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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多了,答應說:“你二姐那邊的事情,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你安心去做手術(shù),聽說裝上那個什么人工起搏器后,還要修養(yǎng)大半年,看看有沒有排斥問題,你就不要太cao心了?!?/br>“嗯,交給你,我放心。”顧青書說完,似乎還有好多好多話,但又不知道怎么開口。胖子卻賊兮兮地瞇著眼睛,主動開始問:“那我嘞,青書,你說我以后是啥樣啊?”顧青書立即彎著眼睛,笑說:“你以后跟金哥一直一起創(chuàng)業(yè),特別厲害,只是中間有一次你太沖動了,把你爸那邊的親戚給打成了殘疾,大學都差點兒沒上成,這次你要注意這點,讓你媽別跟你爸那邊的極品來往了,不劃算?!?/br>“靠!好的好的!我記住了。”胖子卻又笑著說,“那你跟高哥呢?未來也很好?”“……很好,怎么會不好呢?”顧青書微笑道,“我跟他白頭到老了,未來還去國外結(jié)婚了?!?/br>胖子:“是嗎?白頭到老,挺好的,我還記得以前有個神婆說你活不到十歲,后來又說你活不到四十歲,還好都是假的,以后結(jié)婚記得叫我,我跟金哥那時候一定要去,還要隨份子錢?!?/br>“以后再說吧?!鳖櫱鄷袅颂裘迹澳悻F(xiàn)在算是答應我,當我臥底了?”胖子嘆了口氣,說:“我有拒絕的權(quán)力嗎?只是覺得,關(guān)于金哥那部分的關(guān)心,你要是親自跟他說就好了,我要是去阻止他做這做那,他才不會聽,要是你說的,他就聽了,你說的比他媽說話都有效?!?/br>顧青書笑而不語。“不過青書,我還有個問題?!?/br>“說?!?/br>“按照你的說法,你上輩子,是上大學跟金哥分手,然后跟高醒在一起的,你跟金哥是為什么分手的???”顧青書頓了頓,笑著說:“因為他沒錢了,跟他在一起太累了,就分手了?!?/br>“那你喜歡高哥,是因為他有錢咯?”“不完全是,他對我好?!?/br>“你是誰對你好,你就喜歡誰?”“不可以?”胖子聽了這荒唐的話,也笑:“青書,你是不是覺得我不了解你,所以這么肆無忌憚的說這種話,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如果我或者金哥,有那么一天,需要你幫忙,你是那種會在安頓好家里人后,就傾盡所有過來跟我們一塊兒干翻所有困難的人?!?/br>顧青書立即忍不住的笑說:“你把我說的好高尚,我都不好意思了?!?/br>“別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說你仗義,可沒說你不騙人,說你是小狐貍,你還真狡猾上了?!迸肿优牧伺钠ü?,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你好像今天還有一針要打吧,還有什么話快說,不然等會兒高哥□□進來趕我出去?!?/br>顧青書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了?!?/br>“那就行,你放心吧,我不會去給金哥告密的,沒必要你說是不是。你都說了,上輩子這輩子都是跟高哥在一起,就算是跟金哥在一起,也很快就分手,你是個嫌貧愛富的小狐貍,我就算是告密,也會告訴金哥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跟高哥是天生一對,滿意了?”顧青書靠在床頭,說:“過兩天見。”“……”胖子一邊擺了擺手,一邊走出去,開門前,回頭跟顧青書說,“你去北京那天,我逃課送你?!?/br>顧青書笑著點點頭:“你不送的話,我讓高哥去把你捉來?!?/br>胖子哈哈大笑,終于是開門出去,卻發(fā)現(xiàn)門外走廊的對面座椅上只有姚祚這小子坐著:“咦,高哥嘞?”姚祚傻乎乎地指了指廁所的位置,還沒說話,就見高醒從廁所出來,一邊甩著手上的水珠,一邊朝他們這邊笑著揚了揚下顎:“喏,那兒。”胖子好奇道:“咦,高哥進去多久了啊?”姚祚聳了聳肩:“挺久了?!?/br>“欸,那我也去上一個,小狐貍廢話真多,耽誤小爺拉屎?!?/br>姚祚立即露出一個被惡心到的表情:“媽的,快滾!”胖子得意洋洋的朝著高哥走過去,跟高哥說:“我也去上個廁所,高哥你要找護士給青書打針了是吧?”高醒點了點頭:“嗯?!?/br>“那快去吧。”胖子笑瞇瞇地跟高醒擺手,忽地又很感慨的拍了拍高醒的肩膀,“高哥,青書就交給你了?!?/br>高醒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應該的。”胖子卻‘欸’了一聲,說:“以后結(jié)婚記得叫我就行了,我去拉屎?!闭f著,胖子捂著肚子就往廁所跑。而看著胖子跑進廁所的高醒卻神色不明了那么一瞬,而后去找護士去。胖子進了廁所,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拉屎去,而是解了個小手,便頗有目的性的盯著廁所的窗戶看。廁所的味道不好聞,窗戶卻是關(guān)著。他走過去,將窗戶打開,可以看見六樓的窗戶外面有一條水泥筑的蓄水池,蓄水池上常年沒有人打掃,長著青苔,像是個廢棄的小型游泳池,人站進去后,只要彎著腰,誰都看不見,而蓄水池極長,從這里過去,剛好可以站到青書那邊的病房窗外。而現(xiàn)在蓄水池里的青苔有幾個地方看得出來是被踩過的樣子,腳印新鮮。“嘖嘖,果然是怪小氣的。”胖子自言自語一樣說了這么一句話,又去洗了個手,才離開醫(yī)院,找青書二姐去。顧青書這邊被護士又掛上了吊瓶后,就靠坐在床邊兒看書,有些證書要重新考,學校也要重新考,不念書不行,他又不能一直耽誤高醒,他給自己三年,三年時間后,他也必須得有足夠的退路才好。顧青書自認算無遺漏,心無旁貸的看起書來。高醒跟他說出去買晚飯,便也頭都不抬,乖乖‘嗯’了一聲,便繼續(xù)看書,隱約聽見姚祚非要跟去一塊兒吃飯,也只說了一句:“不用擔心我,我這邊如果藥水打完了,就自己跟護士說,不用著急回來?!?/br>高醒淡淡笑著說了一句:“知道了,你別cao心這些,看書眼睛離遠一點?!?/br>顧青書這方面很聽話,當真是將書拿遠了些。高醒見狀,又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跟護士說了一聲,才人有姚祚跟著一塊兒到附近的米線館子吃酸菜米線去。等菜上桌的時候,姚祚被甩在了米線館,好一會兒才等來高醒回來,卻發(fā)現(xiàn)后者身上突然有一股子濃厚的煙味,姚祚以前在深圳跟著他爹的時候,經(jīng)常在一些叔叔還有他爸身上聞到這種味道,但是叔叔們都是老煙槍了,還一個個兒的都不愛洗澡,所以味道別提有多酸爽。高醒身上的煙味沒有汗味的加持,是純粹的尼古丁的味道,倒顯得有些奇特的好聞。“高哥,你剛才……不會是抽煙去了吧?”說話的時候,兩碗米線都上了桌,姚祚一邊問,一邊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