醒。只是這么一眼罷了,卻落在了不少人的心里,有著不同的計(jì)較。一頓飯吃得和和氣氣,顧青書吃完晚飯電話就像是炸了鍋,響個不停,從海外打進(jìn)來的不計(jì)其數(shù),顧青書有的接了,說了一串兒金姨聽不懂的鳥語,有的掛斷加拉黑,忙得不得了。金姨瞧了,好奇的很,跟顧建富說:“青書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看他忙得不得了?!?/br>顧建富還秉持著要幫寶貝兒子逃離高醒的早期愛兒方針,隨口說道:“沒辦法,青書行情太好了,外國人又開放,基本跟咱們青書相處過一段時間的洋鬼子、假洋鬼子都催他回去,好些人還搞過入室求愛的戲碼,被我叫人逮進(jìn)去了?!?/br>金姨聽了,愣了一下,有些明白青書的行情是男女不忌的意思,卻沒有任何意見,說:“那是青書人好,不過怎么沒見他帶回來什么人?”顧英紅在旁邊打趣一般說:“誰說沒帶回來誰?喏,那兒杵著的自稱十一號的小高不是一位嗎?”顧建富頓時有些茫然,他正在幫兒子吹牛逼營造花花公子形象,好讓高醒那不請自來的小子知道知道社會險(xiǎn)惡,誰想女兒在下面給他拆臺,是現(xiàn)在護(hù)兒方針路線變了?咋沒人跟他說???顧英紅見爸爸呆頭鵝似的在青書的事情上完全沒有個主見,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爸,這事兒你別摻和了,真是越搞越亂,好好跟金姨結(jié)婚去?!?/br>顧建富:“這怎么能行?”顧英紅:“怎么不行?小高這么多年,對小弟什么感情,你我都看在眼里,現(xiàn)在小弟好不容易回來了,兩個人明顯還對對方有感情,你在旁邊說的都是什么?這不是添亂嗎?”顧建富真是有苦說不出:“……”“還是說你跟青書有什么事情沒讓我知道?”顧家大姐歪了歪腦袋,在沙發(fā)上用一雙堪比X光射線的眼睛盯著顧建富,“是不是真的有啊?”顧建富早年虧欠子女太多,在子女面前渾沒有在外面創(chuàng)業(yè)時干天干地的勁兒,稍不注意就露了底,連忙撇開眼睛,說:“我出去抽根煙?!?/br>顧英紅哪里肯放過這人,跟著出去,順便跟金姨說:“你看他那心虛的樣子,媽,以后你要是看見他找借口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