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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幫他老婆試試舒不舒服?!?/br>顧青書眼神慌了一下,微微皺眉,他根本不了解現(xiàn)在的高醒,自從離開了國內(nèi),他對高醒還有金哥的所有動向都不知道,是刻意不去了解的,所以高醒這是……是認真的?“這是法治社會,勸你朋友不要沖動?!鳖櫱鄷州p輕放在開車的扳手上,“哦,還有,你朋友的老婆家里人應(yīng)該也不會同意的,如果你朋友非要那么做,只會毀了自己。”“無所謂。”高先生伸手去將顧青書放在車門把旁邊的手捏回來,放在腿上,說,“我朋友說他本來活著也沒什么意思,毀了就毀了吧,只要他老婆以后都不離開他,他以后下地獄都無所謂?!?/br>顧青書再忍不了,畏懼又心痛地望向高醒,誰知道身邊的高醒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眼眶緋紅,拉住他的手,說:“別怕,怕什么呢?你真的信他會這么做嗎?不會的,他怎么舍得……”顧青書右手被高醒牢牢握住,怎么都撒不開,心知肚明高醒絕對認出自己了,依舊垂死掙扎道:“十一號,你手不小心牽到我了。”高先生‘哎呀’一聲:“真的欸,但是好像被502膠水黏住了,老板你等等,我家有熱水,要不先去我家洗洗手吧?!?/br>“這太唐突了,不好。”開玩笑,鬼知道你家是不是真的進去就出不來了!“沒有什么不好,很方便,喏,再有兩分鐘就到我家了?!备呦壬⑿Α?/br>顧青書根本走不了,眼見車外的風(fēng)景根本不是去商圈的路,太陽xue都突突直跳,懷疑這一去就真的出不來!顧青書不知道高醒想干什么,對高醒嘴里真真假假的話也分辨不出哪句能信,當(dāng)即用自由的左手去掏手機,結(jié)果剛拿出來就被高醒奪走,丟到前座。“……你到底想怎么樣?!”顧青書害怕居多,抗拒得不得了,“十一號你想干什么?”“想請老板去我家做客?!?/br>“做客多久?”“大概是一輩子?!?/br>顧青書:“我不想去。”高先生微笑著說:“這可由不得你。”顧青書被死死捏著的手微微發(fā)顫,不知為何,在應(yīng)該強勢表達冷漠的場合里感到想哭,興許是發(fā)現(xiàn)高醒這些年原來一直沒有忘了自己,所以替高醒難過,也或許是因為即將面對的未知待遇:“我說我不想去。”高先生聽見青書語氣里藏著哭腔的鼻音,一直掛在臉上的笑頓時沒了,幾乎是瞬間不敢再握青書的手,喉嚨發(fā)緊,好一會兒,低聲哄說:“那就先不去吧,要吃小吃對不對?司機,去云南南路?!?/br>“對了,這里有棉花糖,喏。”高先生連忙從前座的后背口袋里掏出一堆袋裝棉花糖,撕開后送去湊到顧青書唇邊。顧青書怎么也沒有想到高醒還隨時在車上備著這個。似乎好像他從未離開過那樣,隨時拿他最喜歡的食物勾他去跟高醒來一個甜膩膩的吻。顧青書無法抑制地被高醒這番舉動帶回去七年前,一幕幕和高哥偷情似的對不起金潛的時光淹沒一切。愧疚變得很小很小,難過變得很大很大。他張唇,眼淚直掉。高先生喂他的寶貝青書吃棉花糖,也喂出一陣恍惚,可見寶貝掉眼淚,實在是有些無奈,心想該哭的是他才對。高先生伸手幫顧青書擦掉眼淚,笑說:“這么好吃嗎?好吃到哭了?”顧青書扭開頭,才不要高醒這個一上車就嚇他的人給自己擦眼淚,冷冷淡淡道:“難吃哭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欸嘿~~角色扮演夫夫來啦~感謝在2020-12-0122:05:34~2020-12-0222:29: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米漾10瓶;炁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87、效果每年夏天和冬季大雪的時候,高醒都不見任何人,手頭的事情交給下頭的人去處理,消失得無影無蹤,姚老板時常惦記,卻不敢打電話去找,找到了得人家一瓶子砸過來那才是得不償失。今日公司旗下快遞倉鬧出的爆炸新聞姚老板哪怕是煩得頭都要被他抓禿,也不敢輕易給大哥打電話,而是一邊開車一邊往高叔叔那邊過去,電話打了十幾個,好不容易接通,才苦哈哈地跟叔叔訴苦:“高叔啊,就命啊,你能找到高哥嗎?今天不是下雪嗎?我實在是不好跟他說快遞鏈出丑聞的事情,這事兒可不能拖啊,必須得在明天之前給出解決方案和公關(guān)聲明,不然咱們好不容易搞起來物流鏈就要被其他家給干掉了!”電話那頭的高叔叔如今是萬事不管的休閑狀態(tài),大下午還在午睡,身邊有女人輕笑的聲音:“你是物流部老板,你自己不能決定?”大雪天還開著拉風(fēng)跑車的姚祚頭發(fā)被吹得滿是冰凌,嘆了口氣說:“我當(dāng)然能,但總得讓他看看我的方案吧,免得我有哪里做的不夠細致,好不容易發(fā)展起來能跟其他物流公司平起平坐的火箭速遞被其他公司給壓下去吧?那太沒面子了,高哥好歹是惠寶網(wǎng)老板,全國第一的下載量,日活不知多少億,我在高哥手下幫忙做著速遞,怎么著,也得是個第一才行??!”“你也知道你得當(dāng)老大。”高叔叔在那邊似乎穿上了衣裳,想了想,說,“我記得今天高醒剛回上海,他行蹤隱蔽得很,但一般這種天氣,應(yīng)該都躲起來喝酒去了,喝得不多,應(yīng)該腦子還清醒,你先發(fā)個短信,簡單說一下你要問的事情,其他就不用管了,他要是不回你,我來辦吧?!?/br>“哎,我可不敢,叔叔,你可是我親叔,你幫忙打個電話,喊高哥回總部吧,這爆炸的事情后面有好幾家對手公司推波助瀾的傳播出去,再不趕緊應(yīng)對,到時候可是連咱們購物網(wǎng)站的客流都要受影響?!币习褰衲甓邭q了,跟著高哥干了快八年,其中三年成天幫高哥找一個人,后來去底層磨練,熟悉了下面了所有工作流程以后,便提出要做物流的主意,如今貨倉遍布一二線城市,正準備往三線城市進行擴張的緊要關(guān)頭,絕不能出錯。高祿昌罵了姚祚幾句,知道事情非同小可,還是愿意幫一個忙,讓姚祚不要掛斷電話,然后拿起另一部手機直接往大兒子高醒的私人機上打過去,幾乎沒抱希望這混賬東西會接電話,畢竟……這高醒這混賬崽子早就沒人管得了了,正經(jīng)的公司甚至一度開不下去,成天就知道找人找人,瘋子似的還開車去撞飛機場。高祿昌耳邊是寂靜的電話等待音,有著魚尾紋卻依舊深邃凌厲的雙目將視線落在落地窗外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