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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動弄得渾身僵硬,不知道這是不是什么圈套,于是右手只是放在那軟乎乎的屁股上,一動不動。焦躁時分。高醒聽見顧青書輕輕說了幾個字:“可以哦?!?/br>高醒頓時腦袋里煙花亂炸,被撩撥得幾乎要死在這夜。小狐貍卻有點心安理得地,有點點害羞地認為,高醒帶他出來見世面,他給高醒抓一抓,也算是等價交換,他還比較劃算呢。作者有話要說: 小狐貍的算盤:沒錯了,高醒帶我出來見世面,我給他摸,非常劃算!高醒:等等!什么等價交換!我們不是在談戀愛嗎?!54、篡改去往湖北的綠皮列車早上八點就開始有盒飯服務(wù),乘務(wù)員會推著鐵質(zhì)的小推車,一邊叫賣一邊讓走廊處的乘客收一收腳丫子。顧青書果然一夜沒能睡好,頭疼得不得了,早上被吵醒后半天醒不過來,身子重重的,卻一句話還沒有說,就能聽見有人在耳邊跟他說話。說什么他一概聽不太清,但也沒力氣揮開,等好不容易稍微清醒了些,就有人把濕帕子單手撐在手掌上,然后給他擦臉。顧青書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乖乖揚著腦袋任由對方給他擦,擦完再睜開眼睛,便見著金家少爺那張熟悉的面龐。“是你啊?!鳖櫱鄷S意地開口說。金潛拿著帕子站起來準備再去洗手區(qū)把帕子給洗干凈,挑眉說:“怎么?你小子以為是誰?”顧青書搖了搖頭,環(huán)視四周,見胖子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部都過來了,就連對面下鋪的老大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車,車廂里彌漫著一股稀飯的味道,但不怎么好聞,像是水放得太多,米根本就沒有散發(fā)出本來該有的香氣,于是光是聞著都不叫人想買來吃。“高醒呢?”他沒看見高醒,可他話剛出口,被他念在嘴里的人就從車廂右邊的洞口過來,首先視線便落在他的身上,而后是金潛手上的洗臉帕,最后笑道:“餐車那邊我定了位置,咱們直接把行李都帶著,全部過去吃吧,在這里坐著太不方便了?!?/br>胖子立馬發(fā)出沒見過世面的聲音,贊嘆道:“娘欸,火車上居然還有單獨的餐車車廂嗎?得多貴啊!”姚祚一向很討厭跟胖子這樣丟臉的農(nóng)村人為伍,但自知打不過胖子,只能閉嘴,假裝不認識胖子。金潛卻笑道:“當然有,等去了北京多的是你沒見過的,像是什么自助餐廳、西餐店,但其實大部分都跟我們?nèi)爻菦]什么區(qū)別,尤其是一二環(huán)里面,菜市場、自行車大隊、小胡同,都是一樣的?!?/br>九十年代中期的北京的確還沒有像沿海那樣特別發(fā)達,馬路上還不會有堵車幾個小時的盛況,早晚上下班高峰期還全部都是騎著自行車的大部隊,每個人穿著打扮還流行港風,質(zhì)樸的顏色還是大部分人們鐘愛的選擇。而且大街上的女性還沒有流行把臉擦得雪白,每個人都是正常的膚色,化妝并不是普通人家接觸的東西。冬天的時候,依舊會有拉著煤走街竄巷的老人叫賣,每家每戶更是在墻根囤著滿墻的白菜,除了中關(guān)村私家車眾多,馬路上最多的,還當屬黃色的面包車型的的士。所有人的節(jié)奏都很慢,像是泡一壺茶,茶色緩緩浸透無色的水,水面生著繚繞的水霧,大家一塊兒躺在老藤椅上看水霧散去,能看一整天。姚祚是吃過自助餐的,他在深圳的時候隔三岔五總要去一次,一次多少錢他不知道,但要論里面都有什么,他還是能夠數(shù)出來的:“那咱們到了北京就直接去吃自助餐吧!我來請客!自助餐里什么都能吃,還好吃,咱們?nèi)グ桑∥蚁氤耘E帕?!?/br>大家一邊說話積極討論,一邊又收拾不多的行李準備往餐車前進。顧青書腳穿不了鞋子,只能單腳跳著走,跳多了又難受,所以需要人照顧,照顧他的人從昨天開始就是高醒了,但現(xiàn)在,金潛卻一邊把洗臉帕丟給胖子,讓胖子去擰干,一邊背過身去,很自然地又開始照顧他,讓他上去,顧青書沒什么避諱的,他見高醒站在最外面,而金哥距離自己最近,根據(jù)就近原則便笑著趴在了金哥的背上,說:“金哥,走吧?!?/br>高醒微笑地看著這一幕,沒有說什么,只略微垂著眼睫,手里提著顧青書的背包單手挎到肩上去,讓姚祚走到最前面,胖子緊隨其后,金潛背著他的媳婦兒跟著,他斷后。——身為男友要大度,要大度,要大度。某位高姓少年如此默念了三遍。等一行五人抵達了餐車時,顧青書卻見餐車所有桌子都坐滿了人,高醒也瞧見了,忙去敲了敲柜臺的桌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扣在木制的柜臺上,發(fā)出清脆又令人心緊的聲響。“不好意思,剛才我不是定了一桌嗎?我們的桌子現(xiàn)在被人占了。”高醒質(zhì)問的時候渾身散發(fā)著不悅的強勢,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在小狐貍身上受的氣都趁此機會撒了出來。餐車服務(wù)員是個年輕女性,興許是才參加工作,被一個在她看來還是孩子的學(xué)生給喝住,對她來說是件很丟臉的事情,立馬滿面通紅,辯解說:“我是看你半天都沒有過來,以為你不要了?!?/br>“我餐都點好了,錢都付了,請問你為什么會覺得我不要?”高醒言辭銳利。服務(wù)員慌了神,聲音比少年還要大地說:“我怎么知道你點餐了?”餐車點餐是直接到廚房說自己要什么,然后把錢給廚房里的柜員,這個服務(wù)員屬于收拾餐桌的,不知道也屬正常。顧青書其實不覺得位置沒了是什么值得跟人吵架的事情,無所謂,等一等就好,他便在金潛的背上喊了一聲高醒,說:“沒事兒,高醒,我們等等沒關(guān)系。”高醒立即不再說什么,只有表情還十分不虞,左右看了看,找了個靠背椅放到柜臺旁邊,然后跟金潛說:“你放下他來坐著吧。等就等著?!?/br>胖子在旁邊蹲著,笑道:“欸,話說我們幾點下車來著?”顧青書坐在椅子上回想了一番,準確道:“十二點三十一分?!?/br>胖子扭了扭他那水桶腰,雙手撐著臉蛋,說:“真好,那咱們要不要在武漢吃個午飯再坐火車去北京?”姚祚立馬點頭:“好?。∥錆h去看黃鶴樓!”高醒一腳踹上去:“你當真以為我們是來旅游的嗎?直接去北京?!?/br>顧青書見狀,靦腆地舉手笑道:“怎么辦,其實我也想去看看黃鶴樓?!?/br>高醒微怔,毫無半點勉強地點了點頭,微笑道:“其實想想,我們有十天時間,在武漢停一天也不是不可以?!?/br>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一秒,胖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