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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有人不服,所以萊斯利的后繼者,只能是歐文。斯諾自嘲地想,即便萊斯利死了,他的處境也和之前別無二致,他不過是從萊斯利的附屬品變成了歐文的附屬品,依然只能站在影子里,見不了光。唯一讓他有點安慰的是,至少歐文不是萊斯利那樣昏聵的糟老頭子,他為歐文生下了兩個alpha孩子,歐文很喜歡他們。今后,他的孩子們一定能夠代替他,站上權(quán)力的巔峰。可現(xiàn)在,他眼中還有一根刺,不得不拔。光輝黨內(nèi)的黨魁選舉,和中央議會換屆,都已經(jīng)迫在眉睫。這次中央議會換屆后的議席數(shù),就將決定下一屆首相之位花落誰家。接下來該如何做,斯諾已經(jīng)想好了。他休息了片刻之后,撥通了首相官邸的電話。而這件事情,歐文并不知曉。鄧恩和艾金已經(jīng)暗地里交往了五年。一年前,艾金升任法務(wù)副大臣,成為諾菲林近年來晉升最快的年輕官員。而從那時起,三流媒體就沒停止過關(guān)于鄧恩和艾金之間關(guān)系的報道。在信息時代,消息是很難瞞住的。艾金也曾經(jīng)被拍到過頻繁出入副首相官邸,但始終沒有人抓到實錘,因而小道消息也只能是小道消息。三月的最后一個周末,艾金和鄧恩坐在官邸的小花園里一邊喝下午茶一邊閑聊。“艾金,你覺得這次我們能拿到多少議席?”鄧恩呷了一口紅茶,問道。艾金沉默片刻,想了想,道:“至少能夠拿到百分之三十。如果提案在議會上通過了的話,就可以獲得更多omega選民的選票,說不定可以到百分之三十五?!卑鹂谥兴f的提案,就是鄧恩不久前提交給中央議會的“關(guān)于進一步解放omega勞動力的提案”,但這份提案說到底還是觸及到了alpha群體的利益,所以各個派閥一直對此爭執(zhí)不下。對于兩人來說,最理想的狀況,就是在中央議會換屆之前爭取提案的通過。近幾年來,光輝黨在鄧恩的帶領(lǐng)下,逐漸呈上升態(tài)勢。反觀他們的對手復(fù)興黨,卻頻頻有人因不當(dāng)發(fā)言而引起民眾的抗議,并且自從查理當(dāng)政以來,諾菲林的經(jīng)濟發(fā)展?fàn)顩r并未得到有效的改善,反而一直卡在瓶頸處不上不下。因此,民間對查理內(nèi)閣的支持率也已經(jīng)不容樂觀。查理明顯開始急了,原本偽裝得十分完美的和藹面孔已經(jīng)有了要破裂的痕跡。兩人又就當(dāng)前的政治局勢聊了幾句,原本應(yīng)該在書房整理文件的夏利卻突然沖了進來。“斯諾在黨內(nèi)發(fā)了訃告?!毕睦f話還有點喘,“……萊斯利死了。”正在說話的兩人齊齊轉(zhuǎn)過頭看向夏利。是了,以斯諾的性格,肯定會將事情處理好之后再把萊斯利死亡的消息放出來。鄧恩接著問:“斯諾那邊有什么別的動靜嗎?”“據(jù)斯諾所說,萊斯利是腦中風(fēng)走的,事發(fā)突然,并沒有提前留下遺囑。所以萊斯利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都按照法定的繼承順序劃給了配偶斯諾?!毕睦溃叭R斯利的那個侄子歐文,在萊斯利的心腹中頗受推崇,這次他們打算選歐文為萊斯利的后繼者?!?/br>艾金卻皺起了眉:“怎么會是歐文?!彼詾樗怪Z這么愛權(quán)的一個人,一定會趁這次機會把萊斯利的權(quán)力也拿在手里,只有這樣他才能徹底取代萊斯利的位置,而不是做一個影子。“萊斯利的人我知道,比起一個與萊斯利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omega,他們更愿意讓萊斯利的alpha親侄子來做首領(lǐng)?!编嚩鞯?,“斯諾這是馬失前蹄了。苦心經(jīng)營這么多年,最終卻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先生,我有點在意那個歐文?!卑痣[隱感覺到,斯諾和他那個alpha侄子的關(guān)系不一般。鄧恩道:“關(guān)于歐文,我倒是知道一些。他是萊斯利的心腹,這些年一直在幫萊斯利經(jīng)營人脈,頗受萊斯利的信任,也很受萊斯利一支的擁戴。”“而且他平時經(jīng)常到那棟湖邊別墅去,雖然不知道是去做什么?!毕睦?,“他和斯諾之間,似乎關(guān)系匪淺?!?/br>“去一趟就知道了?!卑鸬溃叭トR斯利的葬禮。”第118章“二位可真是稀客萊斯利的葬禮定在了訃告發(fā)出三日后。身為他的同僚,鄧恩和艾金本來就是應(yīng)該前來參加葬禮的。教堂里一片肅穆,密密麻麻地坐滿了身著黑白正裝的人。進入教堂內(nèi)部的時候艾金大致掃了一眼,基本上都是萊斯利派閥的人。“他們肯定看我們很不順眼?!编嚩魑⑽⒋瓜骂^,在艾金耳邊輕聲說,“我們坐后面去?!比缓蟊憷鹪诮烫米詈蠓降慕锹淅锫渥?/br>葬禮很快就開始了。圣歌緩緩響起,牧師和合唱班走在最前方,徐徐踏入教堂,抬棺人們抬著沉重的棺木跟在后面,接著,萊斯利的親屬們列隊走了進來,領(lǐng)頭的人是斯諾,他身后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再往后,就是萊斯利的侄子歐文和另外一名侄女。斯諾穿著黑西裝,胸口別著一朵白色的花,雙眼通紅,顯然不久前才哭過。他的兩個孩子也是同樣,稚嫩的臉上沾了淚痕,到現(xiàn)在還在努力憋著眼淚。反倒是守在孩子身后的歐文,雖然收斂了平常輕浮的笑意,看上去沉穩(wěn)了不少,但眉宇間并不見哀色。艾金用余光瞅著歐文,心道這人真是連裝都不裝一下。他的視線又落到斯諾的兩個孩子身上,仔細(xì)地打量著他們的臉,發(fā)現(xiàn)了一點異樣。牧師站在圣壇下禱告,教堂里回蕩著他沉重的聲音。其他人都保持著安靜,無人說話。艾金靜靜地望著前方。他和萊斯利并無什么交集,但大約也能猜到極有可能是斯諾加速了萊斯利的死亡。這個躺在棺木里的老人曾經(jīng)也是在諾菲林政壇叱咤風(fēng)云的政客,可惜權(quán)勢加身以后就漸漸地迷失了自我,放縱地生活,給自己招來一身的疾病,年歲漸長后人也變得昏聵,以至于被自己強搶回來的妻子肆意拿捏?;蛟S這就是因果報應(yīng)。而他身旁的鄧恩,與萊斯利卻有過那么一段淵源。早年,鄧恩剛進入光輝黨的時候,與年長他十幾歲的萊斯利意氣相投,做過一段時間的朋友。后來兩人意見不合起了矛盾,便就此分道揚鑣了。艾金聽著禱告,分心地想著提案的事情,擱在膝蓋上的手卻忽然一暖,被溫?zé)岬恼菩母采w住了。是鄧恩的手。身邊的愛人看上去不太從容,眉心微微蹙起,面色也不太好,似乎有些不安。艾金不知道鄧恩是想起了和萊斯利做朋友的那段歲月覺得傷感,還是看到萊斯利的下場情不自禁地害怕起自己的將來。他只能轉(zhuǎn)過臉去,用目光詢問鄧恩。鄧恩卻搖了搖頭,示意艾金自己沒事。艾金轉(zhuǎn)